叶清让听到这番话,心里震动不可谓不大,他微张着嘴呆愣了好一会,等到贺成双忍无可忍差点再次亲下去时,才回过神,低低地笑起来,看着贺成的眼神又亮又缱绻:“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快就站到高峰,别人都觉得你是疯子,其实你是真正的聪明人。”
贺成双从这话里觉出一些异常,正想细问,又听叶清让继续说道:“能与你同行,是我最大的荣幸。”
贺成双捏了捏叶清让下巴:“彼此彼此!”
这边情意正浓,另一个帐篷里倒有些尴尬,花含章与江若愚也只分到一床被子,帐篷空间又小,花含章可以说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跟人如此亲近过,更别说睡一张床,他和任何人都保持距离,甚至没有谈过一场恋爱,说花含章眼界太高也好,还是说接触的不是跟家族事业有利害关系的人就是那些眼巴巴认准他的身份贴上来的家伙让他心里膈应也罢,总之花含章心里有结加上情窍未开,对于感情一道意外的是白纸一张。
感受着背后贴上来的暖热身躯,花含章身子不由一僵,假装不经意挪开一点缝隙,江若愚立刻就觉察到,马上又贴过来。
花含章忍不住说:“你别靠我这么近啊。”
江若愚不解:“不靠在一起会冷。”
花含章看了看江若愚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叹口气:“跟这个傻子计较什么呢,他又不是我以前遇到的那种莺莺燕燕,满脑子龌龊想法,花含章,既然你自己都决定抛却花少的身份了,就该学会跟人真心相处,而且你真以为自己魅力无双?江若愚这种傻瓜蛋才不懂那么多呢!”
做完心理建设,花含章放松下来,心安理得地靠在江若愚胸口,他个子比江若愚矮许多,江若愚整个脑袋露在外面,他却有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周身都热乎乎的,气氛有那么些温馨的感觉。
花含章想起自己在那个家里的感受,房间很大,冷冰冰的,就算他长大后懂得给自己的房间设计成最温暖的色调,也从来没有感受到一丝归属感,反而是现在,荒郊小野外,乱世陌生人,这个两次把他从危机中拉出来的大块头,给了他最大的安全感。
一分钟后,花含章感受着那根气势汹汹的顶着自己屁股蛋的硬热,咬牙切齿地叫道:“江若愚!”
江若愚叹了口气,问道:“又怎么了?”
花含章转了个身面朝他,气道:“什么怎么了?你自己怎么回事你不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若愚略感惊讶地看着他:“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你不是还去外国留学的吗?小叶说你学历很高。”
花含章还没想明白江若愚对着自己发情和自己学历有什么关系,就见江若愚一脸无奈地跟他解释:“我没正经上过学,这还是贺老大教我的,这是人体很自然的生理现象,我第一次是在……”
“你别说了。”花含章一脸冷漠地打断江若愚,“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会对着我起反应!你是不是搞错了,男人,应该要对着柔软的、美好的女性做这种事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