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磨磨牙齿,口水要滴下来了。
“阮钊,阮钊”的唤了好几声,阮钊却像没听见似的,阮菟这才祭出大招,娇滴滴地喊道。
“哥哥。”
事实上阮菟觉得阮钊更像她的妈妈,只是阮钊不许她这么喊,所以她只挑他爱听的哄他。
果然,这一声犹如击中死穴,阮钊表情松动,缓缓点了点头。
灵活的小兔子立马蹦起来。
从他的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胡乱地摸他平坦的小腹,形状分明的腹肌。
阮菟觉得浑身都软起来。
“唔…呜呜想要……”
阮钊却将她的手抽出来。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纤细的腕骨,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没套,不好。”
他的语气有些生硬。计生用品在末世属于比较稀缺的物资,上次外出囤的一箱避孕套已经用光了。
按理说,兔子和丧尸应该是有生殖隔离,但无论会不会怀小兔子,阮钊都觉得自己的东西,直接射进兔子的小逼里,不太好。
“我只蹭蹭,不进去。”
阮菟双手合十,央求道。
“求你了,阮钊哥哥。”
两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阮钊率先败下阵来。
“……好,只能,蹭蹭。”
阮钊刚躺下,色中饿鬼投胎成的兔子,一个翻身就跨坐在他的身上,看他脱衣服。
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底下匀称分明的腹肌,青白色的肌理,衬得小腹下端的耻毛乌黑浓密。
“蹭吧。”
阮钊毫无血色的耳根泛起微红。
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腹,阮菟身子向前倾,小逼压在腹肌上来回蹭,内裤将肥嘟嘟的阴唇勒出一道痕迹。
腹毛根部较硬,将小小的阴蒂摩擦肿胀起来,像泡发的骚豆子似的,很快,两片阴唇被磨的发烫、发痒。
“啊……兔兔好爽呀……”
她柔软的胸脯上下晃动,粉嫩的乳头,将睡裙的前襟顶起两个小尖尖,仿佛变成光点,在阮钊眼前晃动。
肩带都被晃掉了一只,露出的半边酥胸,乳波荡开,大奶子也跟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
终于忍不住,阮钊用手托住她的屁股,顶在早已肿胀难耐的性器上。
肉棒比腹肌还硬,用来磨逼更加的爽。
阮菟扭得愈发欢快起来。
花穴里不断有爱液涌出来,淫水泛滥,将内裤还有阮钊的腹毛打湿,腹肌上被蹭的满是水痕。
“兔兔,兔兔要喷水了……”
她这么说,全然没有害臊的意思,肉穴收缩,很快就吐出一小股淫液,浇在阮钊的裆部上。
内裤都湿个透顶。
“阮钊,你的肉棒好硬,磨的兔兔的小逼好舒服哦……”阮菟发出真诚的夸赞,仿佛在说“谢谢款待”。
阮钊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有些扭累了,阮菟就趴在他怀里,可劲的儿咬他的胸肌,胸肌上两点泛青色,被嘬狠了,肿的跟花生米似的大小。
嘬就罢了,还要用牙齿咬。
“吼——”
被咬疼了的阮钊怒吼一声,掐着她的腰肢发狠地顶。
“啊啊啊啊——”
阮菟叫的愈发大声,沉溺在情欲中的阮钊像失去控制,顶胯的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在敏感的阴蒂上。
阴蒂被反复碾磨,阮菟爽的神志不清,双腿失控般想要夹紧阮钊的腰,用仅剩的意识骑着他的大鸡巴。
“啊哈,操……”阮菟呻吟断断续续,“操死你……”
操死你这根大鸡巴,兔兔的胡萝卜,兔兔的人肉按摩棒。
阮钊的小腹绷得很紧,竭力克制,鼓包却隔着裤子已经捅进肉穴里小半截,试探性地进进出出。
纯白色小裤被顶出肉棒的形状。
她撑开的穴口贪婪地吸吮着龟头,销魂的滋味,阮钊忍不住揪了一把毛绒绒的兔尾巴,力道不小,带着一点惩罚的性质。
细密的电流从那撮绒毛炸开。
阮菟长声呜咽,抽搐不停,而底下早就喷成了一个小水壶,哗啦啦湿了一片。
“尾巴呜呜呜…好舒服……”
阮钊将她翻了个身,扯下被淫液浸泡的内裤,抽出几张湿巾给水淋淋的小逼擦干净,阮菟任他用毛毯裹成一团,塞回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阮钊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晚安吻。
“乖,睡觉。”
“呜……”
阮菟舒服得眯起眼睛,泄过的身子软绵绵的,很快就在阮钊的怀中睡着了……
……
翌日,城的路口。
浑身雪白的小兔子一路前行,皮毛油光水亮,只有巴掌大小,在这巨型变异动物比比皆是的末世显得格外奇特。
不远处的空地上有游荡的丧尸。
阮菟小心翼翼避开丧尸群,沿着大道向前奔跑。
事实上,丧尸根本就不会咬她。
毕竟丧尸只对人血敏感,又不吃兔子肉,只是因为昨晚的噩梦,叫阮菟上的星徽和松叶金光闪烁。
韩应钦,联合政府基地大将军,屈指可数的雷系七级异能强者。
方才若不是他出手,小兔子可能真就逃出生天了。
“韩叔叔,你真好,我长大了也要和你结婚!”蒋果果对韩应钦说道。
童言无忌,战士们哄笑作一团、纷纷打趣道。
“果果还这么小,就想当我们的嫂子啦!”
“嚯,那你可得排在你姐姐后面。”
教坏小孩子。
韩应钦淡淡扫了他们一眼。
冰冷的眼神掠过,个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瞬间噤声,不敢多言,却又忍不住偷偷憋笑。
小奶娃的玩笑话罢了。
蒋果果是谁?基地长蒋玉龙的心肝宝贝小女儿。蒋玉龙当年是韩应钦的顶头上级,一步步提携他从草根士官上来的,可谓照顾有佳。
末世后,蒋玉龙曾想过把大女儿许配给韩应钦,但遭到基地其他大家族反对,婚事最终不了了之。
在场众人跟韩应钦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一同出生入死多年,他们知道这位铁血将军,联邦基地的顶梁柱,从前把国家当爱人,现在把基地当命根子,对儿女情长之事并不挂心。
联邦政府基地离了韩应钦就是一盘散沙。
现如今那群“皇亲国戚们”倒开始忌惮功高过主,一帮脑仁比心眼还小的草包蠹虫,在基地明里暗里地排挤韩应钦,战士们心中早就愤懑不平,却又不敢当着韩应钦的面发牢骚……
……
阮菟是被活生生掐醒的。
雷劈晕的感觉很不好,她现在小脑瓜还嗡嗡的,更惨的是,醒来后发现自己的短腿和小爪子都被绑了起来,四周围着一群奇形怪状的歹徒。
可恶的人类!
“兔兔醒了——”
尖锐的小孩音贯穿阮菟的耳膜。
面前女孩脸蛋无限放大,手指还不断的揪着她的长耳朵,拧麻花似把两根耳朵系起来。
兔子的耳朵是充满神经的敏感区域,阮菟难受极了,无助地拼命扭动身体,用被绑住的后腿踢蹬,可还是无法甩开女孩的手。
可恶的人类幼崽!
阮菟气得小脸鼓鼓的,三瓣唇上的兔须抖了抖。
蒋果果浑然不觉,还以为兔子是在跟她玩耍,捏着毛绒绒的兔爪,嘟囔道:“你好肥哦,我叫你小肥好不好?”
哪里肥了!阮菟震惊地瞪大了兔瞳,低头看看自己的肉腿,圆滚滚的肚子,胖乎乎的像个小汤圆一样……嗯,好像阮钊确实把她喂太好了。
在城的别墅里,阮菟足不出户,每天都有阮钊给她准备的吃的、玩的。
不过她还是扑腾小短腿表示抗议。
蒋果果兴奋地叫起来。
“你们快来看,小肥好像听得懂我在说什么诶!”
她抓起兔耳朵,把阮菟拎起来给众人展示。
“这兔子可能成了精,刚刚捉它的时候,可贼了,”老张赞同道,“要不是老大出手,估计早就就跑没影了。”
“话说这是雄兔还是雌兔……”黄越说着,就要上前扒拉兔子的腿检查生殖器官。
阮菟发出愤怒的“咕咕”声,张嘴咬在男人伸过来的咸猪手上。
黄越疼的连忙收手。
“嘶,怎么急了还咬人呢!”
咬不死你。
阮菟恨恨的想,不光要咬死这个黄毛公鸡头,还要咬死那个电晕她的大坏蛋!要不是这个老男人,她也不会沦落成为熊孩子的毛绒玩具兔!
