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云阳望着前面越来越宽广的官道,心中也渐渐如同小孩子般的雀跃起来。
哈哈,自己现在已经是超人拉,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吗?哈哈……心情像是小孩子,达云阳现在连想法都变成小孩子样的无聊。
那天在误打误撞之下,居然让自己找到了安全使用亚天位的方法,而凭着这样的机遇,终于让自己进入到了“天位”那神秘的领域之中,而且也拥有了那种骇人听闻的力量。
现在回想自己原来的骑士最高等级,如果和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亚天位对比起来,那简直就像是个小孩和成年壮汉之间的力量比较,那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
魔力是人体内的一种神秘的能量,也是所有魔法武技威力的来源,它的本源就是人体所吸收的天地能量。骑士等级和骑士等级之下的强者们,都凭借着修炼自己的内在魔力来达到使自己魔力更加雄厚的目的,而这样的做法和自己以前所看的那些武侠小说很相似,也就是凭借着日积月累的时间堆积努力,来使自己变得更加的厉害,达云阳骑着马暗自的想着这一切。
可是人体情况一旦到达天位领域,那么情况就会发生巨大的改变,而其中之一就是人体将拥有无尽的魔力。
因为天地能量的无尽,所以到达天位的人也就有着无穷的魔力,因此天位强者们也就不再需要修炼魔力,他们最需要的东西就变成了控制这股无尽的魔力的“控制器”,也就是他们所谓的“精神印记”。
“可是那到底是什么东东呢?”达云阳愣愣的念叨着,而伴随着魔力的微微吸收,他身上突然冒起了一层魔力远远超越骑士等级的气劲防护层来,而这样的气劲层仿佛似曾相识,那就是曾经让达云阳吃尽苦头的天位气劲壁。
这就是自己凭借着天地能量所创造出来的防护气劲壁,而且只要自己不停的向着里面灌输着自己的魔力,那么这个气劲壁将永远不破。可是……想到这里,达云阳将身上的魔力一收,身旁周围的气劲壁瞬间就消失在虚空中。
“可是为什么这个天位气劲壁和以前碰到的天位气劲壁不同呢?为什么它不可以自动的吸收天地能量,而好像只要我一不灌输魔力它就消失呢?好奇怪……”达云阳又呆呆的念叨着。
“因为你没有精神印记。”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达云阳身边发了出来。
“我知道呀,可什么是精神印记呢?而且……啊!亚格瑞?你干嘛飞在我旁边吓我!”达云阳听到这个声音后还继续呆呆的说了两句话,而后忽然想起了自己正在骑马奔跑中,那么在自己旁边说话的人是谁?转过头去时,刚好看到冷着一张脸的亚格瑞正飘浮飞在自己旁边。
“幕席霓心正在皇宫内等你,那里还有另外一个你认识的人。”亚格瑞的语气仿佛从来没改变过一样,话语中始终都有着那种冷漠疏远的感觉。
达云阳看着飘浮在空中的亚格瑞,当然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所拥有的实力,可是他到底和幕席王族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这样的一个强者会甘愿什么官职也没有的待在契炼?
“亚格瑞,问你几个问题拉,一定要告诉我哦,第一是那个在皇宫里我所认识的人是谁?第二是什么是精神印记拉……第三个,喂,你别跑呀,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一直都那么酷呢!”达云阳一脸笑容问着亚格瑞话时,亚格瑞已经不耐烦的冲天而起,向着北之京的方向而去,仅仅只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不想魔力反噬而死,你就不要去碰亚天位。”话音一完,亚格瑞已经消失在了天边。
为什么自己要多事的提醒他注意,他和自己的关系不过只是普通陌生人罢了……亚格瑞飞在空中,忽然对自己莫名提醒达云阳的话感到纳闷,不过这样的情绪只是瞬间即逝,很快就进入到自己不变的冷酷之中。
达云阳望着空中亚格瑞飞走的轨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好可恶的家伙,我问的问题他一个也没说,却反而来诅咒我死……不过他是来报信的吗?
