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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兔你算是踢到棉花了随也发情(1 / 1)

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不合时宜的悲伤、甚至盖过了从头至脚的愤怒。初见时谢栩也因误会有过冒犯的称呼,但此刻阮菟却被这两个字深深刺伤,这么生气、甚至是非常的难过。

地下室并肩作战的某些瞬间,阮菟觉得跟着这群人在一起块儿,也挺好玩的。她第一次有了“队友”这个认知,潜意识认为自己是少年小队的一份子。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忍住了没让眼泪流出来。

不能哭,才不要叫他看笑话啊!

“他妈的,随也,”商星气炸了,上前扯住他的领子,“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啊?你怎么不说队里都是她的振动棒!?”

“商星,你难道忘了?”随也垂眸,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显得冷漠无情,“你在外面流浪被打成残废的时候,是谁把你捡回来的?”

熟悉的压迫感紧跟而来。

商星握紧拳头,低下了头。

末日之下,谁更强谁就掌握了话语权。随也比他强这点毋庸置疑,正因为随也是队内最强,所以他毋庸置疑是队长。

“你欺负我就算了,怎么还欺负小星星?”

阮菟猛地夺过随也手中的枪,并不标准的持枪姿势,枪口虚虚地对准了他的胸口。

终于,随也脸上出现笑意,玩味的笑。

没有丝毫惧色,他反倒笑吟吟地走上前,屈指上抬枪管,把自己的心口更贴近冰冷的枪口。

“来,会不会用枪?”他的语气就像一个老师在指导学生。

阮菟浑身僵住。

红石榴般的瞳珠惊颤,她的手指也在发抖,不敢开枪,面上却仍旧虚张声势。

“我真的会杀了你!”

“很好,就这个气势。”随也点点头,贴近她,从容地抬起她的手臂,调整她的姿势,阮菟僵硬着任他摆布,枪口仍对准他的胸膛。

“先解开保险,稳住,然后扣动扳机。”随也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次射击训练。

阮菟莫名其妙,咬唇瞪他,“你在干什么啊!”

“教你杀了我啊,用这把枪杀了我,杀了羞辱你的人,怎么不敢开枪?”他语调慢悠悠的,透着懒散的笑意。

“你以为我不敢吗?”阮菟咬牙警告。

“小兔子,你要知道,”他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冷沉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寒光,“我要是想操死你,谢栩也拦不住。”

阮菟心一紧,手指悬在扳机上,利落扣下。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

随也在她面前,直直倒了下去。

因为后坐力倒退半步,阮菟大脑嗡嗡一片空白,她杀了随也?她想象着那枚子弹的轨迹,击中随也的胸膛,在他的心房炸开火花,可她虽然生气,也没有到要取他狗命的地步。

“我,我不是……”

阮菟急的落下泪来,蹲下身子,手足无措地想要检查伤口。

没有弹孔,毫发无伤。

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只满脸急容、泪眼花花的小兔子,笑意戏谑。阮菟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随也耍了。

他是在戏弄她!

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就被随也化为齑粉。

他脸上还维持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

惊魂未定,阮菟的心脏扑通扑通一直跳个不停。

“啧,小兔子,你太菜了。”

随也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兜帽掉落露出那张眉眼桀骜的俊脸,神情依旧漠然,随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尘。

“变强点,期待你正中我的红心。”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划了一个十字,代表射靶的十环。

阮菟:去死吧。

手中却不由得握紧随也的配枪,总有一天,她会把随也射成筛子,阮菟恨恨地想。

商星突然恍然大悟,用手肘戳戳谢栩。

“我怎么感觉队长这是激将法,让小兔子学枪自保啊?”

谢栩只是耸耸肩,笑而不语。

商星惊呼一声。

“谢哥,你快看看,随哥怎么了!”

