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杀应该说一下师门规矩和对弟子的期许,赞礼向七杀致意,七杀没有训诫的意思,赞礼紧接着宣告结束:“礼成。”
几位仙君纷纷告辞,开阳甚是不满,也是第一次和七杀的斗嘴占上风:“一个瞎子搞这么大阵仗,看来青帝峰也是后继无人。”
下一秒,开阳腾空飞出大殿,鲜血吐了一地,还未走远的仙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变故。
开阳摇摇晃晃站起身,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血恨恨道:“七杀,你这个小人,搞偷袭!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和老子打一场。”
他加入玄天宗的年数比其他峰主要晚,所有人对于七杀的评价都是不世之才,修仙第一人。
“他们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说罢,开阳拿出长刀,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七杀。
七杀寒霜剑都未出,轻轻一避,就躲开了开阳的全力一击,地面出现了偌大的一个凹陷。
玄天峰的地摇了三摇。
阵法展开,七杀护住了修为还远远对抗不过开阳仙君的宿星渊。
其他仙君也几乎展开了阵法护住自身,还好举行拜师礼的地方人迹罕至,非拜师典礼并不开放。
开阳大张大合,排山倒海。众人只能抵住余波,勉强看清楚空中两人的斗法,宗主想去以身阻止,被天璇阻止。
“拦不住的。”
十个回合内,七杀挡住一击,闪身握住开阳拿持刀的手,阵法流转,开阳从指尖开始冰冻,重刀脱手。
“这么慢?”
耳边传来七杀的讽刺,开阳极速坠落在地,砰的一声掉落,震碎了青石板。
亏得开阳是体刀双修,不然哪有命在。
胜负已分,七杀缓缓落下,几步捡起开阳的刀震碎,开阳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刀体碎片刺入了自己四周的青石板。
“下次本座就拔了你的舌头。”
玄天宗宗主额头青筋暴烈,挡在二人中间,训斥道:“开阳仙君你好大的胆子,门内峰主严禁寻衅滋事,你是不把本门门规放在眼里!”
开阳擦干净脸上血,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抱拳给宗主,一言不发。
宗主转头又向七杀道:“本宗主一定给你个交代。”
“不必。”是他先动的手,自不必要什么交代。
宗主松了口气,斜瞪了一眼开阳。
打从事端开始起,白喜看不见,只知道强大的灵力余波打的他五脏六腑欲裂,吓得他像个鹌鹑似的躲进了大殿的桌子底下,结果又来了几下,白喜疼得不行,把自己蜷在桌子底下,一动不敢动。
导致宿星渊想运法保护他,找都没找到。
事情结束,开阳被扣了朝奉补给七杀,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七杀行事乖张,大家对他的态度讳莫如深。
宿星渊跑向七杀:“师尊,师兄不见了。”
众人这才发现,白喜不见了,他们也没谁想着护一护修为只有筑基的白喜,左右他师尊不是在这。
宗主觉得自己有些失职,差遣殿外的仙尊去找。
摇光率先发现了躲在店内桌子下面的白喜:“白喜,你怎么样?”
白喜目光呆滞,被摇光仙君摇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我我没事。”
见白喜没事,宿星渊放下心来,因被师尊护住也并未觉得开阳仙君的灵压有多重。
“星渊,随本座回去吧。”
“可是师尊,师兄不会御剑也看不见,他自己一个人回不去的。”
“交给摇光仙君吧。”七杀目光望向白喜的眼睛,又看向宿星渊。
宿星渊这才知道拜师礼之后,师尊没打算带走师兄,而是要留给摇光仙君医治眼睛。
“是,师尊。”又向摇光仙君行礼:“摇光仙君,师兄就拜托你了,师兄如果医治好了,给我修书一封,我会去接他的。”
摇光站起身点点头,与七杀拜别。
宗主先行离开去查看这场战斗有没有被波及到的弟子,其他仙君看见白喜没事也匆匆离去。
摇光看向还在傻坐着的白喜,想来七杀有记得护住他,催促道:“既然没事,那快出来吧。”
“好。”白喜点头,只要难过疼得时候放空自己就好了。
白喜虽然伺候人的本事平平,放空的本事倒是一绝。
白喜慢慢爬出来,鲜血哇的一下留了一下巴,随即昏死过去。
摇光把手伸向白喜的手腕,没摸到脉象,摸到厚厚的一层纱布。
唤出仙鹤,将白喜抬了上去。
丹鼎峰。
摇光拆开白喜两条胳膊上的纱布,有些伤口因为处理不当,已经化脓腐烂,上面还有草药绿色残屑,胸前后背横七竖八的长着和其他地方颜色不一致的新肉。
腿上竟然也有割伤。
眼睛要治,腐肉要挖,经脉被震断,还得接,七杀可是留给他一个大麻烦。
白喜眼睫翕动,缓缓睁开,侧头无神的望向摇光,。
“你醒了。”摇光把这白喜的手臂,手里不停的割着腐肉,脓疮。
“摇光仙君,你在干嘛?”白喜看不见,只能感觉摇光仙君的手在他胳膊上摸。
“割你的肉。”摇光没好气的捏了捏白喜胳膊。
白喜感觉不到疼,以为摇光仙君在和他开玩笑,嘴角抿开一个笑:“麻烦摇光仙君了。”
“诶,你笑起来还蛮可爱的嘛。”
白喜不再笑了。
摇光处理好他胳膊上的伤口,直起身“一点也不见你压倒我仙草时的可恶。”
“对不起。”
“多吃点饭,多长点肉,不然到时候你胳膊腿上都是坑,知不知道?”