她用湿漉漉的兔眼瞪向韩应钦。
男人背对着她,北风袭衣,将他的披风吹起来,像一面孤瘦、飒飒作响的旗帜,光一个背影杵在那,就叫阮菟心生畏惧。
可恶,怎么有人连后脑勺都长得那么让兔讨厌。
似有察觉,男人敏锐地转过头。
很硬朗的长相,刀削斧凿般的轮廓,五官冷感凌厉,他继而看她,黑沉深幽的目光像一柄刀,带着鞘的刀,锐利却不会伤人。
阮菟不敢再瞪他了。
兔子的还没读完。
兔兔:~﹃~~zz睡着了
阮钊放下那本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王子》,俯身亲吻他的小玫瑰。
阮菟是一只实验室小白兔。
所幸她已经丢失了那段被绑在固定架上、插满试管的记忆,只记得善良的少年将自己带回了家,帮她处理伤口、悉心照顾她。
末世法地揉,指缝夹着乳头,黑色半指手套的皮质包裹住整个乳肉,黑白两色鲜明对比。
皮革有种天然的胶质感,紧贴着乳房的轮廓,阮菟胸膛起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长的性器抵在腿心,蓄势待发。随也将她当作队里可以享用的女人,尽管,他只打算应急、就用这一次。
“阮菟,”他重复她的名字,“我要操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阮菟差点被蛊惑。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像主人的声音,说这么下流的话。兔兔好喜欢……
只是……
“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
刚洗的澡,简陋的卫生间又没做干湿分离,瓷砖地板上全是水,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舒服的事情。
“去你的床上。”她颐指气使。
“不行。”随也想也没想就拒绝,光是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就要发情,要让床铺沾染上,成了瘾,那还了得。
“就要在浴室里。”
“那我不让你操了呀。”不是真的不让操,而是想讨价还价,她拿对付阮钊的手段对付小狼,等他的服软。
“闭嘴。”
随也却不惯着她,“啪啪啪”几巴掌,毫不留情地拍在长着毛绒尾巴的小屁股上,饱满的臀肉颤颤,火辣辣的疼。
阮菟的眼里霎时盈满了泪水。
“你、你居然打我的屁股……”
长这么大,也就只被阮钊揍过一次屁股!可恶的人类,仗着自己有几分像主人,居然敢打她的屁股!
水做的兔子,扁扁嘴,哗哗的泪就掉下来。
鸡巴已经硬的生疼,随也有些被她哭烦了,抬手给她擦泪,低声诱哄,“你乖点,我就轻轻的操,好不好?”
“不许打屁股。”阮菟噙着泪,抽抽搭搭道。
“好,不打了。”随也嗓音低哑。
雾汽像一层薄薄的宣纸,将少年凌厉的棱角展开,眉眼如画,微微上挑的眼尾染透情欲的绯红。
对着这张脸,阮菟心跳加速,一时看呆忘了反抗,被随也压在了洗手台上。
台上又湿又滑,她只能两只手抓着他的膀子,两条嫩白的腿也夹紧了他劲瘦的腰肢。
“腿张开点,我要操你的逼。”
他的脸埋在她的胸上,狼耳蹭过她的下巴、锁骨,狼的毛发硬硬的、一茬茬的,蹭的阮菟浑身战栗发软。
底下紧贴的私处,鸡巴却跟喝醉了找不着路似的,淫水和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湿哒哒的全糊在逼口。
两片阴唇被磨得泥泞不堪。
阮菟不停扭腰,难受的要命,红艳艳的小嘴微嘟起。
“笨蛋,你到底行不行呀?”
随也的脸黑了。
肉棒破开微阖的逼口,长驱直入,捣进幼嫩的最深处。
“呜……”阮菟呻吟、甜媚地叫出声。
好紧。
随也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温软湿润的媚肉紧紧吸吮着他的性器,一层又一层,随也身体绷直了、圈着她的腰肢抱得更紧。
阮菟四肢发酥,享受着被肉棒填满的充实感,但才勉强吃进去一半。
也许是金属系异能的缘故,随也的那根东西很硬,直直戳进她的小逼,似乎还要再往里面挤。
“随也,太长了……兔兔会坏掉的呀……”
阮菟难耐地颤抖,小脸潮红如霞云蒸腾。
“啊!!——”
随也猛地用力将整根操了进去。
龟头破开宫腔肏进了子宫,全部吃下去了,阮菟又疼又爽,挣扎起来,夹着鸡巴的屁股下滑就要掉到洗脸池里。
随也也不全然好受。
“别动。”
再动就要射出来了。他有些不争气地想,脸色通红,用手掐了掐她殷然翘立的奶尖,嘴上却恶狠狠地说。
“再动就操烂你的逼。”
阮菟真的被他唬住,夹着那根铁棒似的滚烫,吓得一动不敢动,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呀颤,可怜样,珍珠串似的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
“你讨厌,坏蛋!快拿出来,不给你操了呀……”
---
小狼:啧,肯定是抑制剂过期了。嘴硬狂肏爽
兔兔:呜呜……不是说好轻轻的吗?泪眼花花
“呵呵,不给我操?”
随也低低笑起来。
“那腿张这么开干什么,脱光了在我浴室里洗澡,谁教你这么干的,是谢栩?嗯?”
适应了一会儿,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动起来,抽插的快感连带两人都低喘起来。
镜柜上映出交叠的身影,随也一面单手揉着奶子,一面狠狠地插入,将她平坦的小腹都顶起巨根的轮廓。
“小逼夹着么紧,还说不想给我操?”
“骗子、大骗子!唔……”
阮菟再怎么想骂他,都被贯穿的大鸡巴插得说不完一句话,沉甸甸的囊袋不断地打在兔尾巴上。
粘腻汁水声在浴室响个不停,茎身撑大的洞口捣出奶油似的白沫。
阮菟受不了了,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软声求饶。
“给你操、给你操,轻点呀……”
“乳头是被谁玩的这么大的,嗯?红红的,真漂亮,小兔子让我吃一吃奶子。”他用手拢住她的雪乳,乳珠红肿,显然是被什么人蹂躏过了。
随也猜测极有可能是谢栩。
她身上的红痕,很像是藤蔓捆绑留下的痕迹,他光是想象着,谢栩操纵木系异能玩她奶子的画面,而自己此刻正干着她的穴……操!
奇怪的背德感深深刺激了他。
于是,泡在淫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乳头上,随也一口含住那多汁树莓似的乳尖,锋利的獠牙,有意无意擦过脆弱可怜的乳尖。
白腻腻的奶子抖得厉害。
舌尖舔过乳珠,随也不停地变换着吸吮、打圈、舔弄,底下甬道愈发的湿,小兔子用媚态横生的眼睛瞅他,舒服地小声哼哼。
随也垂眸,轻笑了一下。
“喜不喜欢被吃奶。”
“唔……”
随也啧了声,拍拍她的奶子。
“说话。”
乳波荡起来,两颗红艳艳的小奶头也乱晃,看的随也愈发眼热。阮菟只觉被点了火,勾着欲望越撩越旺,小逼也瘙痒难耐起来。
“喜、喜欢,兔兔喜欢被吃奶啊……”
“咚、咚”
节制有礼貌的两声敲门。
阮菟吓得往随也怀里缩了缩。
“阮菟,你在浴室吗?”是谢栩的声音。
谢栩去荒原镇上拿一些低阶晶核兑换物资,回来后,发现本该洗香香在床上等自己的小兔子没了踪影。
二楼左边是他的房间,右边、则是随也得……他想小兔子该不会这么笨,分不清方向,真的走错了房间。
可眼下,阮菟被随也吃着奶子,哪有功夫回应,小嘴一张一合,只会被操的咿咿呀呀呜咽,命令着随也给她舔奶子。
“随也,右、右边的奶头也要吃……”
你看,这时候小兔子也是能分得清左右的。
随也提醒她,冰冷的声音贴着小兔子耳根说道:“你再不回话,谢栩估计就要破门而入了,怎么,喜欢被别人看着肏逼?”
那,那怎么可以!?
阮菟憋着呻吟,朝门外喊道。
“我在,谢栩,我……唔,我在的。”
随也憋着坏,在她说话的时候狠狠插了一下,还不忘雨露均沾,去吃一吃小兔子右边的奶头。
谢栩觉得阮菟的声音有些奇怪,又媚又甜,尾音也格外勾人,“小兔子,你走错房间了,这是队长随也的房间,他脾气不好,不喜欢别人用他的东西,不过没事,我替你和他解释一下。”
“好……唔……窝知道了,洗完就去找你……”
应付完谢栩,阮菟已经泻得一塌糊涂。
“我和谢栩,谁操的你更舒服?”随也还不放过,叼住她的奶头,舔着、嗦着、含糊不清地问。
“没…没有啊,没给谢栩操……”
只是被谢栩扒光,用藤蔓触手玩的奶汁四溢罢了。
随也莫名心情畅快了,用一只手托起她的屁股轻轻揉捏,掰开臀肉,将忍耐已久的大鸡巴肏进深处,插得她痉挛不止、小腿绷直,两个人一同达到高潮。
而门外,原本打算离开的谢栩,脚尖一转,却看见浴室门口地上淌了一滴血。
……
小兔子不经操。
光是一边吃奶头肏逼,随也才射了两次,就被做晕了过去。
逐渐恢复神志的随也给她简单清理了一下,抱着她出浴室的时候却看见谢栩倚在窗口,神色阴郁不清。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渐渐露出一贯的眯眼笑。
“随也,这是我的专属抑制剂,不是队里公用资源哦。”
随也面色淡淡,冷白皮肤却透出餍足的粉,他将怀中那团软乎乎的小兔子交给谢栩,似乎毫无芥蒂与不舍。
“应急而已,不会有下次。”
“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话,下不为例。”谢栩看了看怀中酣然毫无防备的小兔子,小穴红红、媚肉外翻,要是流落在外被谁生吞活剥了都不知道。
“你操过她了没。”随也突然问。
谢栩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那当然。”
随也挑眉,笑了笑。
谢栩立即会意,自己的谎言不攻而破,但也不尴尬,眼眸含笑,竖瞳幽暗又灼亮、绿光莹莹,格外瘆人。
“你喝过她的奶吗?”
