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等他转而想给她洗的时候,却被她拒绝了,以为她心里别扭,可她又那么坦荡地在他眼前晃,深怕勾不起他的欲望似的。
“想什么呢?”他见她躲闪,想把她控制在怀中,却见她跟条泥鳅似的,直接滑落下去,手也抓住了他,令他蓦地停住。
下一刻,事情发展地令他不可思议,她的唇部划过他的胸膛腹肌,草率地吻了大概,最后直接落向突出,定视了两眼,毫不犹豫地张嘴。
他在刹那间低吟了声,想要爆吼,强忍住冲动,才没有在短时间内交代。
感觉如潮涌来得太快,虽然有些莽撞,但他还是接受了会,然后拍拍她的头顶,轻声说:“起来吧。”
她抬眸看他,用眼神拒绝。
他反倒显得无措起来,这个姿势令他矛盾万千,既享受又心疼。
“起来,我让你挂身上。”他不知怎么,说出来这句话,他都被自己愣住了。
白鹿蹲着身,单只脚的脚尖曲着,有点累了,换只脚抵起来。忙活了一阵,没见任何效果,她才终于起身,虚脱般地被他扶着,声音也有些委屈:“不给我面子。”
究竟是谁不给面子,他仰头哭笑不得,知道她早已瘫软,将人半抱着,伴随着水的冲刷下,抬起她的一条腿,直接冲了进去。
……
白鹿是在三天后,才接到唐佳的电话。
那天她正在马路上走,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停下来接。
“鹿鹿,你要我找的案例我找不到。”一开口,便是抱歉。
白鹿早已无所谓,对于能否想起,她只交给时间。
重要的人在身边,她也不再强求什么。
“但是——”唐佳还有下一句话,“我发现一个神乎的例子,想不想要了解一下?”
白鹿往前慢慢走,随意笑着:“案例不就那些,有什么神乎的?”
“不是,这个案例跟你需要的刚好相反。你要找的是恢复记忆的,这个案例你猜怎么着,这人是打算消除记忆的。”
白鹿停顿脚步,重复一遍:“消除记忆?”
“对。”唐佳似乎正在翻档案,那头纸张哗啦啦响,“哦对了,这人是因为记忆不稳定,来我们这儿找张医生催眠的。等等我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巧了,也是四年前。”
白鹿靠墙边走,倚身靠下来,呼吸放缓:“那人叫什么名字?”
“我再往前翻,刚才好像看到了,跟你一个姓,叫做……”唐佳顿了顿,“叫白小茹。”
白鹿突然感觉全身无力,身子靠着墙蹲下来,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气息弱下来,一字一顿:“白小茹?”
“嗯。”唐佳在那边应着,似乎看奇怪了,“这人不知道怎么脑袋受伤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不去恢复反而来做消除,还真是少见,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白鹿犹如耳鸣,再听不下去任何只言片语,没过一会,那边自说自话先挂断了。
她放下手机,低头看了好一会儿,也蹲了好一会儿,到很久才扶着墙壁站起来。
她直接给邹莹打了通电话。
邹莹接起来:“喂,姐,找我有事?”
“下午有事情吗?”白鹿原地徘徊两步,“姐姐请你看电影。”
白鹿约邹莹在她们常去的一家电影院门口见面。
白鹿先到,邹莹坐着车来,一到就给她拥抱。
邹莹委屈着说:“好久没见了,姐,我每次都想去你那儿。”
“那怎么不来?”白鹿笑。
邹莹谨慎看她,又小声说:“我妈不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