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纳已经离舰一周了。出外勤的任务安排表还是你签的字,但你压根不想让他离开本舰一步——
最近实在是太想要了,他某次满足你的需求时调侃说,小猫最近在发情,天天晚上都叫春。你挠着堵他嘴,但心里也认可这是个事实。
最近你比平时饥渴太多了。
上着班想他,下了班回到宿舍里缠着他,也就是他体力过人,经得起你折腾,要不然恐怕就要自己申请出外勤了。
但这次的外勤任务真的是无奈之举。他临走那天你给他调了班,大白天拉着他在宿舍里做到筋疲力尽大汗淋漓,骑在他的鸡巴上喊着他的名字叫床,两个人爽到抱在一起痉挛,淫水和精液在子宫口交汇融合,糊满了你们的下身交合处。到了晚上噘着嘴陪他收拾行头时,腿都是酸软的,想帮他把挂高了的大衣取下来还差点摔在地上,吓得他赶忙抱你到床上坐着,又亲又揉哄了好久,又在你迷糊着睡过去后装好了东西,戴好你交代要他随身带着的护身符挂坠,又亲醒你半强迫地要了一次。
你清楚地记得,你和他说别耽误了地占山为王,一遍又一遍顶开你本来只属于他的花穴,随着你往下坐的动作捣碎你的灵魂,直到你喷得精疲力尽,或者被来自正牌老公的几条消息打断——
当然也有那么一两次没有停得那么坚决,于是你发现,盯着屏幕上他的消息,你的水总会喷得更多,高潮也来得更激烈。除了强撑着回复他的信息实在太累之外,这样的剧情体验也确实没什么缺点。
你怀疑自己染上了性瘾,但夫妻生活一年多了,不该因为同房而突然上了瘾。可除了玛恩纳,其余人和你完全没有性方面的接触。这东西也不能贸然去检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这件心事吞进肚子,把那根鸡巴吞进屄里。
转机是一次目的地为谢拉格的商业访问。凯尔希把这项任务派给了你,显然这又是一次谈判。同行的干员是银灰和重岳,作为东道主的银灰责任是保护你,而作为无关系人员的重岳,责任是更无条件地保护你。
至少凯尔希是这么说的,你也这样理解的。
但既然出外勤,就不得不和这根心头好暂时告别了。你把它锁在柜子里,确保哪怕玛恩纳提前回舰也不会发现它又被使用过,然后踏上了这趟驶向雪国的卧铺列车。
第一晚过得安然无恙,没有任何想象中的麻烦出现。或许是他们两个人在身边,确实能省去许多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你的房间在他俩中间,列车的隔音显然糟糕得不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着腿慢慢摩擦,用微弱的快感强行哄着自己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醒过来,去厕所换掉湿得滴水的内裤,再和他们说早上好。然后是看风景,看材料,闲聊,一切如常。
第二个晚上也一样,第三个早上也一如既往,除了安静得有些反常之外没什么异样。
然后,所有的一切如常在你回到隔间时崩塌了。
重岳正拿着你的内裤自慰,被你撞见也没有任何恐惧和慌乱,只是掐着你的脖子把你拎起来,把沾着他精液的蕾丝内裤塞进你的嘴里,然后把你按在了床上。
“博士的味道太浓了……隔着半截车厢都闻得到。”
他压低了声音咬你耳朵时,鸡巴敲着你的小腹往外冒着前列腺液。你试图挣扎,但他只用一只手就限制了你的行动,另一只手还有功夫去撕扯你的外套和长裙,把你扒得露出大腿和乳肉,像极了常见的强暴现场。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每天晚上流骚水的不是你吗?”
他不容你反抗,舔着你的脖子用牙齿咬开衬衣的扣子,拽开衣襟之后就像野兽一样啃咬着你的胸,把乳头含在嘴里嚼。
“博士的奶子味道真不错。玛恩纳先生会这样欺负它们吗?”
说这话时你想伸手打他,但顺着小腹往下滑到阴道口的龟头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力,吓得你屏住呼吸,试图用眼神求饶。
“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可怜。可惜今天兔子要受孕了。”
摩擦了一晚上,阴道口实在太湿润,布满细密鳞片的鸡巴长驱直入,撑开了你好些天没尝过温热鸡巴的嫩屄。
他一口气顶到子宫口时,你注意到他的眉毛跳了跳,随后加大了力气一次次往最深处猛撞。随手找来了一条领带绑上你的手,终于解放了双手的重岳褪掉了你剩余的衣服,粗糙的手指由上到下划过你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掐着你的腰开始冲刺。
“这么轻松就到底了,博士还真是厉害,那就再深一点,我猜他没舍得进入你的子宫吧?”