“嗯。”
摇光要掀开白喜的被子,被白喜拽住。
“还知道羞啊,我不全掀开,放手。”
白喜默默松开被子。
“对不起。”
“你只会说对不起吗?”
摇光继续清理白喜腿上的腐肉:“经脉被断,不治好之前你都动不了。”
“可是不疼。”
“我放了药,你当然不疼。”摇光无意识暼见他的小腹印记:“你是炉鼎?”
白喜默认:“求仙君不要将此事告知宗门。”
炉鼎只是一个器具,在各界都不能称之为人,更不能拜师宗门之下。
妖魔邪俢会物尽其用,名门正派更是对其鄙夷,只有仙尊才会不计前嫌的让他当徒弟。
摇光继续处理白喜的创伤,若有所思,白喜只当他不喜,也不再说话。
一别数日,摇光也是因着愧疚,不计成本的砸药,把白喜一点点养好,脸颊上都有了一点肉。
白喜眼睛上系着白绸,把自己洗干净,到半雪半雨平时学习的房间。
摇光仙君放下书籍,冲着白喜道:“又麻烦你了。”
白喜摇摇头:“不麻烦,是我该多谢仙君。”
“就是,师尊待他那样好,这都是他应该做的!”半雪不满的嚷道。
按照惯例,白喜脱下长褂,只穿中衣,跪在地上张嘴先吃了半雪的功课—一颗红色的药丸。
过了半晌毫无反应,半雪难过的垂下长长的睫毛:“又失败了。”
半雨将手里的黑色药丸顺手塞入白喜嘴里,走过去搂住妹妹:“没关系的。”
摇光不赞同的摇摇头:“半雨,你太溺爱她了。”
摇光手掐戒尺,来到半雨面前:“伸手。”
半雨伸出手,一记戒尺狠狠打下。
“半雪总是躲懒,不肯多练习片刻,都是你给他兜的底吧?”
“师尊明察如炬。”半雨低头认错。
戒尺只打了一下,小惩大诫。
半雪红着眼睛躲在哥哥后面,不敢说话。
不过半刻钟,白喜的脸色潮红,后穴的淫水濡湿了中衣,在屁股那留下了一大滩痕迹。
“站起来。”
白喜腿脚发软的站起来脱光衣服,后面在发洪水,顺着大腿根流下亮晶晶的淫水。
白喜赤裸的面对半雪和半雨小腹光洁,下面粉嫩的一根,大小适中,耷拢在腿间,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向。
半雪红着脸别过眼躲在哥哥后面不敢看,半雨也下意识的站在她前面。
“你帮得了她一时,你帮得了她一世?这修仙一途,多是弱肉强食,技不如人,他们可不会管你是男是女。”
白喜小腹合欢宗的印记鲜艳。
“半雪半雨,放出灵力去探,牢牢记住什么是合欢宗的灵力残留,什么是合欢宗的炉鼎标记。”
半雪也小心的从哥哥后面出来,直视标记,两人依言去探。
白喜全身痛红,像煮熟的虾子,一方面是春药烧的,一方面是羞的。
摇光戒尺扶起小白喜:“半雪,你来。”
半雪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摸了一把白喜的阳具,小白喜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一下子大了一圈。
摇光抽出戒尺,不再强求,任由半雪拼命的让她哥给他用御水咒洗手。
半雨狠狠瞪了一眼白喜不知死活的恶心玩意。
见半雨眼神不善,摇光劝道“你们既是丹师又是医师,以后得什么病的求医者都可能见到,不必想太多。”
“白喜跪下。”摇光引导着白喜跪下,摆好正确的姿势,手探入他的后穴。
白喜惊吓的闪开:“不行,摇光仙君,不行。”
以前都是只试药的啊。
“只是让他们感受一下炉鼎的构造,我怕他们直接来会伤了你。”
“不行,不能进,求求您,仙君,不要进。”
摇光冷了脸色:“你是破鼎,早不知道被多少人采过,何必在这装什么烈妇?”
“是你说的要报答我得医治之恩,可以给我的两个徒儿做药人,做人可不能言而无信。”
白喜爬到远处向摇光叩首,眼泪湿了绸缎:“摇光仙君,对不起,我我不想”
“你的眼睛不想治了?”