奶?随也愣了愣。
“我知道你没有,”谢栩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因为骚兔子的奶水都被我喝光了,可是一滴不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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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友情,不用风吹,走两步就散了。
第二天,阮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谢栩打开门走进来,显然这应该是他的房间。
“怎么,醒来看到不是随也很失望?”谢栩含笑道,只是那双绿眼睛里没什么笑意。
“没有呀,他那么坏……”阮菟支支吾吾,小脸蛋上热热的,瞳珠闪烁。
好吧,阮菟承认,随也很坏,可也长得很像主人。天知道,她有多么想念她的主人,有这么一个坏脾气的替代品,好脾气的兔兔能忍受。
可兔兔能忍受,兔兔的小逼要受不了呀。
和随也做了几个来回就被磨疼了,豆腐似的雪肤嫩肉,怎么经得起这样折腾?
真是小操怡情、大操伤身呐!兔兔顿悟。
“过来,我给你擦点药。”
谢栩拿出一支软膏和棉签,原本是昨天特地去镇上给她买的,没想到擦完身上捆绑的红痕,还要擦小逼上的,随也太粗暴了,阮菟幼嫩的穴肉都被操的又红又肿。
他接着又反思了一下自己。
难道自己就做的更好了吗?看看那满身、条条缕缕的痕迹、殷红的乳珠,桩桩件件,都是他的错。
只是那样的痕迹,在小兔子身上,未免太可爱了些……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他怕是要控制不住操她红肿未消的小穴,那刚擦上的药就白擦了。
棉签头蘸取白色乳膏,轻轻点涂在红肿的阴唇上,少量多次的叠加着。
谢栩很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小穴未免也太敏感了些,用棉签稍稍蹭了下,穴肉翕张,就咕叽咕叽吐出一泡晶莹的爱液,流动的,沿着逼缝滴在谢栩的手心。
阮菟注意到他的手很漂亮。
其实在车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谢栩的手指白皙匀称,骨节分明,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就连指甲也修剪得圆润干净。
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玉质品。
不知道小兔脑袋里想到了什么羞羞色色的事情,底下的小洞流出更多的液体来,连带着一些刚涂好的药膏都要被逼水给冲干净了。
“谢栩,你可真好呀。”小兔子晃了晃耳朵,表示对他上药的感激。
两人靠的那么近,谢栩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一只新鲜多汁的水蜜桃。
他微微叹了口气,明明下身已经很很硬,两根都是,内心挣扎片刻还是抓着阮菟纤细的脚踝,决定给她穿上内裤。
慢慢来,不能吓到她。毕竟可是得管后半辈子的抑制剂,需要些耐心才能可持续发展。
没长手的小兔子习以为常被伺候,拿脚丫子踢踢他的膝盖。
床铺上多了一件白色灯芯绒长裤和粉色针织毛衣,都是她刚从随身空间兔兔の随身大衣柜拿出来的。
“谢栩,帮我穿这个。”阮菟命令道。
……
一下楼,阮菟就闻到一股食物的香味。
兔耳朵都跟天线似的竖起来。
商彤已经摆好碗筷,出乎意料,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的竟然是队内年纪最小的商星,特别当他端出一盆土豆胡萝卜汤的时候,阮菟愈发觉得他慈眉善目起来。
会烧水、又会做饭,好男人!
这边阮菟对着商星一脸星星眼崇拜,随也正好下来了,眼皮子撩得异常冷淡。
原来竟然这样一幅爱答不理的性子。
阮菟心里空落落的,终于明白那些里写的,什么叫做拔吊无情的狗男人,明明昨天还问喜不喜欢吃奶,今天就翻脸不认兔。
兔兔极力安慰自己,没事,冷点好,那双漂亮的眼睛就更像主人了。
饭桌上,随也一如既往冷冷的、全程话很少,谢栩却敏锐地捕捉到,随也身上淡到微乎及微的桃子甜味,他的眉心跳了跳,觉得什么事情似乎朝着他无法掌握的方向发展了。
“阮菟,接下来我们可能要去做一些任务。”谢栩看她的碗空了,又给她盛了一碗饭。
他们需要靠晶核兑换物资,在荒原生存无论比起哪个基地,都是更为艰难的存在,近些年来,曙光基地倒是放宽了准入条件,很多荒原能力出众的异形小队伍都搬去了曙光。
就连随也和谢栩也仔细商讨过,要不要去曙光基地登记入驻,但这个念头很快被全票否决了。
“嗯嗯嗯。”阮菟一边扒饭一边敷衍地点头,心里想的是你们出任务,关我小兔子什么事。
谢栩看出她的想法,慢悠悠道:“作为小队的一份子你也要跟队。”
兔兔震惊:嗯???小队一份子?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小菟你是空间异能,去搜集物资的时候能派上大用场。”商彤赞同道,转头问谢栩和随也,“那我能跟着去么,虽然我没有异能,但也能对付一些低阶丧尸,毕竟我不能在队里吃白饭啊……”
“不行,姐,”商星连忙出声阻止,“现在的丧尸比末日初期难对付多了,你去我不放心,在队里的那份晶核,作为弟弟的我会给你挣的。”
商彤没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谢栩:“我昨天去镇上接了一个任务,去z城的粮仓那边查看有没有剩余的物资,还能顺道把这批从联邦抢来的抗寒物资给接头人交应。”
商星又问:“那男狐狸那边不管他了?他可是为了咱们小队英勇献身了,而且他老是不在队里,我们异能升级怎么办?”
桌上的气氛突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
“咳咳,”谢栩清咳一声,“狐狸的事先不急……”
就在快吃完饭的时候,随也突然开口。
“昨天晚上我成功晋级六级异能了。”
大家都安静下来安静听他讲话。
“在没有治愈异能的情况下,我毫无发热的迹象,就连手上的伤口也全部愈合,我觉得这可能是因为……”
阮菟默默听着,又愤愤地舀了一大勺汤泡饭。哼哼,你是全好了,兔兔我呀屁股可是遭殃了。
冷淡的目光瞥过她,随也接着说道。
“我和阮菟做爱了。”
“噗——”
阮菟一个没忍住,将饭喷在了随也的冷脸上。
阮菟立马从空间掏出一条毛巾,找商星用水系异能把毛巾打湿,手忙脚乱地给随也擦去脸上的米饭粒。
近距离一看,这张脸更喜欢了。
他的眼神清冽,瞳珠透澈如玻璃,低垂的眼睫毛很长,一只帅气的臭脸小狗,凶起来的时候,又是一只能将小兔子生吞活剥的野狼。
小兔子的心脏开始扑通直跳。
谢栩看着阮菟在随也跟前献殷勤,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单手支着下巴思索了一下,随即竖瞳弯起来,笑意浅浅。
“确实,在喝了小兔子的奶水后,我发现自己异能格外充沛,隐隐约约也快要六级异能了呢……”
兔兔:嗯?这是可以说的嘛?你们人类都这么民风开放的嘛?
商星浑然不觉这问题有什么奇怪,分析起其中的缘由来,“随哥说是做爱,谢哥说是喝奶,那到底是哪个原因导致的啊?”
问题一出,随也和谢栩都沉默了。
毕竟两人,一个喝到了奶水,一个操到了逼水。
随也沉默片刻,突然说:“说不定,都有功效。”
“到底是哪个有功效,等我和小兔子再亲密亲密,研究一下呢……”谢栩笑眯眯地接话。
没有怀孕却能产出奶水,这可能是兔子异形的特殊功能,小队的所有人都没有对此怀疑。
毕竟全队战斗力最强的随也,作为野狼异形还会在月圆之夜进入狂化状态,再加上时不时的发情期,简直一个行走的抑制剂消耗机器。
就连谢栩自己,也因为受到蛇的习性影响,到了冬天就格外多眠,严重起来甚至会影响到异能的发挥。
商星插嘴,“我觉得吧,说不定可能和人也有关系,咱们要控制变量一下。”
“怎么咱们小星星也想喝奶了?”谢栩的声音凉飕飕的,就连队长随也,冷不丁也看过来。
饭桌上,几道视线都交织到商星身上。
“靠!谢哥你说的什么玩意儿,我还小呢……”商星清秀的俊脸通红,银色猫耳尖都变成粉红色,小声嘟囔道,“我说的是你和队长都试试呗……”
“那得问问小兔子愿不愿意了。”谢栩转过头来看向阮菟,唇色很浅、笑意也浅浅的,明明在笑,却叫阮菟兔毛倒竖,不寒而栗。
阮菟看看谢栩的浅笑,又看看随也的冷脸,缩了缩脑袋,不敢吭声,聪明的小兔子选择该怂的时候就要怂,装聋作哑,扒拉一口大米饭。
“啊,真好吃啊……嗝……”
好一个顾左右而言他。
……
明日就要出发,谢栩和随也两人先去镇上租借房车。
“姐,你怎么了。”厨房间里,商星突然发现姐姐脸色不太好,时不时揉着肚子,问她却又什么都不说,只说摆手没事。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还是说,你受伤了?”