混蛋。你再也没办法尊敬这位宗师了,你想骂他,却只能默许浓稠的精液滑进咽喉,更要命的是,从他插进来的一瞬间,快感就在不断侵蚀理智和原则。
这是你第一次容纳他人的生殖器。不同于玛恩纳的粗大,重岳的明显更坚硬,也更凉一点,龟头下沿的鳞片硬硬的有凸起,一次次刮过最敏感的骚点时,致命的快感都让身体跟着发抖。恍惚间你觉得是那根假阳具在进出自己的身体,可它不会插这么深,不会撞这么猛,更不会有声音在你耳边环绕,说你是尝到鸡巴就上瘾的骚货。
最后他顶着子宫口射精,把你喷到高潮翻着白眼,又毫不留情地拔出鸡巴看你喷水流精的狼狈模样,靠在隔间墙壁上用终端留了个纪念。
“倒是让宗师抢了先。”
正喘着气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另一位随行干员推开了隔间门,手里捏着你早上刚换掉的湿透了的内裤。
“银灰先生帮了大忙,我不会拒绝分享——反正她也并不真的属于我。”
恩希欧迪斯的动作比重岳还直白。他把那团湿乎乎的布料扔在你汗湿的小腹上,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盖上你的左胸肆意揉搓,还顺手扯出了你嘴里的内裤。
“整节车厢都干净了,没人会听到您叫床的骚浪声音。请您尽情发挥,亲爱的博士。”
你想咒骂他们,但有些粗硬的手指适时地顶进你的嘴里捏住你的舌头往外拽,银灰低头看你的眼神晦暗不明,第一次有了凶兽的残忍。
“博士,您可真漂亮。”
他低头蹭蹭你灰白的发丝,在锁骨上留下一枚显眼的吻痕,随后手指一路往下,拇指按着阴蒂把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屄。
手指在屄肉里搅动抽插,皮手套的奇怪质感让你想逃离,却被他捏住乳头不能动弹。列车行驶的噪音也盖不住下面越来越响的水声了,他抠了一会儿猛地抽出手,用力抽了一下你的穴口。
“骚狗,抠几下就喷得满地都是,简直是发情的雌兽。”
他说着解了裤子,一边重岳正靠在床上欣赏着你被另一个男人品尝。你第一次有机会观察重岳那根坚硬的阳具,但才看了几眼,银灰的鸡巴就顶着阴道口砸了进来。
“虽然是共享,但这种时候看着别的男人,我也是会生气的。”
雪境的领主按着你的大腿掰到最开,翻折的身体本能地把下身挺得更高,供他把鸡巴塞得更深。
银灰的生殖器似乎比重岳的更粗些,软但满是倒刺。宛如凶器一般的鸡巴刮着你的屄肉进进出出,勾住骚点的软肉拽得你魂儿都跟着颤抖。粗大的鸡巴每次都能填满你,把深处的淫水捣成白浆再挤出来。
他就只是这样按着你,重复着粗鲁蛮横的抽插撞击。重岳走过来掐住你的脸,把鸡巴搭在了你的嘴唇上,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把龟头按进嘴里。银灰倒是非常配合,调整了你的位置,让重岳能把鸡巴插进去更多,最后索性掐着你的腰举起来,让你平躺着悬在半空中,前后各插着一根进出不停的鸡巴。
这个姿势银灰的鸡巴不太方便大幅度抽送,他换了小幅度的连续冲刺,用倒刺和凸起顶着你的骚点不停摩擦,但重岳就方便多了,坚硬的鸡巴像铁棍一样捅开咽喉长驱直入,压得你不得不仰着头接纳它的深入。鸡巴越插越深,男性的囊袋一次次拍在你的鼻梁和额头上,配合着下身啪啪啪的碰撞声显得越发淫靡。
两个高大的男性就这样肏了你不知道多久,直到你高潮的时候连翻白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才把朦胧着眼睛的你抱回床上躺好,一人抓着一只手去撸自己的鸡巴。
“录像我会拷贝一份给宗师。”银灰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录像设备,握着你的手挺腰的时候,湿乎乎的龟头不停装着你的乳肉。重岳的注意力大概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只是简短地回复了一句“合作愉快”,抓着你的手心按在龟头上摩擦,微喘着气视奸你满是红痕的奶子和淫水直淌的屄缝。
银灰也不是很在乎这位宗师的失态。毕竟是面对你,有些失控也正常。他翻出你的口红,在你的身上随意地勾画着淫乱的图案和文字,按着你的肚子圈出子宫的大概位置。
“这里是第一次吗?”