想到这里,达云阳已经骑马加速向着北之京冲去。
今天早晨时分,达云阳在北之京北方“初阳山”(达云阳在战斗之后擅自决定的名字)上,用扰敌手段和士气信仰的方法,终于凭借幕席家族子弟兵六万铁骑奇迹般的大破幕席朗的二十万大军,之后趁胜追击,在半晚攻下山海关,完全将幕席朗军队驱逐出外。
这场战役中铁骑死亡两千余人,其中还有部分是因为掉下马匹被自己人所踩死,另一边,士兵数量比较多的幕席朗一方却死亡尽十万人,而且还不算之后投降的和大量逃跑中失踪的士兵。
奇迹般的胜利,达云阳当然知道这场战役所代表的意义,那已经不单是打败敌人解除围城那么简单,而是让自己带出一个战场上的奇迹,一个以日初之金光为标志的无敌铁骑队伍的诞生之战役。
这样的队伍比无数的胜利更具有着深刻的意义,因为一个国家的稳定除了圣明的君主和强大的武力外,更需要一个绝对的信仰来带领出未来,所以这样的信仰就由自己创造出来,这就是达云阳所想到的重要意义。
当占领山海关后,达云阳留下了那四个副将统领铁骑军队,并且也留下了铁骑的编制计划,而那四个副将几乎已经是崇拜般的相信着达云阳的实力,所以这样的计划也没有什么阻碍的进行了下去,在计划里,达云阳将整个铁骑军团命名为了金炎骑士团,而整个骑士团又分为了以绝对机动灵活为目标的“启明之星”,和拥有着绝对威力去毁灭一切的重装铁骑“凌晨之光”,这支在达云阳手下创造的铁骑兵团,在之后的数十年中,成为了大陆上的第三强兵种,仅次于第二的“龙”军团,和第一的“奇兵队”……
达云阳远远看到北之京城墙时,突然翻身下马奔跑过去,本身的风之身法在天地能量的催动下,身影简直就已经化为了一道风,几乎不为肉眼所见,仅仅只是吹起地上的尘土行成了一条跑动过后的轨迹。
这样的速度当然非常惊人,达云阳正在兴奋的测试着自己的能力极限,可是许多事情往往都是乐极生悲,比如……一种骨头撞碎的声音发出,达云阳和面前的一个黑影同时倒在了地上,并且都同时抱着自己的头呻吟着。
“好痛。”对面的那个人影和达云阳发出了同样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一个清脆女子的声音,“恒哥哥,你没事吧?我说了你今天会很倒霉,你又不相信我,现在看到了吧,嘻嘻……”
“闭嘴!”几乎是带着点恼羞成怒,那个人影大声吼着,并且站了起来望向达云阳。
达云阳也抱着自己的头望向了这个男子,却意外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一张俊俏可是却带了一道小伤疤的脸,可是他叫什么名字呢?
“恩公呀,见到你太好了。”那个男子在看清达云阳后,兴奋得大叫起来,并且将达云阳从地上拉着抱了起来,而且脸上夸张的表情更是让达云阳一下子记起了他是谁,就是那个自己曾经解救过的奴隶少年,而且他也救过自己一命,可是他叫什么名字呢?