商星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隐约的血腥味,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蒋安对自己的姐姐动手了,想到姐姐先前受过的凌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抓起来大卸八块。
商彤虚弱地摇摇头,“我没事的,小星,你先忙吧。”
“呐,彤姐姐,你需不需要这个?”阮菟走过来,轻轻扯她的衣角。
商彤低头看了眼,她的手心躺着一包蓝色包装的卫生巾。
“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阮菟小声地说,“猜你可能会需要这个。”
每次吃坏了捂着肚子的时候,阮钊都会递给她这包叫做姨妈巾的东西,听说人类女性每个月都会流血,但是显然小兔子是用不上这玩意的。
小兔子会发情,但不会来月经。
“我这里还有红糖姜茶、布洛芬,希望你能舒服一点……”阮菟不断从随身空间里掏出商彤可能用上的东西来。
看着美人姐姐难受的样子,阮菟皱了皱鼻子,心疼不已,怎么人类的女性都这么遭罪哦,小手摸上她的小腹,替她揉了揉。
“这样有好一点吗?彤姐姐。”
来了生理期,队伍里又都是男生,阮菟的关心犹如雪中炭火,商彤谢过她的好意,末世这么久,看惯了人心冷漠、世态残酷的她,此刻一股暖意不自觉流过心间。
“谢谢你,小菟,我吃点药去楼上睡一觉就好了。”她笑了笑,握住阮菟的手,苍白面容上的笑意是前所未有的真挚。
吃完药商彤就上楼休息了,楼下就只剩下商星和阮菟两人呆着。
要知道,作为镇痛剂的布洛芬,被联邦和曙光两大基地把控着,商星想不明白这样稀缺的药品怎么会出现在阮菟身上,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要感谢她的。
“阮菟,谢谢你,要不是有你在……”商星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红着脸,低声感谢,谈到女生的生理期这种敏感的话题,他又脸红了。
“总之谢谢你。”他笑起来,眼睛圆润明亮,唇角泛起两个浅浅的小梨涡。
阮菟好像发现了自己涨奶的规律。
只要有人把精液射进小肚子里,她就会涨奶,从前阮钊和她做羞羞的事情都是带着安全套的,随也和韩应钦都是大坏蛋,他们操逼不带套!
奶子涨涨的、好难受。
胸口好像又有乳汁渗出来。
“那个,那个,小星星,小猫咪……”
其实商星不喜欢她这么叫自己,怪羞耻的,但是想到阮菟刚刚帮助了自己姐姐,他连带着说话的态度都好起来。
“怎么了。”
少女靠过来,身上香香的。
他似乎还闻到弥漫开来的乳香味。
“你能不能吃下我的奶子呀?”阮菟说着,就要把毛衣撩起来。
奶香四溢的小兔子要找个吸奶工。
猫咪应该很会踩奶的样子!
藕粉色的针织毛衣前撑起的圆弧度上,晕染开两圈浅浅的泅湿奶渍,商星想起在饭桌上的讨论,阮菟她这是在邀请他吃她的奶子?喝她的奶水?
“你,你说什么啊!”少年直接一个脸爆红,连带着脖子上都红成一片,先前事不关己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轮到被要求吸奶的时候却一整个害臊起来。
阮菟却直接撩起上衣来,隔着文胸蹭蹭他的手臂。
好软。商星只感觉被她蹭过的地方,鸡皮疙瘩蔓延开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浑身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
“你真的很难受吗?”他听见自己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胸涨涨的,好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阮菟故意夸大,柔弱无骨地瘫倒在他怀里,用手扶着额头娇喘连连。
商星和商彤长得相像,末世第一大美人的弟弟自然也五官出众,只是一道从眉毛到脸颊中央的刀疤破坏了这份雌雄莫辨的美感,增加了几分野性。
“怎么办?”
“小星星,你帮我把奶水吸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她连问了两个“好不好”,但其实在她软软地喊他“小星星”的时候,商星就已经打算帮她了。
明明心底早就妥协,小猫咪还要佯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好吧。”
只是,目光停留在那被浅色文胸包裹住的软胸,商星有些手足无措地问。
“那个……我要怎么做?”
阮菟眨眨眼睛,小猫咪怎么有点笨笨嘟,她还以为解文胸是每个男人都必备的技能呢!她握住少年的手,教他如何解开文胸前面的扣子。
前扣咔哒一下解开,白又软的胸落在商星眼里,像蒸的饱满的大馒头,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那样香甜可口。
心都在颤抖,商星深吸一口气,对阮菟说道。
“那我开始吸了。”
认真地似乎在说“我要开动了”。
嘴唇贴上饱满的乳肉,他就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奶水像是汇成一条细小的溪流进入他的嘴巴,桃尖儿似的乳头在他小心地舔舐下慢慢涨大。
绵软的乳房、触感其实更像牛奶布丁。
突然,清甜的奶水像是断流了。
商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慌慌张张地抬头询问她。
“怎么办,奶水好像堵住了……”
“你揉一揉、捏一捏就好了。”
吸奶已经很色情了,怎么还要揉奶子?可是不揉,奶水还是堵在那儿。
没办法,商星只得伸出手揉捏她的雪团子,一边揉,一遍吸,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磕坏了她丁点儿。
阮菟抿着唇哼哼,将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商星背后从银灰渐变的猫尾翘得高高的,时不时地左右摇晃,像是在邀请她摸一摸。
“小猫咪,你能不能让我捏捏尾巴。”
“不行。”商星吓得吐出她的小奶头。
“求求你。”阮菟嘟嘟红润的小嘴,眨巴她无辜的大眼睛。
她怎么长得跟瓷娃娃似的好看,眼睛又大又圆,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商星浑身烫到不行,心脏也跳的极快。
“好吧,但你别摸太久,”商星支支吾吾道,“尾巴、尾巴很敏感的。”
阮菟的手指穿过尾巴上的银灰色的毛,从尾巴中部一路抚到尾巴尖,感受着那种丝滑顺畅的手感。
松开的时候,商星的尾巴还会轻轻地扫过她的手掌和手腕,带来一丝痒痒的触觉,逗得阮菟忍不住要再摸一摸。
“啊啊啊…阮菟…你不要乱摸了……”
商星脸颊发烫,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愈发的硬起来,下一刻,什么东西踩在了上面,他整个人像踩中尾巴一样紧绷起来。
阮菟居然用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小星星你的肉棒已经好硬了呢。”
“阮菟,别踩啊……”商星忍不住叫出声,嘴上还在卖力的给她吸奶水,充盈的奶水都要沿着嘴角溢出来,谁看了不说一句吸奶工真的称职呢!
阮菟却一边踩他的鸡巴,一边撸着他的猫尾巴。
快感电流似的从一节一节的脊椎骨蔓延开来,商星闷哼一声,一股处男精射在了裤裆里,顶起的鼓包湿痕明显,偏偏阮菟还要凑上去闻一闻、他裆部的腥臊味。
“该死,不要闻了!”炸毛的小猫恼羞成怒。
谢栩和随也两人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恰好撞见这一幕。
沙发上一对儿人影交织缠绵,商星叼着阮菟的奶子,吃的水声啧啧,阮菟则一脚踩在他的鸡巴,还把他给踩射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谢栩脸色莫测,眼底阴云密布,随也则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地转头上了楼。
似乎闻到修罗场的气息,小茶也兴奋地从谢栩的袖口探出头来。
半晌,谢栩阴恻恻地开口:“商星,这就是你说的控制变量?”
和谢队对视的瞬间,商星突然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正宫抓包的小三,正欲开口解释。
“小星星,你吸得我好舒服哦,你真是最棒的吸奶工!”小兔子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银灰色的猫耳朵,简直可爱的要死。商星突然生出死了也值了的念头。
算了,要是谢哥追究起来,就说是自己勾引阮菟好了。
谢栩慢悠悠地走过来。
木系异能伸出更为粗壮的枝蔓强硬地将他们分开,有所区别的是,小兔子被藤蔓送到了他的怀里,商星则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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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永远在“捉奸”的路上。
阮菟,永远爱调戏各种处男。
小茶:好耶,打起来打起来!兴奋咦惹,修罗场的中心好像是兔兔诶,私密马赛兔兔酱。点蜡祈祷
“不是,谢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你不在,阮菟涨奶了很难受,我才替谢哥你照顾一下。”
谢栩眉心跳了一下。这解释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照顾,仿佛照顾小嫂子照顾到床上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商星和男狐狸进修了一番茶艺。
“先把嘴角的奶水擦干净再和我说话。”
说完,谢栩就抱着被吸奶吸迷糊了的小兔子上楼。
小兔子爱偷吃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啦。只不过在谢栩看来,原谅小兔子和操死小兔子两者并不冲突呢。
“唔……”阮菟努力睁开眼,待看清少年清俊的面庞后,眼皮又沉重地阖上,撒娇似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谢栩无奈地应道,却很享受她依赖的姿态。
真不知道阮菟这毫无戒备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竟然也能在末世活到现在,只是稍微对她好点、给她上个药,就误以为他是个好人。
哪里会有好心的猎人呢。
……
第二天一大早少年小队启程。
他们要先去z城的粮仓再去一趟“集市”,集市是除了不夜城外最大的交易场所,小队要在那里把抗寒物资交给接头人。
对方出手阔绰,是荒原的老前辈钱强帮忙牵线联系上的,钱强算是最早到荒原的老人,这次远行商彤留在荒原安全区,小队也拜托了他帮衬照顾。
虽然荒原完全无法和联邦政府、曙光基地相抗衡,但蒋安就算作为太子爷,也不至于破坏“联邦-曙光-荒原”三方和平条约,带人擅闯荒原把商彤掳走。
和往常一样,队里三个男生轮流开车。
第一天是随也。
随也开车简直和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又随便,又狂野,一脚油门下去,大型房车都要开出赛车的速度与激情。
好在房车内颠簸的算不上厉害。
其他三人凑一块开始斗地主。
第一局刚开。
谢栩叫了地主。
商星连忙拉拢同为农民的阮菟,“我们要深入了解地主与农民的矛盾关系,为推翻谢哥的封建阶级统治而站在统一战线上。”
阮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仍乖巧地点点头。
“好。”
阮菟打牌特别慢,跟做小学数学题似的要一张一张的数,商星和谢栩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她出牌,突然她眼睛冒光,连着甩出四张牌。
牌面一亮。
“不是,”商星傻眼了,“姐姐你炸我干嘛?”
小猫咪急的姐姐都叫出来了。
“对不起嘛,看到炸弹太激动顺手就打出来了……”阮菟捏着扑克牌,咬唇小声道歉。
“游戏而已,别凶她。”谢栩瞥了一眼商星,随手打出一张对三。
商星看了眼手牌,咬牙切齿道:“要不起!”