他抽出鸡巴,趴在耳边问你,手按在自己画的那个圈里揉搓按压着,循循善诱地套着人妻最私密的床上隐私。
“不回答?那我直接插进去试试,是不是第一次,一试就知道。”
他转身来到了你的腿间,鸡巴很自然地搭在你的小腹上,口红画的圈被龟头刺穿,套在冠状沟上。
“显然我有这个能力,宗师也有。”
“别……求你……”
那是留给爱人的密巢,自慰时的假鸡巴无法到达的禁地,独属于那根库兰塔生殖器的停泊港湾。这是你现在唯一不能交出去的东西了。
“不要,只有那里,不……唔……”
重岳又把鸡巴顶进了你的嘴里。在刚才的交合里已经逐渐习惯的坚硬微凉的口感,再次填满了不断分泌着津液的口腔。银灰在身下用鸡巴拍打着你的小腹,双手把穴口掰到最大,慢慢把龟头滑进去。
“我不强取。那是博士的底线,那就一定要由博士自己交出来。”
带着倒刺的鸡巴故意在屄肉里不停进出,刺激着你的敏感处再次把你送上高潮。龟头一点点破开刚收紧少许的穴肉,重重地撞在了子宫口。
“别紧张,博士。我不会插进去。”
银灰开始用力挺腰,龟头撞着子宫口一点点把紧窄的花心撞松软,酸麻的快感席卷着全身,直顶得你含着鸡巴咳嗽。
“我只是帮博士摆平所有困难,让博士可以做任何想做的选择。”
子宫口越来越松,龟头差一点就要挤进最纯洁的宫腔,像是攻城槌一样撞得宫口岌岌可危,又像是狰狞的巨兽要撕碎门窗闯进房间。你觉得不对,拼命试着想逃,却被银灰捏住了阴蒂直接肏上夸张的高潮,一阵痉挛后就失去了力气,瘫在床上任由两人摆布。
“差不多了。博士的子宫口已经和骚屄一样松软了,只要您愿意,随时可以抓着我们的鸡巴塞进去。”
银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把鸡巴抽出来拍了拍你的阴蒂,往后靠着隔间墙板,示意重岳可以来试试。
“宗师可以再帮帮忙,反正只要不插进子宫,做什么都行。”
于是那根坚硬的鸡巴又回到了温暖湿润的软肉里。不同于银灰,重岳的鸡巴和龟头都硬很多,能更好地起到长时间扩张的作用。穿戴着鳞甲的鸡巴肏开子宫时有些疼,但反复的顶撞显然比银灰的动作更有效果,被肏成白浆的淫水顺着阴道倒流进子宫,重岳抽出鸡巴时银灰来拍了张照,你看到照片里自己的子宫口已经张开了将近两指宽。
库兰塔的龟头直径过大,这样的开口,不足以容纳玛恩纳的鸡巴。但眼前这两位的龟头都更尖一些,只要愿意,恐怕自己坐上去就能一口气贯穿宫腔。
你想给自己一耳光,觉得这样的想法真的该死。可两根鸡巴轮流在宫口不停挑逗的感受实在太难熬,之前的高潮已经不能满足了,虽然没开口,但每次龟头撑开宫口时,你都期待着他们按捺不住冲动,一口气插到底。
但很可惜,他们的定力比你强太多了。
靠近阴道口的屄肉已经有些肿了。为了避免造成损伤,他们不再大幅度抽送鸡巴,只是在深处进出,让宫口吞下一半龟头再退出,重复着这样的挑逗。他们倒不会觉得寂寞无聊,因为你身上其他地方的美好也很值得品尝。但你不行。
阴道和阴蒂的高潮带来的正反馈越来越少,最深处的空虚和渴望缠绕着你,掐着你的脖子让理智消耗殆尽。粗糙的手指或者冰凉的手套划过乳肉、侧腰和脖子时,酥麻的快感也只是火上浇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强逼着自己把“插进来”这三个字伴随着口水咽回肚子里。
又一次几乎要把腿缠上重岳的腰、示意他深入子宫时,终端的铃声响了。
“是您的丈夫,亲爱的博士。”
屏幕上上清楚显示着玛恩纳的通讯信息,银灰玩味地摆弄着你的终端,往后一靠,坐在床上把凶狠的鸡巴竖起来对着你。
“博士要接电话吗?要的话我们马上穿好衣服离开这里。”
*敲彩蛋看博士彻底恶堕成痴女母狗
“欣特莱雅小姐,轮到您了。”
坐在小圆桌一侧的玛恩纳呼吸相当不平稳。白金从玻璃的反光里看得到他绷紧鼓起来的裤裆,看见那团家伙不安分地跳动着,于是在玛恩纳灼热的目光里把上衣的开襟又扯开了一些——
她明白自己的身材不够诱人。真正让玛恩纳的阴茎几乎要撕破裤子的,是她漂亮得令人惊叹的锁骨,和锁骨附近,由临光家最光彩夺目的耀骑士留下的吻痕。
听到了。中年男人强行压抑性欲、不知不觉摩擦着双腿时裤子布料发出的声音。白金相当满足,这种互相狩猎又互相警惕的拉扯令她着迷。捏起一枚战车抵在唇瓣上舔舐着,善棋的刺客根本没有花多少心思在棋盘上,却还是杀得玛恩纳节节败退,洞穿一切盔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金色天马的喉结,等候着下一次吞咽口水时它的滚动。