瞥了眼倒在房车前的随也,谢栩面无表情,冷冷道:“没事,喂点抑制剂绑起来扔车上就好。”

……

一轮皎洁的满月挂在月空。

今天是月圆之夜,异能使用过度后随也就开始进入发情状态,随着夜幕降临,刚服下一管抑制剂的他又开始发热。

意识消退,他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獠牙狰狞,涎水不断从唇齿溢出,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许是他叫唤的实在太凄厉。

“谢栩,”阮菟咬咬唇,目光隐隐担忧,“随也,他会死掉吗?”

“不好说,发情期又碰上月圆之夜……”

商星乐呵着插嘴:“阮菟,趁着队长现在昏迷了,你快报复他。”

好有道理。

阮菟想了想,啪一下,甩了一耳光在随也的脸上。

“呃……”

随也闷哼一声。

裤裆里那根形状颇为壮观的东西愈发挺立起来。

“不是,姐姐,你怎么还奖励他啊。”商星没好气道。

“奖励?”阮菟狐疑。

“你看你都把他打爽了。”

“这都能爽?”阮菟不信,迟疑的小手,狠狠甩在了随也的裆部。

深灰色长裤,鼓鼓囊囊的地方渐渐湿了,似乎还在她的视线下颤了颤,莫名的脆弱可怜,阮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商星沉默良久,缓缓道:

“姐,你开心就好,别把他鸡儿打射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好的,惹到兔你算是踢到棉花了,因为兔暂时毫无还手之力。

“谢栩,你不是说我可以充当抑制剂的作用么。”

阮菟感觉在这么下去,随也可能真的……

“你管他做什么,死了岂不是更好。”

谢栩嘴上这么说着,但心底也开始为他担心。

在末世前,谢随两家称得上是家族世交,但不同的是,随也是随家的私生子,谢栩见到随也的第一面,就心生感应他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可惜怪物在弱小的时候,也是受人欺负的。

而当时的谢栩,显然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小少年,他选择冷眼旁观了随也被霸凌,只是没料到末世后,当他犹如丧家之犬被赶出联邦基地时,唯一一个伸出援手的人会是随也。

“我想帮帮他。”

被欺负了的小兔子,怎么这般善良过了头。

“怎么帮?”谢栩明知故问。

阮菟小脸红扑扑的,捏了捏手指,喃喃道,“给,给小狗喂点水就好了吧……”

什么水?当然是小兔子香甜可口的蜜水。

谢栩下意识挑眉,“我的专属抑制剂过于好心,会叫我吃醋的。”

“可是,可是……”阮菟攥紧他的衣角,又朝奄奄一息的小狼犬投去怯怯怜惜的目光。

“可是随也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她的声音像云端飘来的绒絮,轻轻落在每个人心头。

“知道了,”谢栩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喂?”

话音落,他走上前来。

阮菟已经褪下底裤,半跪在被绑的动弹不得的小狼身上,穴足够湿润,蚌肉淋漓、蜜液欲滴,但是显然水还是不够多。

她需要有人帮帮忙,揉一揉她的小阴蒂。

一只白皙瘦削的手从她的胯骨向下延伸,手背上隐约的青筋攀援小臂,指节微动,两指探入饱满的小鼓包,另一只手则安抚般支撑着她的后背。

谢栩的指尖灵活地分开肉缝。

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是如何轻拢慢捻,嵌在阴唇之间的阴蒂就像一颗滑腻的玉珠,在他指腹的挑逗下逐渐肿大起来。

指尖在敏感处不停地打转。

“呜……”阮菟溢出微弱的呻吟。

小逼对准随也的脸,他挣扎地睁开眼,引入眼帘就是小兔子被肆意玩弄着的穴。

他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绷紧、抽搐,被藤蔓牢牢困住四肢,动弹不得。

肥美的兔子就在咫尺之间。

本能在咆哮着想要捕食,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暴起,恨不得一口撕碎那只兔子充饥,但仅剩的理智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随也喘息着,努力控制着喷薄欲出的欲念。

手指揉捏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阮菟半跪的双腿开始打颤,腿根绷得紧,底下的淫水越流越欢。