阮菟还在默默数自己的牌,商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劝她放弃挣扎,“别看了,谢哥会算牌,他这是知道我们没对子了。”
“要不起!”阮菟跟着喊了一句,中气十足。
商星乐了,“你这要不起怎么还喊出王炸的气势。”
几个回合下来眼见要输,小兔子把手中打的稀烂的牌一丢,眼神飘忽就开始耍赖。
“太难了,我不玩了……”
“那我们玩点别的?”谢栩笑笑,替她把乱扔的牌收起来。
“这是什么?”商星从那堆桌游里翻出一个简陋的纸盒,先是拿在手上晃了晃,大声念出封面上印刷着的小字。
“飞行棋?多人派对游戏?”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一张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飞行棋地图。
“前进一格,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嗯,看着还挺正常。
“后退一格,脱掉一件衣物……”
怎么开始奇奇怪怪了?
“手指插进……靠靠靠这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商星的脸瞬间红了,迅速将那张地图扔开,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没用的,脏东西已经进入脑子了。
飞行棋上的那一格写着“手指插进小逼里三分钟”。
不知道为什么,商星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第一时间联想到的画面居然是他的手指插在小兔子的里面,软软的小逼包裹着手指、越来越湿……
天呐,商星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要不我们玩这个吧!”
阮菟抱起那盒成人飞行棋,眼睛亮晶晶的。
“不行。”
“不行。”
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拒绝。
驾驶座上,随也下意识抓紧了方向盘。
阮菟扁扁嘴表示不满,说时迟那时快,兔瞳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委屈巴巴的。
“你别哭呀,谢哥不行的话,我……”商星舔了舔唇,声音越来越低,“我可以陪你玩的…咳咳……”
房车猛地刹车,还是撞在了一棵雪松上,房车顶上传来松枝落雪的簌簌声。
由于惯性,阮菟倒在谢栩怀里,而商星则一个重心不稳,后脑勺磕在驾驶座上,很快就肿起一个大包。
商星疼的龇牙咧嘴,埋怨道:“队长你车技不是挺好的么?荒原第一车神,怎么几天不见变拉了。”
随也从前排传来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斗地主都不够你们玩的?要不要我给你们一人倒一杯卡布奇诺,还成人飞行棋?再在车上聚众淫乱就把你们都丢下去。”
商星悻悻然不敢吭声了。
谢栩语调温和,出来打圆场:“天快黑了,队长也开了一天的车了,不如我们就停在那边休整一下。”
停靠好房车,随也从前排到房车的休息区。
他倚着门框看众人,皮肤冷白,侧脸轮廓线条紧绷着,万年不变的臭脸,仔细看,似乎更黑了。
玩不成人飞行棋就接着打牌,三个人打的热火朝天,没注意到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莫得感情的随司机:都休息了为什么还是没人邀请我一起玩游戏?明明我也会打牌,好吧,其实也没有很想一起玩,也没有很在意……啧。冷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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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后宫小日常》
谢栩:这么单纯的小兔子谁惯出来的?
阮钊:我惯得,有意见?
少年小队:你的兔fe,下一秒e。
暮色降临。
房车改装过可以打开拓展空间,有三个隔间安置床位,谢栩理所当然将小兔子带去了车尾后横床,车上最宽敞的一张床。
夜深人静之时,房车内响起深浅交错的呼吸声。阮菟睡得正香甜,隐约之间察觉搂在腰上的手挪动了位置,哼唧了几声。
“谢,谢栩。”
她超级小声地叫他的名字,语调软绵绵上扬,带着睡意未退的鼻音。
“嗯,我在。”
夜已深,谢栩只能咬着耳朵说话,气息打在了她的耳根,耳后那一小片肌肤开始发痒、发烫。
空气中破开窸窸窣窣的响动。
粗糙的藤蔓犹如活的巨蛇,不断地蔓延开来,迅速缠绕住她的双腿限制行动,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阮菟瞬间清醒了,身体僵直,吞了吞口水。
“谢栩,你绑我干什么……”
兔瞳在黑暗中睁圆了,隐隐约约又有些兴奋与期待。
突然,他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哈…好痒……”
温热的触感,就像是他的双唇吸吮住肉芽似的阴蒂。
这种相近却又似是而非的感觉,仿佛他的呼吸既盘桓在耳侧,又流连于双腿之间,阮菟很快就湿了。
大腿根开始轻微的抖动。
“受不了?”少年笑了一下,“那这样呢?”
他俯身,轻咬住她胸前的乳珠,像品尝美味般细细地舔弄。
潮湿的舌尖从乳头上扫过,谢栩感受着身下女孩躯体带来的细小震颤。
可惜的是,小兔子的奶汁都被商星那小子喝光了,谢栩颇为遗憾地想,用手抚上另一只乳房,指腹摩挲翘立的乳尖。
大腿根部的藤蔓开始蠕动。
“不要异能好不好……”阮菟察觉那跟藤蔓在往她的腿心钻,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紧张的,声音开始颤抖。
谢栩听出她的疑虑,轻声安抚道:“放心,不会让藤蔓操进兔兔的小逼的。”
毕竟都不够他两根操的。谢栩恶劣地想。
阮菟腰肢软塌下去,刚放松身体。
“啊!!”
藤蔓触手疯狂点在阴蒂上,如骤雨疾风、一波连着一波,毫无喘息的机会。
不行不能叫太大声了,阮菟羞耻地想到,车上的其他人会听见的。
可是,太刺激了,快要死了……
她张开嘴,溢出微弱的呻吟,谢栩却突然吻了过来,唇瓣冰冷,失控中阮菟忍不住咬在了他的下唇。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谢栩猛地睁开眼睛,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愈发凶狠、像是要将可口的小兔子整个吃下肚去。
她的声音、被他尽数吞噬。
好一会,他才放开她被吮的红润欲滴的唇,那双翠绿色的竖瞳看着她,声音愉悦,连咬字也轻上几分。
“谁是最棒的吸奶工?嗯?”
阴蒂的快感叫阮菟夹紧了臀肉,阮菟只能听见谢栩的声声利诱。
“是你,是你,是谢栩……”
嫩白的腿心在藤蔓触手的蹂躏下,阴蒂被揉的像一颗殷红的樱桃核,汁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唔唔……”
强烈的尿意让阮菟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在床上不停地扭动,但是被藤蔓牢牢控制住,大腿被迫张得更开。
藤蔓掰开小逼,借着蜜液的润滑缓缓摩挲起小穴来,而最前端则一下又一下按压在阴蒂上,高潮的快感和尿意重叠,是阮菟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充盈的膀胱无法控制。
“要坏掉了……”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下身喷出一道水珠。
阮菟低声呜呜起来。
尿了。
她闻到床单上淡淡的骚味。
先是小声的哭,然后是张张嘴巴无声的苦,豆大的泪珠一个劲地冒出来。
“宝宝、宝宝……”像是极力安抚失禁后羞得不行的小兔子,谢栩将她抱得更紧,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宝宝,尿得真漂亮。”
“想要填满你。”
其实想说的更过分点、比如搞脏她、弄坏她、操烂她……看她哭的惨兮兮的,鼻头通红,小嘴和奶头都被吮的又红又艳,愈发勾起心底深处的欲望。
谢栩眸光昏暗,咬着她的唇轻声呢喃。
“想要狠狠地操你,好不好,宝宝?”
阮菟泪眼朦胧地点点头。
她发誓自己只听到了“操”字,而忽略了动词前的修饰词。
当两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穴口处时,阮菟瞬间蒙圈了,头皮发麻,蹬着腿挣扎起来。
“你,你怎么……有两根?”
要死,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哦。”
谢栩月牙眼弯弯,其中一根阴茎挤入两腿之间的小穴,少年耸动腰肢,硕大的茎身狠狠操了进去,第二根阴茎抵在了湿漉漉的股缝。
“两个洞都填满,我们说好了的。”
兔兔:嗯?什么时候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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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也商星齐唱: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房车内突然格外地安静,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只能听见她浅浅细碎的呻吟。
商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裤裆间的鸡巴越来越硬。
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画面,让这美妙的遐想变得纯情。
他甚至能想象到藤条划过小兔子的乳尖,缠住她的腰肢、手臂、腿根,深深陷进去,将嫩白的腿心勒出软肉。
可她身上压着的是别的男人。商星突然心底泛起酸涩,紧接着车尾后横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大概是谢哥在帮阮菟做扩张。
商星听见他温柔地询问。
“这里,吃过别人的鸡巴吗?”