“就这样吧,没意思。你赢不了我,所以你肏不到我,不中用的东西。”
白金说这话时,轻易地捕获到了玛恩纳的失望与不甘。她把特意换上了白色连裤袜的双腿挪上小沙发,抱着膝盖轻轻摩擦着小腿,模仿着猎物的眼神盯着真正的猎物。玛恩纳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看不懂输在哪一步的棋盘,又抬头死死盯着白金的脚腕和被小腿肚遮挡的私处,近乎哀求地开口:
“再来一次,可以吗?……求求你。”
“叫我玛嘉烈。”
“什么……?”
金色天马的眸子钉在了白金裸露的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一夜欢爱之后玛嘉烈在她小腹印下的一连串吻痕和牙印。他们临光家的人似乎都对瘦小少女平坦的小腹充满了特殊的兴趣。
“我说,叫我玛嘉烈,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的鸡巴能得偿所愿。听得懂吗先生?”
“这不行……”
“那再见。”
从沙发里跳出来,白金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服,把揭开的两颗扣子系上,踩着厚底凉鞋毫不留情地要离开。经过颓丧的中年男人身边时站定,转身,歪头朝他裤裆上啐了一口唾沫,又伸手轻轻打了他两个耳光。
“自己回去撸管吧,没用的男人。如果撸不出来可以爬到我房门口磕几个头,我收藏了你侄女昨天穿的内裤,可以借给你用用?”
猎物上钩。
玛恩纳做出了他一生里最不绅士的动作。纤瘦的少女被拦腰抱起又砸进沙发里,白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呻吟,刚想瞪着他继续开口刺激,却被扑面而来的火热吐息撞得近乎迷乱。库兰塔种族天生的性冲击力在此刻被发挥到极限,即使是同族,白金也承受不住这种蛮横的性欲——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是同族,她才更难抑制那一瞬间涌起的交配繁衍的冲动。玛恩纳的鸡巴已经隔着裤子贴上她的小腿了,可她那一刻满脑子都是想被它塞满子宫、内射到昏厥。
真是该死的生物本能。
专业刺客调整好了呼吸,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把匕首,横在了玛恩纳的喉结上。
“你知道你离强奸就差一步了吗,临光先生。”
回应她的是沉默和喘息,还有玛恩纳越发逼近的温度。
“考虑一下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让你进来。”
大手撕碎了裤袜的裆部,白金没穿内裤的下身暴露在温暖的空气里。似乎还想再调戏调戏男人,她若有似无地哼唧了两声,在玛恩纳的压制里不慌不忙地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身子,双腿随即环上了他的腰。
“你不也很主动吗,小姐。”
“可是如果你现在插进来,依旧属于强奸。”
下一刻,玛恩纳用脖子顶着匕首往下压,无视了脖子上划出的血痕,强横地压上了白金的唇瓣索吻。娇小的少女无比配合,舌尖与玛恩纳交缠着让口水搅拌,两个人吻得意乱情迷,白金的匕首缓慢划开玛恩纳的衬衫,压抑的燥热更充分地释放,体温和体格上的压迫感激起了白金更多的性欲。刀尖轻轻描摹着伤疤的痕迹,白金挣脱了男人缠绵不舍的吻,转头去咬他的喉结。
很显然,这是一个危险的开关。
玛恩纳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再执着于明确而且接近于乞求的性同意征求,只是沉默但不耐烦地撕坏她的衣服,用粗糙的手指揉捏拧掐她的乳头和腰腹上的软肉。白金在裤袜的腰线上方系了一根腰带,紧紧贴在腰腹上,玛恩纳读得懂这其中的诱惑,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扯掉,但没有动她的裤袜和腰带。
“金色的天马也食肉吗?”
