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自己都可听到他在外面思考朝政时的叹息声,虽然心中明白,他并没有做这些事情的义务,可是自己就是任性的想要他帮我做,说不出为什麽,就是想``````
什麽时候开始,自己要为了这样本不该自己操心的朝政而疲惫呢?已经久到不记得了,只记得似乎是父亲带著我去见了那个长发的美丽女子後,就开始的吧。
那时,我还小,好多东西都还不懂,父亲似乎是请那个女子为我占卜一挂,之後父亲就一直很严肃的望著我,似乎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下不了决定一样,再之後呢?我就一直是被当作了男孩子而养大,还记得父亲去世时说的最後一句话。
“霓心呀,对不起,为了我自私的想法,却是毁了你一生,现在想起来,我真的好後悔,好後悔``````”
後悔吗?感觉不到,只是偶尔看著那些穿著裙子的女孩们,心中有著那麽点的向往,可是,也不是很多拉,毕竟我穿男装也是很酷的,而真正让自己难过的是,弟弟们现在的心``````
还记得小的时候,他们那可爱的笑容,该怎麽形容呢?就像是达云阳平时的笑容,总之,那时的他们,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可爱```````从没想到,权力会使人变得成这样,从来不曾想过,他们居然也变了,彻底的变了,变得让自己都已经开始不认识他们。
还是权力本就是使人腐化的呢?他们在长大後,就不停的扩张著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而且二弟在听说小念喜欢我後,他居然差点将她``````因为是我弟弟,所以放过了他,可是,现在想起来,真不知道自己那时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说起来男人真是权力的动物,总是喜欢并且向往权力的高位``````不,也不是每个男人,至少外面那个不是,他还真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人,真的是。
也许强大方面,他并不是最强,可是他内在的智慧,所拥有的知识,还有那善良的温柔,和那无意中表现出来的慈悲,这些东西都是他身上的特质,而且还没有完,他还有著另一面的他,冷静,冷酷,平时是绝对想不到,这样的词语会用来形容他,可是,今天看到了那样可怕的他後,自己才真的开始有了那麽点了解他,好奇特的一个人呀。
想著想著,她不知不觉间的就是微微一笑,这时一个声音将幕席黎心吓得个半死,“笑什麽笑?”
“啊?你,你怎麽进来了呢?快,快出去,你还要工作吧,快出去。”幕席黎心慌张的说著,就像是正在做坏事的小孩子被抓住了一样。
来的人正是达云阳,而他还不停的朝著床来而来,边说著:“今天好像是被两个家夥气著了,不知道为什麽,连工作也那麽快就做完,所以让我睡一会儿吧。”
“不要,不要,你出去,你快出去呀。”看见达云阳居然要来拉自己的床被,平时说话多快的幕席黎心,现在则几乎要吓傻了,只是拉著自己的被子,就这样的叫著。
“哎呀,就一会儿嘛,一会儿就好,你看,我连衣服都没有脱呢。”达云阳终於如愿的躺到了床上,而还在体验著床这样的柔软,很舒服呀,而且那股香味好像更浓了。
见到达云阳已经躺到了床上,因为害怕他碰到自己後,发现有什麽不对,幕席黎心现在是连动都不敢动,而脸上已经羞红著脸,幸好是在晚上,应该是没有人看到的吧?
就这样,两人静静的躺著,甚至连对方的心跳都能够感应到。
“你知道吗?”忽然,达云阳这样的说著。
“啊?是的,是的,我听得到,你说吧。”幕席黎心本来已经渐渐静下来的心,现在又开始了跳动。
达云阳忽然平躺的脸望向了幕席黎心,“你今天好像很怪异也,你怕我吗?”而且他脸上的表情,呵呵,那麽的俊俏,看起来好像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谁,谁怕你,你有什麽事情就说吧。”幕席黎心看到达云阳看著了自己,更是吓了一大跳,忙镇静了一下,可是,现在的她又那里能够静下来呢。
“其实每个人都要面临著长大,而长大中的痛苦,也是长大的关键,虽然是痛苦,可是成熟不就是从这些痛苦中来的吗?所以,光是逃避可不行,即便是面对你的亲人,也要勇敢的去面对,而我想真正的你,难道还会怕你那两个不成材的弟弟吗?”淡淡的声音,在这夜空中,传出来更是带著点点的忧伤,似乎是精灵的夜语一样,淡淡的传来。
原来,你来是为了给我说这个的吗?还让我以为是``````不知道为什麽,自己的心中那一点点的地方,开始冒出了甜蜜的泡泡,慢慢的,慢慢的升起,而泡泡中,好像现在多了个人影,是个笑著的少年。
忽然望向了他去,才发现他已经睡著了,鼻息稳定,似乎睡得正香甜,呵呵,那麽喜欢睡我的床吗?幕席黎心,哦,不,是幕席霓心顽皮的笑了起来,忽然脸上一红,向著周围望了几眼,小心的,小心的,偷偷的,轻轻的,吻在了达云阳的嘴上,一点即过,然後是蒙住了自己的头,睡了下去。
想好了,我不会放你走的,你知道吗?我不会的,所以,你也休想走了``````
第二天,达云阳似乎精神很充足的样子,带头走到了台上去,而现在才发现,对方居然也和自己这边一样,都是差了那麽一个人,都只剩下四个人。
我们这边最神秘的人,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次都是开赛时才来,而每次一结束就离开,那就是酷酷的那位,亚格瑞。
不过,为什麽他们那边多了口棺材呢?而且这几位似乎也是很怪异的样子,一个那麽小的小孩子带队,另外还有个那麽瘦的苍白干尸,还有一个黑色的高个子,而那个穿著铠甲的人,也是对方的队员吗?