“……没有呀。”她大概是第一次被操后穴,声音颤个不停,断断续续的媚叫声飘过来,萦绕在他耳畔。
商星深吸一口气。
手伸进被窝,向裤裆钻去。
阮菟的身体愈发的僵硬,怕的要命。
“宝宝真的好紧。”谢栩手指借着润滑液和两股之间的淫水,缓缓挤入她生涩的后穴,阮菟下意识夹紧臀肉,阻止他指尖的进一步探入。
“放松。”
两个字仿佛有什么魔力,湿软的后穴不再紧张,谢栩的手指插进去,感受她内腔的蠕动,黏腻、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两根手指,浅浅的抽插起来。
扩张的同时,粗长的肉刃在小逼里插起来。
“啊哈……”她浑身颤抖起来,够了,已经够了,两根手指插进去就已经很胀了。
“再吃一根。”
谢栩还要再往里加第三根手指。
“唔……”
后穴被撑开,蛇的第二根阴茎操了进去,随着后穴的深入,小逼中的那根也插得更深,简直是,完全被操出他的轮廓。
“不要,吃不下了。”她低声的呜咽。
“胡说。”谢栩摸着她小腹凸起的形状,“明明全都吃下去了。”
两个小洞都被填满了……
“宝宝好湿了,舒服吗?”他低声询问,喘息潮热。
“舒,舒服……”
谢栩眸光流转,笑意盈盈,眼尾被情欲染出一段红。
“小兔子,你好厉害啊。”他发出一声喟叹,偏偏是宠溺的、哄小兔子的语调。
这人,这人怎么还抢自己的台词啊,阮菟面红耳赤地想,兔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谢栩回应她的目光,唇角微勾。
温柔中带着点巧劲的撞击,带动后横床开始轻微晃动,女孩大张着双腿,
“亲亲,谢栩,想要亲亲……”她喜欢他亲吻她的感觉。
黑暗中,那双竖瞳闪现森然的绿光。
谢栩吻上来,尽情地掠夺她最宝贵的东西,柔软的、甜蜜的吻,抱紧她的手臂像是蛇身将猎物紧紧缠绕。
阮菟察觉他蹭着她脸颊的肌肤变得坚硬,于是伸手摸上他的下颚,指尖触碰到犹如病变般迅速长出的蛇鳞。
他贴近的胸膛变得滚烫,像是在躯体内部的微型火炉燃起火焰,伴随强有力的心跳越发的炽热。
明明蛇是冷血的。
谢栩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伴随着轻微的发热,他开始进入异能进阶状态。果然,自己和随也的猜测没有错,阮菟的体液或许就是促进异能升级的关键。
与此同时,他还产生了一个亟待验证的猜测。
“热身运动做完了,我要开始了哦。”谢栩松开藤蔓,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阮菟愣住。
“啪”的一声,少年重重地挺腰,用力撞碎女孩的呻吟,两根性器快速在前穴和后穴同进同出,隔着薄膜挤压在一块,摩擦肉壁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太,太快了,好酸…好胀……”
“宝宝,小点声,大家都要被你吵醒了。”
阮菟下意识泪眼汪汪地咬住唇。
呻吟声变得又闷又软,哼哼唧唧的,可越是这样,谢栩越是要用力地肏她,叫她忍不住羞耻地叫出来。
随也早醒了,在谢栩动用异能的时候就醒了。
听见谢栩那番“好心的提醒”,随也忍不住在心中嗤笑,装的好心肠的毒舌一条,谢栩岂能不知道,这一车子的人都在听着阮菟的淫叫。
长夜还漫漫。
第二天一早,除了谢栩外,其他两位少年隐约都泛起黑眼圈。
“别折腾坏了,她不太经操。”随也憋着一股子无名火,忍不住出言警告。
谢栩笑眯眯道:“事实证明,两个洞都很耐操。”
单纯是某人技术不行罢了。
“而且我才不会在床上问谁更厉害,”谢栩挑眉,意有所指,“这种无聊的问题。”
“……”
“毕竟,小兔子可是缠了我一夜……”谢栩云淡风轻地说道。他暗戳戳地记得那天随也在浴室里做了一个小时、两次。
谁更厉害这不是显而易见么。
随也抬眸看他,神色冷冷。
啧,失策。
好半晌才憋出一句。
“那天我吃抑制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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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好好好,好坏都赖我,这锅我背了。
根据情报,第三日的时候,众人来到“粮仓”指定地点。
z城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少年小队谨慎地踏进这片死寂的城市。
他们小心翼翼地爬过一处碎石堆,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残垣断壁间回荡着他们匆忙的脚步声,虽然这一块儿已经被其他队伍扫荡过,但随也他们却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在这末日废墟里,永远也不知道哪里会冒出丧尸……
走进一栋半毁的大楼,在随也的示意下,商星手持霰弹枪率先踹开了大门。
“搜索物资,留意陷阱。”随也低声道。
众人立即分头行动,迅速翻找着还能用的食物、水、医疗用品等,但很遗憾,所谓的“粮仓”早就不知道被几次扫荡过了,仓库中所剩无几的物品也早就过期。
突然,阮菟按动藏在货架后面的点灯开关,“咔嚓”一声,地面沉下去打开一道通向地下室的暗门,阮菟眼前一亮,招呼起小队的其他人过来看。
众人闻声纷纷围拢过来。
只见地板沉下形成的楼梯直通地下,幽深莫测。随也拿出电筒照了照,地下室非常幽深,看不到尽头。
雪白的兔耳朵晃呀晃,阮菟下巴扬起来,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谢栩勾起唇,摸了摸她的脑袋。
“小兔子,你好厉害啊。”
阮菟得到了他的肯定,羞涩地低下了头,突然想起什么,两颊飞红,头埋得更低了,小声嘟嘟囔囔。
“也没有很厉害啦。”
随也淡淡瞥了他们一眼,皱眉说道。
“这间地下室怎么没有情报提到过?”
“可能是以前的小队来找物资时,都没有发现暗门的机关。”商星分析道。
谢栩摸着下巴,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的模样。
“走,我们下去。”
一路下到底层都无惊无险,地下室竟然是一个军火武器库。
当手电筒照亮那一排排枪支器械时,除阮菟外,所有人都心中一沉,这么重要的战略物资,怎么可能末世以来毫无消息传出?
几个少年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凝重。
终于,谢栩沉吟片刻,说出了方才还不成型的猜测。
“以前的小队很可能是发现了这个暗门和地下室,但却都没能活着回来,这地下室可能存在什么无法预计的危险……”
地下室空气稀薄而沉重。
商星手中照明用的火苗晃动了一下。
紧接着,前方的手电光突然照亮了令人胆寒的画面——地上散落着无数白森森的骨骼,旁边还有已经腐烂变形的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这些都是前来搜集物资的不幸者吧……”商星喃喃低语,脸色瞬间煞白,“我靠,谢哥,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就在此时,像是受到活人鲜血的召唤,几只丧尸突然从黑暗的角落里爬出,发出凄厉的嘶吼,朝众人扑来!
下一秒。
凭空出现数道钢筋。
“唰”的几下、金属划破空气产生轻微的颤动,眨眼间将几只丧尸戳了一个血肉模糊,这画面简直太刺激了,随也杀丧尸的手段简直可以称得上简单粗暴,阮菟忍不住捂嘴干呕起来。
异能升级后的随也比之前更加强大。
很快谢栩和商星也加入战斗,施展异能对付后面扑上来的丧尸。
好在最为棘手的三星丧尸已经被随也全面控制住。
阮菟突然睁大了眼睛,面色惨白,攥紧了随也的衣角。
“怎么,没见过杀丧尸的场面?”随也嘲讽道。
阮菟手指着黑暗中的那具尸骸,声音颤抖不止。
“它,它刚刚动了!那些骨头在动!”
他随着阮菟的视线看过去,瞳孔猛缩。
一具掩在众多白骨的尸骸,骷髅骨面部表情狰狞,死状凄厉,嘴巴像是呐喊时扭曲着张开,两个眼窝洞空如亡灵的黑洞。
忽地,像是被唤醒般,尸骸的眼眶中闪过一道绿光。
“小心!”随也猛然喝令,后退几步,将阮菟护在身后。
只见那具骷髅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关节突然动了起来,像是要爬起来攻击众人。
无数骨手如同抓挠求生一般扭曲着,快速向他们袭来……
就在骨手逐渐逼近时。
谢栩眼疾手快施展木系异能,掌心泛起一圈绿色的木纹,地下室破开许多裂缝,藤蔓迅速向外延伸,瞬间缠绕住那骷髅尸的手骨。
紧接着,随也使用金属异能,金属子弹瞄准,扫射被控制住的丧尸骨手。
“这丧尸变异的也未免太恐怖了吧……”商星注意到最中间那只骷髅丧尸的瞳色——绿色,这是一只四星级丧尸。
他们从来没有正面遇上过四星丧尸,如今小队里随也和谢栩都已经升到六级,不知能否拼出一线生机,商星莫名有种今天就交代在这里的错觉。
“小心!它们过来了!”
随也猛地一个转身,警惕地看向黑暗的角落,那里隐约传来骨头碰撞的声音。
只听“咔嚓”一阵骨头碰撞声,至少六七具低阶骷髅丧尸从阴暗中爬出,发出“嗬嗬”的诡异叫声扑向众人。
它们眼眶空洞,不断有黑血从洞窟流出来,极为骇人。
随也本身就是行走的机关枪,反手扫去,骨头四处飞散。
但更多尸骨涌上,将四星丧尸团团围住抵抗众人的攻击,情况开始愈发险恶。
随也果断下令:“听我指令,都后退。”
他一人在前方吸引战火。
混战中,那具四星骷髅尸突然一个闪现,从背后偷袭,骨爪抓向随也的肩膀!
“随也,小心!”
“队长!”
危急关头,阮菟扑了上去。
随也本来可以闪躲开,却因为阮菟的冒然冲上来,心脏差点骤停,搂过扑上来的阮菟护在怀里,异能瞬发,两人身后升起一面钢板抵挡丧尸的攻击。
“嘭”的一声丧尸撞在钢板上。
一股无名火冒上随也心头。
阮菟张口喊了一声。
“去吧,小茶!!”