穴口收缩,终于流出一滴晶莹的水。

滚烫的,滴在随也的眉心中央。

正中十环。

肿大的阴蒂被揉的又润又红,紧接着,谢栩改用大拇指按压,一根手指猝不及防插入了紧致的小穴,阮菟下意识夹紧他的手,呜呜一声,感受他手指浸入甬道的快感。

这一切尽在随也的眼下发生。

那只手指在幼嫩的穴口进进出出,先是浅浅抽插,然后是整根手指没入,屈指扣弄着肉壁的敏感点,带出她穴中丰沛盈盈的蜜汁,越来越多,泄个不停似的滴在他的脸上。

像洗了个脸。

可偏偏,随也不受控制地,狗一样如饥似渴地张着嘴,像是等待着她的赏赐,乞求她再施舍点甘霖。

“呜呜,不行了……要尿了……”

小兔子被毒蛇指奸到高潮了。

那张小逼穴口翕张,一股透明液体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出来,进了随也的口腔,整个口腔弥漫着她体液的骚甜。

“宝宝,”谢栩摸索阮菟的肩头,示意她往下坐,“让狗狗给你的小逼舔舔干净,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湿嫩的小逼压在随也脸上。

荒原孤狼此刻像极了狗,卷舌顺着肉缝往上舔去,硬挺的鼻头蹭在主人的小阴蒂,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很快又流出许多香甜的蜜水了。

带了气力吸吮,将那整片颤抖的逼肉都要含在嘴里。

那缠人的小逼使劲流水,她的腿夹得死紧,嘴中还念叨着,嗓音婉转甜媚。

“小狗,你喝慢点……舔的好舒服啊……”

喝完淫水的小狼逐渐平静下来。

安静躺着的模样像等待公主真爱之吻的睡美男。阮菟想了想,从随身空间拿出一条黑色橡皮筋,坠着粉色小兔子塑料挂坠。

阮钊以前用小兔子皮筋给她绑过头发。

此刻她想到了别的用处。

“想做什么?小兔子。”

随也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涨红的脸犹如敷上一层粉黛,唇角还沾着她晶亮的淫液,睨着她的眼神却冷傲的不可侵犯。

可惜了,虚弱的小狼,连兔子都能来欺负一下。

“玩你。”阮菟一本正经道。

随也眯起眼睛,看着身上的小兔子挪动屁股,跨坐在他腰身,呼吸急促,仿佛有些迫不及待,扯着他的裤腰带就开始往下脱。

再联想到她手中的皮筋。

“靠……谢栩,帮我把她从我身上扒下来!”随也脸黑了。

见状谢栩哼了声,跟没看见似的,转头去副驾驶去找商星。

粉嫩充血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扒完小狼的裤子,阮菟就拿手中的皮筋在他直挺挺的肉棒上绕了两匝,原本还想缠第三匝,但那根勃起巨根的根部已经勒出红痕。

阴茎包皮被卡在冠状沟处。

歪打正着的自制锁精环,阮菟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小狼那么轻松地射出来而已。

随也的眼神愈发幽黑干涸。

“阮菟……”

他只是低低喊她的名字,至于那些意味深长的警告却戛然而止。

阮菟无视他话语中的危险意味。

软白无骨的小手扶着他的阴茎,小屁股抬起来,用逼蹭着圆润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却只卡在逼口不继续深入。

“随也,我要强奸你。”

她一板一眼说得字正腔圆,阮钊听了,都得夸一句自己普通话教得真好,只是这些淫词浪语,都不知道从哪里学的。

“呃……”皮筋勒住最原始的欲望,而最致命的诱惑却仅仅给了一点甜头,龟头浸泡在甜腻的淫水里便欲求不满起来,只想钻进去破开她的逼肉,狠狠操进去。

操的她在胯下骚叫、求饶。

可眼下却像是被柔弱的小兔子扼住咽喉。

小兔子还嚣张极了,“随也,你快求我,求我操你的大肉棒。”

说着,还收紧小逼夹住他的龟头。

流不尽的淫水不断从粗壮茎身挂下来。

冷汗很快就在随也的额头和鼻尖汇聚,又沿着面颊滑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手指收紧握拳,他抬眉冷冷掀开眼帘,用挑衅十足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小兔子,我真的会操烂你!”

