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的吗?
我坐在她的身上,在刹那间被夺走了所有的语言和力气。
她竟然对我说了那样的话。原来她并不是什么也不知道。
我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恋人,一直发热却干涩的眼眶,突然有泪水掉了下来。
面对一丝不挂、一脸自闭的我,水泽默默地抽出纸巾细心地拭掉我脸上的泪水,然后温柔地亲了亲我的嘴唇。接着把我带到浴室洗了个澡,再把我带到床上,看着我钻进被窝。
“我还要去把剩下的工作完成。”她轻抚着我紧闭的双唇。然后像无法忍耐似地俯下脸轻啄了一下我的唇瓣。“你先睡……”
我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好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走出房间之前,还拿起空调的遥控器检查了一下温度。
49.
黑夜迫不及待的绽裂。
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厨房。冰冷而华贵。
我被推倒在地上。
茫然地环顾周围,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强烈的白色灯光像手术台上的冷光灯一样凄切而庄重。
眼前的人一步步走近我。用野兽舔舐血液般凶险的目光注视着我。
我是这间厨房里唯一的食物。
窗外的漆黑色大树长着鲜红的叶子,无数片叶子在唱歌。“……当你被咀嚼,你就会快乐得尖叫。……”
我与命运对峙。除了某个人,我不会向任何人屈服。
身体被拥抱住了。感受到对方性欲的扩张。我躲开。对方再粘上来。
不要碰我。不要摸我。不要进来。
我厌烦了试图逃走然后失败的轮回。于是我拿起刀架上最长最闪亮的那把水果刀,刺进了对方的胸口。
为了确认那个面目模糊的人是否真的成了尸体,我在它的头部踩了几脚。
然后忧郁起来。我杀了人了。我该怎么办。
猛地张开眼睛,我喘着粗气。发现自己的左手,又不小心覆在自己的胸口了。
可恶。讨厌的恶梦。
水泽也醒了过来,坐起身,睡眼朦胧地望着我。“做恶梦了吗?我去倒水给你喝。”不等回答,她就下床去了。
接过冰凉的水杯,我一口气将加了冰块的净水喝干了。
恋人轻抚着我的面颊。“恶梦频繁也是心脏不好的一个体现。以后睡觉跟我牵手吧?否则你迷迷糊糊的又会让手掌压到胸口了。”
“如果杀了人,要怎么办?”
“耶?”
“原来……变成了罪犯,真的会非常非常害怕的啊!看电视的时候,看到不小心杀了人的人非常恐慌的样子我还觉得很做作呢……”我抱住了自己的头。
“imai……”水泽将我搂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