白喜深呼吸,又爬了回去,仰着脸冲着摇光仙君笑。
摇光仙君说他笑起来可爱,希望摇光仙君大人不记小人过,继续帮他治眼睛,他还想回家。
吸吸鼻子,讨好道:“对不起,摇光仙君,我刚刚没准备好,您开始吧。”
白喜主动把臀瓣扒开,两边手抖的不像话,围着眼睛的绸缎水渍也越来越深。
摇光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去,因着淫水的润滑很顺利,三根逐渐出现了阻力。
直到第四根进入,白喜闷哼出声,直到整个手掌进去,白喜使劲一夹,忍不住惨叫一声。
“放松。”白喜夹的太紧,他手指活动不开。
白喜依言放松,摇光旋转了手臂,指尖微动,触碰到一个小鼓包,挑起一层薄肉层,这就是鼎口了。
指尖探入,鼎口毫无阻力的迎接了入侵之人,亲亲热热的把手指往里面吸。
摇光边侵入边和两个徒弟讲中间会遇到什么,让他们有个基本的把握。
白喜情欲和疼痛交加,刚射过的小白喜,因着被入侵鼎口又抬起了头。
“我要加深,你忍一忍。”
一根两根三根—整个手掌进去鼎口,鼎口不顾白喜撕裂的疼,包容的吸的更紧。
摇光缓缓抽出手掌,御水咒将侵入的手冲刷干净。
白喜跪着缩成了虾子,地上已经有了好几股射出的精液。
摇光踢开白喜遮掩精液的手,满意的夸赞半雨:“润滑流的够多,外表面没有撕裂。但鼎口会开裂疼痛,他还射了这么多次。半雨,你很厉害。”
“多谢师尊。”半雨点头道谢。
“你们试试。”摇光示意,手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什么?”半雪夸张的叫:“师尊,是伸进他那吗?”
摇光点点头:“当然。”
半雪面红耳赤,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不要,好恶心。”
抬头见师尊严肃的表情,好像不是撒娇可以拒绝的,半雪皱眉,鼓起勇气用手匆匆插进去,女孩子的手较小,插入的还算顺利。
期间还要应对师尊的各种问题,半雪满头大汗,做完了这些几乎是哭着跑出去。
半雨要去追,被摇光严厉喝住:“回来。”
“她总得长大,炉鼎是合欢宗的特有,正道根本不可能做,这种器材千载难逢。”
半雨歇了心思,单膝跪地,几乎不带任何情绪的把手直直的插入白喜的后穴,甚至小半个个手臂都插了进去。
“师尊开始问吧。”
凶猛的春药都没掩盖住的疼痛,像是身体五脏六腑被打了一圈,隔着薄薄的肚皮,甚至可以看见拳头的形状
白喜把脸埋在手臂上抽噎,身体从半雨进来就不断抽搐,被半雨的手臂牢牢固定,一动也不敢动。
他已经用了摇光仙君好多药了,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言而无信,生生咽下求饶的话。
摇光皱眉:“轻些。”
半雨和半雪不同,他是什么都敢,狠的下心。
半雨并未正面回答,也没有照做。
手指全然不顾身下人的抗拒,转圈摸索了一番问摇光:“师尊,我找不到鼎口。”
“你探的太深了,鼎口没有那么深。”
“好。”半雨向后撤了手,白喜肚子的拳头形状消失,留下一圈红。
摸索到鼎口,五只手指齐齐进入,不顾白喜死活的深入,半雨疑惑道:“师尊?”
白喜猛地一弹,好疼,好疼,疼死了。
白喜尖叫大哭:“拿出去,求求你拿出去,求求你。”
“怎么了?”摇光看向半雨。
“我好像摸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您没有讲过,像是一团肉,会亲我。”半雨动了动手指,扒开亲他的那团肉,严谨道:“有个小口,不大。”
半雨还在探,白喜知道求他没用,拉住摇光仙君的袍子,声音悲戚:“仙君,求求你让他拿出去好不好,再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再给我一点时间。”
白喜疼得不住干呕,摇光安抚的摸了摸白喜的头。
“是肉壶口,精就是从那里进入深处,在肉壶口里面受孕。”
“受孕?”半雨奇道:“真神奇。”
“是啊。”摇光赞叹道,虽说他也会方法,但并不会用一个人去炮制炉鼎。
白喜紧紧扒住摇光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一条开膛破肚,被穿起来烤的鱼。
“行了,你这倒霉孩子,进那么深。”摇光打了一下半雨的手臂:“退出来。”
“不能再进入了吗,受孕腔摸起来什么感觉。”
“不行,口子太小,你手伸进去会死人。”
“好吧。”半雨了然的点点头,探进去肉壶口的两根手指退了出来。
“师尊,我得去找半雪了。我这么晚找她,她说不定躲在哪里哭。”
“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先后出了门。
白喜的后穴像个漏风的洞,一张一合。
整个人坐着抱着肚子蜷缩在地板上,自欺欺人的用嘴吹着肚子,觉得这样就能缓解疼痛:“吹吹,不要再疼了。”
白喜扯下眼睛上被泪弄湿的绸缎,眼前还是漆黑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
身上湿淋淋的,白喜抱住肚子,小声哀求:“求求你,别再疼了。”
白喜将绸缎又重新围系在眼睛上,摇光仙君说必须要时时刻刻的系着,眼睛才会好,他得赶紧抱着肚子回去替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