暗云战队,来的是四个人,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带队,而队员是一个苍白的干尸状的男子,和一个皮肤黝黑的高个子,而最後一个人则是穿著一身的铠甲,将全身都包在了里面。
第一个上场的,是对方的带队者,那个少年,十一二岁的少年本来应该是天真笑著的,而这个少年则是冷漠著一张脸,淡淡的望著在台下的达云阳,却并没有望其他人。
本来,按照达云阳所写的顺序,是应该瑞葛第一个上场的,而达云阳在一接触到那个少年的眼神时,就一把拉住了瑞葛,忽然道:“我上。”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直看著那个少年。
而就在达云阳要上场时,旁边的裁判看到後,忽然说道:“选手,你现在是不可以上去,按照你们写好的顺序,你应该排在第三。”
“第三吗?可是,我想我们应该可以改顺序吧,而对方的选手不是也是那麽认为吗?”达云阳望著少年淡淡的说著。
裁判望了达云阳和那个少年一眼,说道:“请两位等一等。”说完,向著贵族席上而去。
似乎是商量著什麽吧,而达云阳望了台上一眼,上面只有十多个穿著华丽的贵族,而身为帝王的幕席黎心却不在上面,是不屑於和那些人渣贵族一起吗?还是根本不想和他们在一起呢?
达云阳又淡淡的望了台上一眼,却意外的看到了昨晚的两个人,幕席朗和幕席歆,他们居然在上面。
商量了好久,裁判走了回来,向著两方选手说道:“为了彻底的实行大会规则,大会主席们都决定不可以更改比赛顺序。”
裁判话虽然说了话,可是,作为两个队的领队者,却并没有退下去的意思,而是默默的望著对方。
片刻之後,少年忽然转身向著台上说道:“我再给你们五分锺时间来决定是否更改,而且记住,我不是你的部下,幕席朗。”说完,淡淡的向著自己那边而去。
达云阳也默默的走了回来,而瑞葛忙问道:“云阳,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了吗?为什麽会要改顺序呢?”
达云阳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说不出为什麽,只是自己一看到他的眼神,就已经有种心寒的感觉,从来没有过,至少是在以前的敌人身上,从未感觉到,所以凭借著自己的直觉,小狼是赢不了他的,而且还可能送命。
“云阳呀,如果上面的那些贵族不许换顺序呢?我们该怎麽办?”甜甜的声音,来至於小姬。
记得以前自己所看到的一部漫画上的一个对白,“那麽,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杀光,不就行了吗?哈哈哈哈!”这样的话语,再配合著达云阳所特有的气势,看起来是有那麽一回事,只是,除了瑞葛思考著该怎麽去杀之外,另外两个人则是翻了一下白眼。
五分锺的时间很快到了,裁判又从上台上走了下来,说道:“因为两方那麽的坚持,所以大会主席们特别开恩,准许两位调换顺序。”说完之後,就急忙的走下场去。
达云阳和那个少年都同时走到了台上去,望著对方,可是,却并没有多久,而是那个少年忽然说道:“有两点。”
啊?说什麽有两点,达云阳听得奇怪极了,问道:“什麽有两点。”
“我为什麽会赢你,有两个原因。”少年说著时,忽然身形一动,已经冲向了达云阳。
怎麽在学我呢,连取胜都要说出有什麽原因,达云阳心中这样的想了一下,就已经迎著少年冲了上去。
“第一个原因。”少年在接近达云阳时,魔力猛然爆发,手中淡淡的剑影一闪,已经划向了达云阳。
达云阳看见迎面而来的剑光,心中一惊,自己的魔力也已经爆发出来,轻轻的一挥,手上发出了一招精妙之招,连带著剑风攻向了少年。
少年还是淡然的表情,手持长剑迎著剑风而去,居然划开了剑风,直指向达云阳。
临危而不乱,达云阳看见如此,风之身法运起,避开了这一剑,向著斜面而去,退开了好远,停下来时,看见自己身上的外衣已经被割破了,幸好还没伤到肉体。
“第一点,就是我有自己的兵器,我心之剑,而你却没有属於你自己的兵器,所以你只可能胜过魔力比你低两个等级的手拿武器的人,却无法胜过魔力和你差不多的,却手拿武器的人,你不行。”
达云阳淡淡的望著少年,也没有说什麽,可是心中已经认同了少年说的话,确实是这样,而且可以看出,他手上的武器,是配合著他魔力形态而设计的武器,是属於他自己的武器,而我却没有``````
“第二点。”少年又边说话,边展开身法飘了上来。
达云阳迎著少年而来的方向,忽然手上淡白色光芒一闪,空中一道月光般的痕迹已经留在了空中,迎向了少年。
以手代剑相击时,居然是金铁交击之声,少年一剑碰上达云阳的手,忽然剑光一闪,剑身马上就化为了多股影子,斩向了达云阳身上去,一闪之间,少年已经在达云阳身後几步的距离外。
“第二点,不可否认你的风之剑歌和呤月剑技确实是大陆上最强的三大剑技其中两种,而你却两种都学会了,这代表著什麽呢?天才?不,只代表著你没有完全掌握这两种剑法,只是形似,而非神似,可是我却有自己所理解的剑技,这你也没有,凭借这两点,我就绝对必胜。”少年淡淡的说著,而他说著时,达云阳已经身上冒血,软蹲在了地上。
好强,至少和多卫斯团长差不多强。不会吧,这个比赛之中,居然还有那麽强的人来参加吗?达云阳看著自己身上的剑痕,还好,最後那一下自己躲开了,否则``````
不过,他说的那几点,自己确实是想过的,第一是武器,虽然因为自己杀的是那些该杀之人,而身体没有带著血腥,但是如果是有武器的话,那麽剑上是必然粘著血腥的,所以自己到了现在都还不想拿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