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尚爷，你跟我来，那个谁....姜松，你去叫姜女到书房等我。”
“是。”
说罢，姜自洐起身和姜尚离开。
偌大的客室中，只剩下姜正阳一人。
“咔嚓。”
姜正阳一把捏碎了手中折扇，脸色铁青。
...
书房内已经重新燃上了幽幽的檀香，一片清朗。
姜尚将六支水晶棱柱摆在桌面上，身穿洁白长裙言笑晏晏的姜女拿起这个又拿起那个好奇的端详着。
“这就是六阶魔植精华？唔...好香啊！”
姜正阳脚步虚浮，坐在椅子上，闭着眼说道，
“囡囡，你已经举行过笄礼，是时候让你知道姜家真正的生意是什么了。”
姜女哦了一声，还在摆弄着手中的水晶，对父亲的话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沉默。
忽然没了声音，姜女回头看到父亲的眼睛已经睁开，正严厉的盯着她。
这才不情不愿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哎呀哎呀，那么凶...干什么嘛，有什么事情你说就好了嘛！”
姜自洐无奈，冲姜尚点点头。
姜尚上前，将一支水晶棱柱从顶部沿着几乎无法察觉到的螺纹旋开，将其中的六阶魔植精华倒在一个容器中。
“想瞒过基地市的眼睛并不容易，这些六阶魔植精华，只是稀少名贵的噱头而已，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是它。”
姜自洐指了指水晶棱柱，只见姜尚熟练的将缠绕在水晶上的植物一圈圈的取下来重新塞回水晶体的空心中，旋上了盖子。
姜自洐示意道，
“囡囡，你对着水晶使用血脉之力试试。”
“哦。”
洁白朦胧的光芒犹如精灵，从姜女的手掌上轻轻跃下，飘到水晶体上。
“哗~”
一声轻响，水晶体上的光芒陡然变得刺眼，并且传出水在沸腾一般的声响，好半天才渐渐消散。
光芒消散后，水晶体内的植物藤蔓已经彻底消失，变成了粘稠的奶白色液体。
“咦，爸，这是什么？”
姜自洐深深呼出一口气，脸色从未有过的严肃。
“五十年了，我等了整整五十年，我姜家，终于等到了今天。”
“罂飖花奶，具有非常神奇的功效以及极端可怕的成瘾性，无论是黑军还是科研院都求一滴而不得......就连依靠此物起家的姜家，也有整整五十年没有再见到过罂飖花了。”
“我们姜家叫他罂飖花奶，黑军则喜欢叫它黑水，至于基地市对它的称呼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叫，生命之毒。”
“...”
姜女吃惊的掩住了嘴。
沉默了好半天，才低声道，
“爸...生命之毒，那不是赵爷爷他...还有卫叔叔...”
姜自洐点点头，
“赵家对此事是知情的，甚至科研院的某些人也知晓此事，否则也不会给予我姜家如此多的优待...赵家更是视姜家为自家人，关于赵家老祖宗那件事另有隐情。”
“你只要知道，姜家经营此物不是为了危害基地市，相反，这种东西对明光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下去有着巨大的好处，只是，别有用心的人也可以用它来做一些...不在掌控范围内的事情。”
“...”
姜女沉默。
姜自洐见状叹息一声，对姜尚道，
“老尚，送囡囡回去休息一下吧。”
“是。”
两人走后，姜自洐目光幽幽，手中的雪茄明灭不定，正如他窄小的眼睛一般，
“正阳啊正阳，希望你不要再犯错，毕竟，你姓姜啊。”
“咕...”
肚子里传来的巨响打断了姜胖子的深沉。
“****”
姜胖子抓起手边的卷纸就往卫生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