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天没得到明确的答复,他就一天不能安下心来。
本以为科举结束后,他就可以去找苏姑娘了,谁想到苏姑娘竟然故意躲着他,就是想看他着急又无可奈何。
喜欢上这样爱捉弄人的姑娘,他实在无可奈何,除了随她心意,还能怎么办?
偏白玉堂又来戳他心窝子,果然是锦毛鼠,实在不够讨喜。
白玉堂见他神色不对,顿时高兴起来,嘿嘿一笑,“当然是为了准备给苏姑娘的新婚贺礼啊,看来这礼物暂时是送不出去喽。”
展昭转身就走,还有事要忙呢,没时间门抓耗子玩。
“哈哈哈,”白玉堂高声大笑,“展昭,我查到了那雷英的来历,你不听一听吗?”
展昭脚步顿住,拐了个弯,从白玉堂身边越过,留下一句话,“我去请包大人和公孙先生。”
然后他还顺便安排了一个人,请了苏叶过来。
等到众人都聚齐了,白玉堂方说起那天离开开封后,他的经历。
和苏叶交谈过后,白玉堂知道雷英杀那家人,绝不是因为任性,而是身怀仇恨。
从现有的资料中获知,那个要杀妻的男人叫邓三关,南安府邓宁县人。
于是白玉堂离了开封,直往南安府而去。
起先一路平静,并没有遇到意外,直到在距离南安府百里外一个小镇落脚。
此镇比较贫瘠,只有一家客栈做着生意,也不大,只三四间门房而已,房内的摆设极为简陋,好在收拾的干净。
白五爷是住得惯高枕软卧,也能野外露宿之人,自然不会嫌弃,只不过这客栈实在小,即便隔着两间门空屋子,以他的耳力,亦能听到最右边那间门,传来的小孩啼哭之声,断断续续的,却一整晚都没停,恼人的紧。
一晚上没休息好,白五爷到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干脆等天亮,就过去看看。
正好看到一个山西人,打开房门出来,径直下楼去吃早饭,透过门缝,只见一七八岁左右的男孩,蹲在角落,脑袋埋在胳膊里。
白玉堂心里思量,或许遇到了拍花子,可看情形又有点不像。
如果是拍花子,会尽量把小孩子绑着,然后关起来,离开的话总得一人看守。
而这山西人却房门大开,见有人来也不慌张,而是自顾自去厨房,好似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过于坦然了。
既然他都如此正常了,白玉堂索性也不妄做小人,直接开口询问,“朋友,你孩子是不是病了,为何晚上一直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