一只青绿色的三头蛇悄然从阮菟的袖口滑出,快速蜿蜒向丧尸扑去。
只见那蛇游走至骷髅丧尸脚边,身形暴涨,瞬间变成了一条有人腰那么粗的巨蟒。
“这,这,这是小茶?现在得改叫大猛茶了吧?”商星震惊地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估计是这两天伙食太好了吧……”谢栩意味不明地扫过阮菟的胸前。
场面即刻反转。
在木系藤蔓的捆绑加持下,小茶紧紧缠住四星骷髅丧尸,猛力收紧,三只蛇脑袋一齐嘶嘶吐着信子,咬在丧尸骨身上。
四星丧尸被粗壮的蛇身和藤蔓牢牢控制住。
随也当机立断,闪着金属微光的箭矢,齐刷刷在半空排好阵型。
银光闪过,箭矢密如雨下,其中一支正中四星骷髅丧尸的眉心。
有惊无险,一场硬仗落下帷幕。
……
从地下室出来,随也将腰间的手枪递给阮菟。
看清那把枪,谢栩脸色微微一变。居然是末日初期随也来到荒原后攒晶核换到的第一把配枪,因为当时年纪小,随也换的是一把女士手枪,枪身较小。
前几天在荒原镇上,随也还特地改装了这把枪,握把处做了一定的弧度处理,更贴合女性的手型,眼下,给阮菟正好适用。
谁知小兔子却摇摇头,伸出手腕上恢复大小的变异青蛇,脆声拒绝。
“我有小茶就够了。”
反正你们几个被咬了,她只管跑路就好,阮菟有些没心没肺的想,转而又有些担忧,如果他们几个死了,彤姐姐一个人在荒原里又该怎么办。
算了,还是都别被咬的好……
“给你就接着。”
“不要,我不会用。”
阮菟想摆手拒绝,却无意抬手把随也的配枪打在地上。
手枪重重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怎么,只吃鸡巴不吃苦。”随也冷笑,蹲下身默默拾起了手枪,仔细检查有没有受损,心中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阮菟扁扁嘴,对于随也莫名其妙的冷脸摸不着头脑,没好气道:“丧尸又不会咬我,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相比起来,人类坏多了,他们会抓住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想把她送到实验室解剖,长得顺眼点的人类又只想和她睡觉,满脑子只有吃奶、操逼……
当然,人类很坏,主人除外。
随也气笑,“不学着杀丧尸,那你留在队里有什么用?不听指挥,自作主张。”
明明,明明她是想救他。
阮菟有些委屈,脾气也上来了,眼里含着泪光,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不让泪珠掉下来,咬牙尖叫。
“是你们需要我的空间异能,不是我需要你们!如果你们连我都保护不好,那还要你们有什么用!我随便去找个队伍都比你们强!”
随也的眼神暗下去,面容紧绷。
“好了,随也你别说她了,都冷静下。”谢栩眼见气氛不好,连忙上来劝架。
随也:“闭嘴!”
阮菟:“闭嘴!”
得。谢栩挑眉不说话,后退半步让两人接着吵。
阮菟气得缩着肩膀抖了抖,拗着倔强通红的小脸,干脆指着谢栩的鼻子一并骂起来。
“要不是谢栩把我掳走,我也不会跟着你们,你们都是狼狈为奸的大坏蛋!谁稀罕跟着你们一起!阮钊就从来就不让我做这些事情!!”
好样的。
随也缓缓吐出一口气,神色隐藏在兜帽下晦暗不清。
“没有自保能力,只能张开腿给别人操,寻求别人的庇护?你以前的男人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才没有!”
阮菟矢口否认,泪眼汪汪,对上他漆黑阴鸷至极的目光。
“那你现在算什么,”随也笑了笑,眼底没什么温度,“说好听点团宠?”
他弯下腰,靠近她的耳根,削薄的唇吐出冰冷的两个字。
他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不合时宜的悲伤、甚至盖过了从头至脚的愤怒。初见时谢栩也因误会有过冒犯的称呼,但此刻阮菟却被这两个字深深刺伤,这么生气、甚至是非常的难过。
地下室并肩作战的某些瞬间,阮菟觉得跟着这群人在一起块儿,也挺好玩的。她第一次有了“队友”这个认知,潜意识认为自己是少年小队的一份子。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忍住了没让眼泪流出来。
不能哭,才不要叫他看笑话啊!
“他妈的,随也,”商星气炸了,上前扯住他的领子,“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啊?你怎么不说队里都是她的振动棒!?”
“商星,你难道忘了?”随也垂眸,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显得冷漠无情,“你在外面流浪被打成残废的时候,是谁把你捡回来的?”
熟悉的压迫感紧跟而来。
商星握紧拳头,低下了头。
末日之下,谁更强谁就掌握了话语权。随也比他强这点毋庸置疑,正因为随也是队内最强,所以他毋庸置疑是队长。
“你欺负我就算了,怎么还欺负小星星?”
阮菟猛地夺过随也手中的枪,并不标准的持枪姿势,枪口虚虚地对准了他的胸口。
终于,随也脸上出现笑意,玩味的笑。
没有丝毫惧色,他反倒笑吟吟地走上前,屈指上抬枪管,把自己的心口更贴近冰冷的枪口。
“来,会不会用枪?”他的语气就像一个老师在指导学生。
阮菟浑身僵住。
红石榴般的瞳珠惊颤,她的手指也在发抖,不敢开枪,面上却仍旧虚张声势。
“我真的会杀了你!”
“很好,就这个气势。”随也点点头,贴近她,从容地抬起她的手臂,调整她的姿势,阮菟僵硬着任他摆布,枪口仍对准他的胸膛。
“先解开保险,稳住,然后扣动扳机。”随也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这只是一次射击训练。
阮菟莫名其妙,咬唇瞪他,“你在干什么啊!”
“教你杀了我啊,用这把枪杀了我,杀了羞辱你的人,怎么不敢开枪?”他语调慢悠悠的,透着懒散的笑意。
“你以为我不敢吗?”阮菟咬牙警告。
“小兔子,你要知道,”他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冷沉黑眸闪过势在必得的寒光,“我要是想操死你,谢栩也拦不住。”
阮菟心一紧,手指悬在扳机上,利落扣下。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
随也在她面前,直直倒了下去。
因为后坐力倒退半步,阮菟大脑嗡嗡一片空白,她杀了随也?她想象着那枚子弹的轨迹,击中随也的胸膛,在他的心房炸开火花,可她虽然生气,也没有到要取他狗命的地步。
“我,我不是……”
阮菟急的落下泪来,蹲下身子,手足无措地想要检查伤口。
没有弹孔,毫发无伤。
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只满脸急容、泪眼花花的小兔子,笑意戏谑。阮菟愣住,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随也耍了。
他是在戏弄她!
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就被随也化为齑粉。
他脸上还维持着那抹似有若无的笑。
惊魂未定,阮菟的心脏扑通扑通一直跳个不停。
“啧,小兔子,你太菜了。”
随也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兜帽掉落露出那张眉眼桀骜的俊脸,神情依旧漠然,随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尘。
“变强点,期待你正中我的红心。”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划了一个十字,代表射靶的十环。
阮菟:去死吧。
手中却不由得握紧随也的配枪,总有一天,她会把随也射成筛子,阮菟恨恨地想。
商星突然恍然大悟,用手肘戳戳谢栩。
“我怎么感觉队长这是激将法,让小兔子学枪自保啊?”
谢栩只是耸耸肩,笑而不语。
商星惊呼一声。
“谢哥,你快看看,随哥怎么了!”
瞥了眼倒在房车前的随也,谢栩面无表情,冷冷道:“没事,喂点抑制剂绑起来扔车上就好。”
……
一轮皎洁的满月挂在月空。
今天是月圆之夜,异能使用过度后随也就开始进入发情状态,随着夜幕降临,刚服下一管抑制剂的他又开始发热。
意识消退,他痛苦地扭曲着身体,獠牙狰狞,涎水不断从唇齿溢出,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许是他叫唤的实在太凄厉。
“谢栩,”阮菟咬咬唇,目光隐隐担忧,“随也,他会死掉吗?”
“不好说,发情期又碰上月圆之夜……”
商星乐呵着插嘴:“阮菟,趁着队长现在昏迷了,你快报复他。”
好有道理。
阮菟想了想,啪一下,甩了一耳光在随也的脸上。
“呃……”
随也闷哼一声。
裤裆里那根形状颇为壮观的东西愈发挺立起来。
“不是,姐姐,你怎么还奖励他啊。”商星没好气道。
“奖励?”阮菟狐疑。
“你看你都把他打爽了。”
“这都能爽?”阮菟不信,迟疑的小手,狠狠甩在了随也的裆部。
深灰色长裤,鼓鼓囊囊的地方渐渐湿了,似乎还在她的视线下颤了颤,莫名的脆弱可怜,阮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商星沉默良久,缓缓道:
“姐,你开心就好,别把他鸡儿打射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好的,惹到兔你算是踢到棉花了,因为兔暂时毫无还手之力。
“谢栩,你不是说我可以充当抑制剂的作用么。”
阮菟感觉在这么下去,随也可能真的……
“你管他做什么,死了岂不是更好。”
谢栩嘴上这么说着,但心底也开始为他担心。
在末世前,谢随两家称得上是家族世交,但不同的是,随也是随家的私生子,谢栩见到随也的第一面,就心生感应他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可惜怪物在弱小的时候,也是受人欺负的。
而当时的谢栩,显然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小少年,他选择冷眼旁观了随也被霸凌,只是没料到末世后,当他犹如丧家之犬被赶出联邦基地时,唯一一个伸出援手的人会是随也。
“我想帮帮他。”
被欺负了的小兔子,怎么这般善良过了头。
“怎么帮?”谢栩明知故问。
阮菟小脸红扑扑的,捏了捏手指,喃喃道,“给,给小狗喂点水就好了吧……”
什么水?当然是小兔子香甜可口的蜜水。
谢栩下意识挑眉,“我的专属抑制剂过于好心,会叫我吃醋的。”
“可是,可是……”阮菟攥紧他的衣角,又朝奄奄一息的小狼犬投去怯怯怜惜的目光。
“可是随也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她的声音像云端飘来的绒絮,轻轻落在每个人心头。
“知道了,”谢栩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喂?”