阮菟还嘚瑟地拿龟头蹭逼,舒服地小声哼哼,全然不察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啊!!!……”

重重啪的一下,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开了谢栩的藤蔓束缚,抓着小兔子肥腻的屁股,狠狠往自己跨上撞。

整根捣进最软烂的深处。

阴茎根部的皮筋,小兔子水晶挂坠磨在敏感的阴蒂上,随着挂坠嵌入逼缝里变成钝痛的爽感。

“呜……”

随也憋红了眼,操得很猛,贯穿的力道仿佛真的要把她往死里干,腰间耸动,仍旧保持着最初女上的姿势,仿佛就是为了印证那句话。

让她操他的大肉棒。

“随也,你不是狗。”阮菟低声呜咽。

“嗯?”随也放缓抽插的速度,好整以暇地看她。

“你就是白眼狼!狼心狗肺的大混蛋!”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是没把你操爽。”

随也倒也不恼,大掌掐住她的腿根,抱着小屁股不断往根部上撞,每一下抽插都深深顶在酸软的敏感点上,又凶又狠、就连房车都跟地震似的轻微晃荡。

茎身涨大一圈却被皮筋勒的愈发持久。

“烂了,烂了…要操烂了啊……”小兔子无力承受,哭腔崩溃,抓挠着他的胸肌,一遍又一遍地尖声求饶。

“烂了?”随也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凶,将人压在自己胸膛上,巴掌啪啪甩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宝宝,腿张些,你太小瞧自己了。”

屁股被打的开花,臀肉颤动,火辣辣的疼。

“疼…别、别打了,屁屁也要烂了啊……”

“这么骚的小屁股,多抽几下才知道服软。”随也勾了下唇,毫不手软,“忘了我说的什么,腿张开些。”

掌掴声震颤空气。

阮菟小逼收紧,却将腿撑的更开。

屁股上的灼痛感刺激的小逼骚水直流。

“张开了,张开了,别打了好不好,随也,轻点……”

娇气得很,也欠操的很。

下身涨到疼痛难忍。

随也的心神全部被阴茎上那条小兔子皮筋紧紧勒住,该死的,又是兔子,身上可怜唧唧的雪团子被操的浑身发颤发红,他甚至阴暗地想把鸡巴永远插在她身体里。

待被操的高潮喷水,小兔子扯着衣领靠在他肩头痉挛抽搐,毛绒绒的兔耳一下又一下蹭着颈窝,痒得很。

“唔…白眼狼……”她含泪喃喃,“明明,我只是想救你啊……”

小兔子累的在他胸口睡着了。

像一朵柔软的云。

随也突然意识到,阮菟的枪早就正中他的红心。

……

另一边,就在少年小队前脚离开后。

一支武装精良的队伍紧接着来到z城的“粮仓”。

打开货架后的隐藏机关,他们仿佛早有准备,将事先准备好的化骨液从地下室的楼梯到下去。

等待片刻,全副武装的异能者鱼贯而下。

为首的男人轮廓冷硬,极高的身量,反倒显得地下室逼仄狭窄。火光幽暗之间可见他微垂眼眸,眼神犀利如刀锋舔血,透着与生俱来的凌厉与亦正亦邪的侵略感。

傅远霆,曙光基地的基地长。

“报告傅队,地下室只有几具丧尸残骸,”跟队的异能者搜查一番后上前汇报,紧接着又看眼队长身边那位女性,稍作停顿道:“搜遍了地下室,没有发现程副队所说的军火器械。”

“怎么可能!”

程乐瑶美目瞪圆,一脸不可思议。

“根据现场的打斗场面来看,如果有军火武器也很可能也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墙体和地面残留了火系、木系的使用痕迹,从硝烟反应判断,很可能还有金系异能强者……”

傅远霆颔首,缓缓开口,“这么快搬走这么多件武器,他们当中肯定还有空间异能。”

这样的配置,他很快想起了一只队伍。

“远霆,那这批军火……”

程乐瑶紧张地抬眸看向男人。

傅远霆敛眸,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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