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方才根本没往此处想。
但眼下听她这么一说，忽然觉得练剑之余有个丫头给揉肩捶腿，日常起居给端茶倒水，更重要的是可以偶尔让丹田放松一下。
似乎……真的很棒？
想到这，白芍的掌控欲一下子便被点燃了，上前一步俯身问道：“若真是如此，你可愿意？”
月儿忽然一怔，然后笑了笑：“想不到，公子竟要和一个青楼女子认真起来了？”
“青楼女子？不见得吧。”白芍缓缓说道：“在下也算略懂医理，方才与你近距离接触时，早已发现你身上仍存留处子般的清香，加之你起初的动作十分生涩，想必也为对其他人做过此事。若这里的女子如同你这般，怕是这鸾凤楼早就倒闭了。”
月儿虽然早已整理好衣衫，但白芍的话却十分有穿透力，将她看了个一清二楚，顿时脸红道：“那又如何？”
白芍更进一步，颇有压迫感地说道：“常言道，上贼船容易，下船难。既然在下有幸成为姑娘首个侍奉之人，自然对姑娘有了一丝占有欲。”
“哦？”月儿抬起头，近在咫尺却仍直视白芍双眼，丝毫不惧道：“那公子要怎么个占有法？”
白芍道：“很简单，以后不想你再侍奉其他男人。我虽目前身在叩剑宗，但此方乱世，日后终是免不了到处奔波。若我来此便要你一人侍奉，如何？”
“公子竟蛮强势的。”月儿眉梢一弯，笑道：“那鸨妈妈若不同意，你又当如何？”
白芍一笑：“你那鸨妈妈疼你的很，绝不会强迫你。更何况，你我之约并未束缚你的自由，她自然也不会因此多说什么。”
“想不到这一时半刻，公子竟已想了这么多。”月儿略微沉思后，说道：“公子的提议倒不是没可能。自古以来，女人只爱聪明和强大的男人。公子的头脑想必早已超过聪明二字，甚至洞察之能已经有些可怕。不过嘛……强大二字却是谈不上。”
闻言，白芍眉头一挑，轻轻抬起月儿下巴，问道：“你所谓强大，是指什么。”
月儿咯咯一笑：“自然是修为境界。我曾听鸨妈妈说起过，天地间强者，快者三十年腾云，百年步入晖阳。迈入腾云之境，方可容颜常驻不，而步入晖阳之境，则可纵横天地间。”
白芍无奈道：“不过和我差不多年纪，竟懂得这么多，果然不寻常。你如今的境界，怕已是琴心巅峰，至少不输于我了。”
“公子莫要转移话题。”月儿轻轻拨开白芍正托着她下巴的手，说道：“要知道，女人青春就那么多，公子若修炼的慢。到时我已人老珠黄，还哪入得了公子的眼。”
闻言，白芍反倒微微一笑，将手又挪了回来，再次扬起月儿下巴，目光如炬道：“你说的那都是别人。他们能做到的，我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我也可以做到。腾云之境，在下不日便可步入，至于更高层的晖阳境……”
说到这里顿了顿，直视着月儿沉声说道：“我亦无需百年。”
月儿见白芍这般器宇轩昂，不由得心头一荡，随即说道：“既然如此，月儿便等公子半年。若半年之内公子能步入腾云之境，你我之约便作数。否则今日之事权当没有发生，你我也不过萍水相逢。”
“没问题。”白芍点点头，接着问道：“那这半年之内又该怎么算？”
月儿舔了舔嘴角，妩媚说道：“那自然全依公子的了~”
咕…
白芍吞了吞口水。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这小恶魔般的笑容，让白芍刚刚冷却下来的丹田，又重新燃烧起来。
他轻轻拍了拍月儿肩膀，道：“那就再让我回味一次吧。”
说完，缓缓地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