憋了许久的生殖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玛恩纳把这根家伙搭在白金的腿间,用龟头摩擦着阴蒂,慢慢撸动着鸡巴的根部。
“肏你这样的浪婊子不用费劲消化。”
鸡巴一下一下抬头再重重砸在阴唇上,发出的水声清晰可闻,广播着成年人的心照不宣。白金的轻声呻吟是此刻最猛烈的春药,玛恩纳的腰都僵了僵,前列腺液往外冒着把白金的阴毛糊成一团。毫不留情也毫无停顿,巨大的库兰塔阳具撑开白金比别人还要小一圈的阴道口,近乎是硬生生挤了进去。
“太……大……”
鲜少有这么不体面过,白金晃着腿敲打着玛恩纳的腰和背,可强壮的骑士不为所动,只是一寸寸把骑枪往深处挺进。龟头抵住了一团柔软的嫩肉,玛恩纳把鸡巴退出来一些再用力撞了几下,把白金肏得颤抖着尖叫,手里的匕首被玛恩纳咬住刀刃夺走扔掉,脖子上前夜激情的痕迹被男人舔舐啃咬,浑身都颤抖着冒汗。
“这就不行了?欣特莱雅小姐的本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人呢,恐怕还没资格和我的侄女比。”
“临光家那个假正经的骚货,昨天……哈啊啊啊……子宫口,别顶……她昨天在我的床上喷了一分钟的尿……”
“是吗?那看来我小看你了。那今天试试,让你喷两分钟,也算是帮临光家找回一点场子吧。”
白金的腿一直在颤抖。过于夸张的性爱体验搅烂了她的大脑,尖尖的长耳朵随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而颤抖。玛恩纳在她耳边骂着她骚逼浪货,把裹挟着情欲的热气一股脑塞进她被淫水泡成稀泥的大脑,挤占着理智最后的生存空间。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瘦小了些,在玛恩纳的身下无限接近于一手可握的飞机杯。粗大的鸡巴几乎把飞机杯柔软的薄壁撑坏撕破,在泥泞的内里横冲直撞,捶打着少女的花心。
每次白金高潮时,屄肉都会收紧裹着玛恩纳的鸡巴,这时他总会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缺氧和窒息里颤抖着喷水,欣赏着她翻起白眼欲仙欲死的淫乱表情,再在昏厥的边缘让她喘口气。剧烈的交合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玛恩纳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也没有叫过侄女的名字,似乎是单纯把她当成了酒馆夜店里随处可见的婊子,单纯地宣泄着灼热的性欲。
白金不想做了。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她的身体并没有到极限,她还能咀嚼并且品味这份快感。她知道自己的欲望几乎是个无底洞,很少有被填满过,可她仿佛突然染上了厌食症,珍馐入口只觉得反胃。玛恩纳的技术其实不错,虽然凶狠却能照顾到她的大多敏感点,阴道被塞满时揉搓阴蒂的快感把她按在快感的顶峰尖叫不停,可她还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把手顶在他的胸膛上开始用力往外推。
“怎么了吗?玛嘉烈?”