话音落,他走上前来。
阮菟已经褪下底裤,半跪在被绑的动弹不得的小狼身上,穴足够湿润,蚌肉淋漓、蜜液欲滴,但是显然水还是不够多。
她需要有人帮帮忙,揉一揉她的小阴蒂。
一只白皙瘦削的手从她的胯骨向下延伸,手背上隐约的青筋攀援小臂,指节微动,两指探入饱满的小鼓包,另一只手则安抚般支撑着她的后背。
谢栩的指尖灵活地分开肉缝。
只要低头,就能看见那干净、修长的手指是如何轻拢慢捻,嵌在阴唇之间的阴蒂就像一颗滑腻的玉珠,在他指腹的挑逗下逐渐肿大起来。
指尖在敏感处不停地打转。
“呜……”阮菟溢出微弱的呻吟。
小逼对准随也的脸,他挣扎地睁开眼,引入眼帘就是小兔子被肆意玩弄着的穴。
他浑身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绑缚而绷紧、抽搐,被藤蔓牢牢困住四肢,动弹不得。
肥美的兔子就在咫尺之间。
本能在咆哮着想要捕食,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暴起,恨不得一口撕碎那只兔子充饥,但仅剩的理智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随也喘息着,努力控制着喷薄欲出的欲念。
手指揉捏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阮菟半跪的双腿开始打颤,腿根绷得紧,底下的淫水越流越欢。
穴口收缩,终于流出一滴晶莹的水。
滚烫的,滴在随也的眉心中央。
正中十环。
肿大的阴蒂被揉的又润又红,紧接着,谢栩改用大拇指按压,一根手指猝不及防插入了紧致的小穴,阮菟下意识夹紧他的手,呜呜一声,感受他手指浸入甬道的快感。
这一切尽在随也的眼下发生。
那只手指在幼嫩的穴口进进出出,先是浅浅抽插,然后是整根手指没入,屈指扣弄着肉壁的敏感点,带出她穴中丰沛盈盈的蜜汁,越来越多,泄个不停似的滴在他的脸上。
像洗了个脸。
可偏偏,随也不受控制地,狗一样如饥似渴地张着嘴,像是等待着她的赏赐,乞求她再施舍点甘霖。
“呜呜,不行了……要尿了……”
小兔子被毒蛇指奸到高潮了。
那张小逼穴口翕张,一股透明液体喷射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喷出来,进了随也的口腔,整个口腔弥漫着她体液的骚甜。
“宝宝,”谢栩摸索阮菟的肩头,示意她往下坐,“让狗狗给你的小逼舔舔干净,一滴都不能浪费了。”
湿嫩的小逼压在随也脸上。
荒原孤狼此刻像极了狗,卷舌顺着肉缝往上舔去,硬挺的鼻头蹭在主人的小阴蒂,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很快又流出许多香甜的蜜水了。
带了气力吸吮,将那整片颤抖的逼肉都要含在嘴里。
那缠人的小逼使劲流水,她的腿夹得死紧,嘴中还念叨着,嗓音婉转甜媚。
“小狗,你喝慢点……舔的好舒服啊……”
喝完淫水的小狼逐渐平静下来。
安静躺着的模样像等待公主真爱之吻的睡美男。阮菟想了想,从随身空间拿出一条黑色橡皮筋,坠着粉色小兔子塑料挂坠。
阮钊以前用小兔子皮筋给她绑过头发。
此刻她想到了别的用处。
“想做什么?小兔子。”
随也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涨红的脸犹如敷上一层粉黛,唇角还沾着她晶亮的淫液,睨着她的眼神却冷傲的不可侵犯。
可惜了,虚弱的小狼,连兔子都能来欺负一下。
“玩你。”阮菟一本正经道。
随也眯起眼睛,看着身上的小兔子挪动屁股,跨坐在他腰身,呼吸急促,仿佛有些迫不及待,扯着他的裤腰带就开始往下脱。
再联想到她手中的皮筋。
“靠……谢栩,帮我把她从我身上扒下来!”随也脸黑了。
见状谢栩哼了声,跟没看见似的,转头去副驾驶去找商星。
粉嫩充血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扒完小狼的裤子,阮菟就拿手中的皮筋在他直挺挺的肉棒上绕了两匝,原本还想缠第三匝,但那根勃起巨根的根部已经勒出红痕。
阴茎包皮被卡在冠状沟处。
歪打正着的自制锁精环,阮菟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小狼那么轻松地射出来而已。
随也的眼神愈发幽黑干涸。
“阮菟……”
他只是低低喊她的名字,至于那些意味深长的警告却戛然而止。
阮菟无视他话语中的危险意味。
软白无骨的小手扶着他的阴茎,小屁股抬起来,用逼蹭着圆润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挤进去,却只卡在逼口不继续深入。
“随也,我要强奸你。”
她一板一眼说得字正腔圆,阮钊听了,都得夸一句自己普通话教得真好,只是这些淫词浪语,都不知道从哪里学的。
“呃……”皮筋勒住最原始的欲望,而最致命的诱惑却仅仅给了一点甜头,龟头浸泡在甜腻的淫水里便欲求不满起来,只想钻进去破开她的逼肉,狠狠操进去。
操的她在胯下骚叫、求饶。
可眼下却像是被柔弱的小兔子扼住咽喉。
小兔子还嚣张极了,“随也,你快求我,求我操你的大肉棒。”
说着,还收紧小逼夹住他的龟头。
流不尽的淫水不断从粗壮茎身挂下来。
冷汗很快就在随也的额头和鼻尖汇聚,又沿着面颊滑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手指收紧握拳,他抬眉冷冷掀开眼帘,用挑衅十足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
“小兔子,我真的会操烂你!”
阮菟还嘚瑟地拿龟头蹭逼,舒服地小声哼哼,全然不察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啊!!!……”
重重啪的一下,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开了谢栩的藤蔓束缚,抓着小兔子肥腻的屁股,狠狠往自己跨上撞。
整根捣进最软烂的深处。
阴茎根部的皮筋,小兔子水晶挂坠磨在敏感的阴蒂上,随着挂坠嵌入逼缝里变成钝痛的爽感。
“呜……”
随也憋红了眼,操得很猛,贯穿的力道仿佛真的要把她往死里干,腰间耸动,仍旧保持着最初女上的姿势,仿佛就是为了印证那句话。
让她操他的大肉棒。
“随也,你不是狗。”阮菟低声呜咽。
“嗯?”随也放缓抽插的速度,好整以暇地看她。
“你就是白眼狼!狼心狗肺的大混蛋!”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是没把你操爽。”
随也倒也不恼,大掌掐住她的腿根,抱着小屁股不断往根部上撞,每一下抽插都深深顶在酸软的敏感点上,又凶又狠、就连房车都跟地震似的轻微晃荡。
茎身涨大一圈却被皮筋勒的愈发持久。
“烂了,烂了…要操烂了啊……”小兔子无力承受,哭腔崩溃,抓挠着他的胸肌,一遍又一遍地尖声求饶。
“烂了?”随也嗤笑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凶,将人压在自己胸膛上,巴掌啪啪甩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宝宝,腿张些,你太小瞧自己了。”
屁股被打的开花,臀肉颤动,火辣辣的疼。
“疼…别、别打了,屁屁也要烂了啊……”
“这么骚的小屁股,多抽几下才知道服软。”随也勾了下唇,毫不手软,“忘了我说的什么,腿张开些。”
掌掴声震颤空气。
阮菟小逼收紧,却将腿撑的更开。
屁股上的灼痛感刺激的小逼骚水直流。
“张开了,张开了,别打了好不好,随也,轻点……”
娇气得很,也欠操的很。
下身涨到疼痛难忍。
随也的心神全部被阴茎上那条小兔子皮筋紧紧勒住,该死的,又是兔子,身上可怜唧唧的雪团子被操的浑身发颤发红,他甚至阴暗地想把鸡巴永远插在她身体里。
待被操的高潮喷水,小兔子扯着衣领靠在他肩头痉挛抽搐,毛绒绒的兔耳一下又一下蹭着颈窝,痒得很。
“唔…白眼狼……”她含泪喃喃,“明明,我只是想救你啊……”
小兔子累的在他胸口睡着了。
像一朵柔软的云。
随也突然意识到,阮菟的枪早就正中他的红心。
……
另一边,就在少年小队前脚离开后。
一支武装精良的队伍紧接着来到z城的“粮仓”。
打开货架后的隐藏机关,他们仿佛早有准备,将事先准备好的化骨液从地下室的楼梯到下去。
等待片刻,全副武装的异能者鱼贯而下。
为首的男人轮廓冷硬,极高的身量,反倒显得地下室逼仄狭窄。火光幽暗之间可见他微垂眼眸,眼神犀利如刀锋舔血,透着与生俱来的凌厉与亦正亦邪的侵略感。
傅远霆,曙光基地的基地长。
“报告傅队,地下室只有几具丧尸残骸,”跟队的异能者搜查一番后上前汇报,紧接着又看眼队长身边那位女性,稍作停顿道:“搜遍了地下室,没有发现程副队所说的军火器械。”
“怎么可能!”
程乐瑶美目瞪圆,一脸不可思议。
“根据现场的打斗场面来看,如果有军火武器也很可能也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墙体和地面残留了火系、木系的使用痕迹,从硝烟反应判断,很可能还有金系异能强者……”
傅远霆颔首,缓缓开口,“这么快搬走这么多件武器,他们当中肯定还有空间异能。”
这样的配置,他很快想起了一只队伍。
“远霆,那这批军火……”
程乐瑶紧张地抬眸看向男人。
傅远霆敛眸,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