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念出那两个字,带出近乎缱绻的温度。
黎锦安心满意足,又势在必得,在他看来,那个可怜清纯的猎物早已被牢牢捆在他的蛛网上,只等着他将她吞之入腹。
而享受捕猎的这一刻,更是让人心潮澎湃,让他整颗心都跳动的更快了,他开始期待,殷清流那张清纯漂亮的脸一点一点地灰败下去。
那一定是一个非常美丽的风景。
那种绝望与挣扎,那种不敢置信与恐惧颤抖的奇妙组合,那一种楚楚可怜的风姿,那种厌恶挣扎却又无法抵抗而盛开的糜/烂/之/花,
黎锦安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那么有力而迅猛,让他忍不住深深呼吸,鼻尖都是醉人的芳香,
快了,
他想,
快了,马上就要到了,
布了那么久的局,马上就可以收网了,而自己想要见到的那一幕,很快就要见到了。
黎锦安的手掌悄悄放在自己心口,感受到那剧烈而快速的心跳,嘴角的笑容更加柔和而靡丽,带着近乎蛊惑的味道,缓缓地在殷清流耳边轻柔而深情地说着些什么。
再等一等,不要急,
再等一等,让她盛放的更美丽些,这样摧毁起来,才更有趣。
等待的过程,漫长而又美丽,黎锦安的笑容越来越温柔,连语气都柔软极了,舒缓而轻柔,一言一词之中,都是款款深情。
电话挂断,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殷清流似笑非笑地看着手中的手机,手机屏幕微弱的灯光照亮了灰暗的卧室,殷清流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然后伸手,缓缓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
黎锦安不是那么容易算计的,殷清流微微冷笑,这个男人,有着非常可怕的手腕和非常残忍的心,就像一条美丽的毒/蛇,外表再怎么无害温柔,内心也充满了毒/液,他可以躲在最阴暗没有一人注意到的角落里,然后悄无声息地活动。
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甚至有些病/态的男人,他甚至还有些变/态。
殷清流果断地给黎锦安下了定义。
这种男人,有个最致命的缺点,他太自私了,他肆无忌惮地玩弄别人的人生,最害怕的却不过是自己的人生被玩/弄/掌/控。
殷清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不知道原主的怨/恨为什么那么深那么浓,那种浓厚的怨/恨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人人都有执念,但是有些人的执念格外深,深到不入地府不进轮回,这浓厚的执念可以感动系统,然后让自己与之绑定,完成她们的心愿。
但是往往,在自己选择接手这个身体,选择接手这些人的执念开始,原主就不复存在,她们的执念也都消失在这个身体里。
但是这个原主,是不一样的,即使自己已经接手了这个身体,接手了她的执念,她的执念依然那么浓那么深,浓深到近乎可怕的地步,在听到黎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