于是白金的手松了力气。最开始的兴致重回到了身体里,她的性欲再次接纳了海潮一般的快感。白金想,或许她对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兴趣,她想肏的是玛嘉烈的叔叔,而不是令无数女性暗自痴迷的金发库兰塔。或许这个魅力无限的男人像野兽一般在她身上耸动时的样子很丑很丑,令人作呕,可当他把她当成玛嘉烈,当成他的侄女,她隐秘的床上恋人,无尽的背德和报复一般的快感之中,越是野兽一般粗鲁无礼的愚蠢行径就越是诱人可口。
于是她转手搂上他的脖子,和他近乎同频地喘气,盯着他在情欲里迷蒙却依旧闪耀的眼眸。她想,如果这个男人没有对他的侄女抱有最下流的不伦念头,没有渴望着面对他的侄女撕破一切伪装、成为野蛮的凶兽,他对她就毫无性吸引力。她猜不透他是叫错了将计就计,还是本身就有意为之,她只是确定了,在玛恩纳叫出那个名字之后,今天就只有他能填满她的情欲需求。
所以她在沙发里调整了更舒服的姿势,夹着他的鸡巴多吞进去了一点,换上一副似乎无辜又满是坏心思的表情。
“叔叔在强奸我,我不该反抗一下吗?”
“……你知道反抗的后果。”
“不想要吗?强奸犯叔叔……hhh”
白金看得出,她把玛恩纳点燃了。高大的男人抓住她腰上系着的腰带,拽着当做发力点把她的腰拽起来,开始了剧烈的冲刺。
玛恩纳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飞机杯。亲吻,抚摸,喘息和津液的交织,都不再有了,只有他掐着她的腰发疯一般抽插的动作。但白金不需要这些了。子宫口被撞击的生理快感和不合常理的乱伦快感,以及玛恩纳失去理智的疯狂模样,都足够让她高潮不止了。
宫口被撞开了。紧窄的关口一点点松弛,巨大的龟头强硬地深入,白金觉得玛恩纳应该是插到底了,男人硕大的囊袋正拍打着她的会阴,发出黏糊的水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上不停有凸起在起伏,阳具在子宫里搅拌着抽插着,玛恩纳把她当成飞机杯举起来,调整到了最好的角度,每次深入时都顶得她小腹几乎发痛。他的动作过于粗暴了,看起来就像是把白金高高举起再用力往下砸在鸡巴上,一波一波的快感挤压得她难以开口说话,白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在空中乱晃,构成更淫乱诱人的场面。
白金的房间里有一扇全身镜。镜子里映着她被肆意肏弄的模样,男人健硕的身体、她瘦小的身躯,还有在她的屄里进出不停的那根鸡巴,冲击力都足以勾起任何人的情欲。
“玛嘉烈还没成年时,你就想这样肏她了吗……无耻的娈童强奸犯……?”
“你说得对……我是强奸犯,是施虐狂,是无耻下流的混蛋……所以我对你这样的婊子没有底线,更没有怜悯。”
龟头深深埋进屄肉里,玛恩纳一口气插进了最深处,持续着这样大幅度的抽插重复了几十次,直到白金连口水都控制不住往下流,才顶到底停住不动。
“你说昨天玛嘉烈尿了多久?“
“什么……?”
“你猜猜你能撑住多久。”
*敲彩蛋看玛恩纳射尿击溃白金小姐意识防线
“玛莉娅,叫姐姐。”
“……叔叔?”
“叫姐姐,这是欣特莱雅小姐,你应该称呼她姐姐。”
玛莉娅实在是难以开口喊出那两个字,既因为姐姐这两个字对她而言的特殊原因,也因为她对白金实在没有过多的善意,但更多是因为——
玛恩纳领进房间门的这位欣特莱雅姐姐,浑身上下只有一套下流淫乱的蕾丝情趣内衣,以及小腿上的一双长靴。蕾丝花边勾勒着她并不算宏伟的胸乳,意义不明的绑带贴在腰腹上,再在下身纠结成一片窄窄的布料,勒着她的阴唇鼓出来少许。