张恒当然不知道达云阳在想什么,而是独自兴奋着叫道:“恩公可知,现在北之京内的人民们已经将恩公当成了英雄般的崇拜着,在早先时候,王族已经将这场战役的结果报向了民众们,恩公呀,你可真是太厉害了,以五万士兵就打败了五十万的叛军,你是我的偶像呀……”
说什么哟,五万对五十万?晕死……达云阳当然明白这是霓心获得民心的策略之一,不过心里还是觉得好笑,原来历史上的那些悬殊战争的结果,都是这样出来的呀。
“先别说战争的事,我还要多谢兄弟上次救我一命,而且上次兄弟连名字都没告诉我就已经离开,我叫达云阳,请问兄弟呢?”张恒的真性情瞬间就得到了达云阳的好感,所以达云阳忙问着。
听到名字,张恒马上就兴奋了起来,张口就要说时,却没看到他身后的美丽女子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恩公,在下名为……”话音被一道雷音所掩盖,张恒被天上的一道落雷直接轰中,而就这样黑着全身躺在地上抽搐。
达云阳呆楞着的直盯着眼前的落雷奇观,而张恒身后的美丽女子叹了口气,走到了张恒身边,喃喃的道:“笨蛋哥哥,居然又忘记了和神的契约,笨蛋……”
之后的情况嘛,当然是达云阳抗起全身黑色的张恒走向皇宫,至于那个美丽少女当然也跟在了后面。
仿佛是有着心灵联系一般,当达云阳踏入到皇宫时,他就感觉到霓心她独特的魔力疾速的的奔来。
虽然明白自己现在所做的行动不合宜,也明白作为一个女王该有的威仪,更知道周围有好多皇宫护卫们在看着,可是……可是当感觉到他回来时,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向着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跑了去。
“慢点。”话音才完,一团粉云已经冲进达云阳怀里,更将达云阳也撞倒地上,“霓儿你现在可是女王呀,威仪,威仪!”话虽然那么说,可是达云阳却是紧紧抱紧着怀里的佳人。
“坏蛋,你好坏,让我那么担心,呜……”其实自己并没有哭,可是心里的却想向他撒娇罢了。
旁边的美丽精灵族少女拥着被达云阳摔在了地上的张恒,看着眼前的亲密情侣道:“傻哥哥,你看到没有,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那么好啊。”可惜的是,她话里的主角正在昏迷中,一是被电击,二是被摔到地上头碰地……
“好拉,放开了吧。”达云阳用着非常无奈的口气说着话,而对象就是依然“挂”在自己胸口上的佳人。
“不要。”呵呵,偶尔的撒娇感觉还真好,幕席霓心巧笑倩兮的继续“挂”在达云阳胸口上,而实际上只是为了平复自己那慌乱牵挂的心。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一个英雄神奇的男人,可是当看到他领兵出征时,自己还是和普通女人们一样,心中总是想着各种无聊的可能性,包括……梦到他满身是血躺在战场上的样子……
心里好怕,心里好担心,特别是一想到双方的兵力对比时,自己就恨不能马上赶过去帮助他,哪怕是破坏幕席天那条不能以天位力量对自己国家的人出手的规定,哪怕是放弃掉自己的王位,哪怕是舍弃自己现在的一切,哪怕是放弃了全世界,自己唯一的也只要他。
“好了吧?”达云阳叹了口气,因为他已经带着两个人的重量走到后宫里,可是那个自己很熟悉的人是谁呢?而且那个人住在那个大殿里呢?这个撒娇的女人一点也没告诉自己。
“不好。”幕席霓心痴痴的笑着,却突然伸了只手出来指向一个方向。
达云阳看见佳人手指的方向,又叹了口气,望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美丽精灵少女和她怀里的张恒(怎么抱的?),又开始带着两个人的重量向前走去,却意外听到幕席霓心温柔的声音响起。
“阳,他的情况很糟。”
达云阳奇怪的想着幕席霓心的话时,就已经走进这个殿的最里面,刚好看到里面床前呆呆的坐着一个人,而且是自己所熟悉的一个人,是狼狼瑞葛.禹亚嘛,可是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呆的样子呢?达云阳小声的嘀咕着,虽然平时看起来也很呆……幕席霓心在这个时候离开了达云阳的胸口,因为接着的时间将会是男人间友情的时间,那是自己不应该随便插入的他的自由,而且看来这个狼族男子伤势还是其次,关键是他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话说回来,如果是说伤势的话,那个全身发黑的男子似乎还要重些吧。
“狼狼,你不是已经向南方去了吗?怎么又转回来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达云阳这时才发现瑞葛似乎有点奇怪,连忙小心的问着。
“……帮我,云阳。”瑞葛抬头看向了达云阳,眼中满满的血丝表示着他现在的迷茫。
达云阳拍了拍自己的头坐在瑞葛旁边,却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