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莹说的对,有些事她必须得查清楚,那条短信是不可告人,他的表现也略显可疑。
他一定见过那个笑容女孩,而且不止一次。
白鹿拿起手机起身,走到外面阳台,翻起了里面的通讯录。
许久未联系,她反而觉得有些生疏了。
拨通电话,白鹿耐心地等,一边整理措辞。
过了十秒,那边接了起来。
“白鹿?”
“乔律师。”
乔明杰语气有些诧异,又似乎没有准备充分,白鹿竖起细听,里面传来他踩拖鞋的声音,接着快速走过一段距离,到了安静的空间,才又听他继续说:“好久没联系了,找我有事?”
白鹿不想表达地太突兀,先寒暄了下:“乔律师,最近案子忙吗?”
“还行,手头上有三个在处理。”
“嗯。”她顿一下,“案子棘手吗?如果碰到困难,会不会找以前的案例来参考?”
乔明杰也是个精英派,听出她话里有话,“你是想说什么吗?有什么困难,直接说出来听听。”
白鹿停了会,身子趴在阳台边,望着底下来回走动的人群,似乎看见那天他走过的身影。
“我想问你一个很久以前的案子,不知道你能不能查到。”
乔明杰为难说:“一般情况下不太能查到。”
白鹿有些失落:“哦。”
很快对面又起转折:“不过我认识的人多,你想查什么,我帮你问问看,说不定就能办成。”
白鹿重燃希望,但同时也犹豫:“这个涉及到当事人的隐私,你们真的会答应帮我翻阅以前的宗卷吗?”
乔明杰这回的语气相比之前更肯定:“你说吧,我一定帮你查到。”
他那边没问题了,白鹿这儿倒是又纠结了,她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背地里借用关系调查他犯事的背景,的确不是一件光明的事。
可若是继续装无知,她又无法自欺欺人跟他在一起了。
她更加没勇气当面去问,就如没勇气直面可能令她失望的结果。
真相也许是残酷的,但同时也是提前抵御的铠甲,不至于流了点血还遍体鳞伤。
“白鹿,你还在听吗?”许久未回应,那边急声催促。
“我在听。”
乔明杰询问:“是什么案子呢?什么罪?”
白鹿望向远处夜空:“强.奸罪。”
那边一顿:“叫什么名字?”
白鹿不想在电话里说:“我回头发给你具体点。”
“好。这案子有多久了?”
白鹿回忆秦龙之前描述过的,说:“大概快有四年了。”
毕业季期间。
连日来忙了好几天,白鹿在拍毕业照的那天,顺便去了学院楼交论文稿。
方老师似乎恰好在等她。
白鹿一推开办公室门,只留下她一个,便笑着打招呼:“方老师,没有去拍毕业照?”
方老师捧着杯子喝茶,喝完放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