脖子上也勒着相同质地的颈环,这是这套情趣内衣里最适合白金的一部分——即使不喜欢她,玛丽亚也必须承认,白金的脖子非常漂亮,是各种意义上的美。纤长的颈和恰到好处的筋脉凸起,淡淡的青色血管和吞咽口水时诱人的起伏,让人想变成撕咬她咽喉的野兽。颈环贴上脖子后黑白分明对比强烈,严丝合缝贴着脖子的颈环随着呼吸起伏,像鲜活的心跳一样可口。
放下了手里的项链,玛莉娅慢步来到白金面前,蹲下来和正在地上跪趴着的白金对视。
“叔叔,我不想要一个妓女做姐姐。”
玛莉娅看着白金的瞳孔迅速收缩,属于杀手的危险目光凝聚,接着又被玛莉娅的一个耳光拍散。
“尤其是一个勾引姐姐的妓女。”
从玛莉娅的角度其实看不到,但她嗅得到雌性库兰塔发情的气味。淫乱的骚味迅速充满了房间,玛恩纳毫不留情地扬起手里的皮带,重重抽在白金的臀尖上,用疼痛换来一阵悦耳的呻吟。
“玛莉娅,你也要为她考虑考虑。你不叫她姐姐,我不会射给她的,这样她就会一直很痛苦。别用痛苦作为宣泄情绪的手段。”
“我知道,叔叔说过,要用征服。”
穿着家居服的姑娘盘腿坐在地板上,勾着白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脸上的巴掌印和嘴角没摘掉的阴毛。玛恩纳转身关上了门,半蹲着伸手去抠挖白金的屄肉,夹杂着轻轻拍打阴唇和阴蒂的动作,逗弄着她在玛莉娅的注视里呻吟喘息。
“别这样……”
玛莉娅漫不经心地扯出来白金的舌头,随手拿了一只纤细的毛笔,蘸着她马上就要滑出嘴角的口水,在她舌头上胡乱画着些符号。玛恩纳在身后摸索到她最敏感的骚点,用皮带刮着阴蒂狠狠按揉抠挖着骚点。白金在这样的刺激里坚持不住,想摔倒在地上又被扯着舌头不能往下趴,只能尽可能分开膝盖跪得低一些,从一旁来看倒像是一只主动塌腰撅屁股的求欢母狗。
“刚开始肏你就趴得这么骚,你是有多想被别人肏成高潮坏掉的狗。”玛莉娅凑过去含住她尖尖的耳朵,舌头卷着耳廓舔舐着羞辱她。但这样的嘲讽似乎已经不再起效了,玛莉娅心里暗自吐槽着自己的叔叔,不知道在此之前都对这位神秘的女士做了什么坏事。
“你要这样,玛莉娅——”玛恩纳从松垮的裤子里掏出那根搅坏掉白金柔软屄肉和娇嫩子宫的鸡巴,往前挺身把鸡巴插进白金的双腿之间,控制着它往上跳动,往复着刺激摩擦她的阴蒂。抽出湿淋淋的手握住白金的尾巴根,另一只手掐着她纤瘦的腰,玛恩纳硬生生把白金的下半身提了起来。
“欣特莱雅小姐,你的骚屄正不停舔着我的鸡巴,如果需要我帮你堵上这些骚水,你知道该怎么做。”
尾巴根被拽着其实是有些疼痛的,可痛觉对于白金来说是放大快感的催化剂。身体随着重力自然而然地紧贴着玛恩纳的鸡巴,小腹上感受着龟头的形状和温度,她的屄缝里本能地溢出来更多的汁水。
在来这里之前玛恩纳对她进行了些许培训,包括但不限于把她泡在尿液里、用鞋底摩擦着她的奶头、一句句教她该怎么讨玛莉娅开心,所以她相当清楚该怎么做。
努力调整着姿势,白金对着面前的少女谄媚地笑着叫了声“姐姐”。玛莉娅肉眼可见地皱了眉,白金猜不透自己哪里做错了让她不开心,但不管哪里做错了,她都很担心自己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惩罚。
但玛莉娅只是凑上来吻了吻她的额头眉心,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有些胆怯又被身后的鸡巴撩拨得满是情欲的脸,又歪头亲了亲她的唇瓣。
“婊子,你是用这张嘴给我姐姐舔屄的吗?”
“……汪。”
做得很好。白金感受到了,玛莉娅的吻和玛恩纳鸡巴磨蹭阴蒂的动作都是小小的奖励饼干。她本性或许并非如此淫荡,但今天身上的骚浪气味实在是重,轻柔的舔吻和轻缓的快感都是最甜美的毒药。亲吻结束了,玛莉娅坐直了些,迫使白金抬头,用一个难受的角度仰视着她。
“对的,这样的视角才对……欣特莱雅小姐,你想要身后那根鸡巴肏进你的骚屄里对吧?”
“是……”
“说呀。”
“什么……”
“姐姐和我说过呀,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开口去说,所以,欣特莱雅小姐,想要什么,说。”
“求你……”
玛莉娅随手拿来了一支她并不怎么喜欢的口红,在白金的脸颊上勾画着淫秽的字眼,还专门掐住了她的下巴固定头的位置,让白金连说话都是含含糊糊说不清楚。身后的玛恩纳相当沉得住气,龟头和阴茎不紧不松地贴着阴蒂来回摩擦,凸起的青筋挤开软嫩的阴唇,被渗出来的汁水打湿。揪住她的尾巴,他颇具侮辱性地在手上缠了几圈,模仿着拉扯牵引绳的姿势拽进了白金细软的马尾。
“求您……允许鸡巴肏进我的屄……骚屄里面……”
“你是谁?”玛莉娅握着口红的手停住了,她正在白金额头上描一颗爱心,描了一大半的图案没能封口,倒像是从她的角度去看白金的腰臀的形状。
“我是……临光……啊啊……”
这次玛莉娅换用两只手死死掐住了白金的脖子,哪怕是白金,也是第一次从这位美丽而和悦的骑士小姐脸上看到如此扭曲的愤怒。
“你这个婊子说什么?!”
“提醒一下,欣特莱雅小姐,那种你所谓的情趣,仅限于你我二人之间——玛莉娅不喜欢这样的把戏,我和她说的只是,我给临光家找了一只合适的性奴。当然,你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试着站起来。”
玛恩纳淡漠的声线和玛莉娅近乎疯狂的愤怒压得白金喘不过气。她拼尽全力、用眼神表示着讨好和求饶,用发抖的身子和涨红的脸表达着自己的痛苦,才勉强换取了一丝呼吸的空间。但玛莉娅又压了上来,拽了一条鹅黄色的内裤缠在她脖子上又作势要勒紧。
“你是谁?”
“我是,是……欣特莱雅……啊啊……”玛莉娅伸手去掐白金的乳头,用的力气不亚于在虐待,可白金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她似乎连面前这位少女都没能力忤逆,更遑论身后的成年男性。
“叔叔,麻烦您了。”
玛恩纳只是拍了拍白金的屁股,像之前在她的房间里肏她时一样,掐着她的腰开始了毫不讲理的冲撞,一只手拽着她的尾巴当做缰绳,一只手扣住她的臀肉狠狠揉搓拍打,把鸡巴一遍又一遍顶撞进渴望着插入填满的子宫。
玛莉娅捏住她的下巴,认真给她涂了口红。少女的审美一直很优秀,选的色号和她的肤色气质都很搭——当然是她原来的气质,至于现在这种样子,玛莉娅说她从来不会买像妓女一样轻浮的色号,所以找不到合适的。
涂完口红,白金已经被玛恩纳肏高潮了两次了。玛莉娅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她的上半身就像抽了骨头一样软趴趴搭在地上,即使玛莉娅拿脚拍打她的脸,也没能让她有任何反应。能表明她还有意识的,就只剩下身后的鸡巴顶进子宫口时她娇媚的呻吟和往外喷溅的淫水。
玛莉娅在她面前开始脱衣服。轻薄的家居服一寸寸滑下来,年轻的临光家长骑展示着自己丰腴柔软却不显得娇弱的肉体,两手轻柔地搓着还透粉色的乳头。白金也闻得到。库兰塔女性汁液的味道,正从小姑娘的腿间一点点漫出来,只是玛莉娅脱掉长裤后,漏出来的既不是性感的蕾丝丁字裤,也不是可爱干净的少女三角裤,而是金属的贞操锁。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玛莉娅抓着头发,按在了自己的腿间。玛莉娅要她舔,告诉她就当成在给玛嘉烈舔屄,舔得不认真了就把她牵到酒吧里去,让所有人轮奸她。她只能伸出舌头舔,舔那层硬硬的带着小女生体温的金属壳,隔着这层金属遮挡亲吻玛莉娅的阴唇。
“因为性瘾纵欲过度,有些影响生活,所以我和玛莉娅商量,戴上了这条贞操带。”
玛恩纳只是平淡地解释,鸡巴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粗壮的肉茎一次次撑开白金柔软娇嫩的屄肉,抽出来时明显看得到被翻出的软肉又红又肿,但吞吃着鸡巴的穴肉依旧贪婪,紧紧裹着插进深处的鸡巴。从侧面看得到,鸡巴插进最深处时,白金的小腹凸出来明显的一块,玛恩纳伸手去按着她的小腹,每次肏到底时都配合着拍打揉搓被肏肿的子宫,让趴在贞操带上努力做无用功的白金发出嘶吼一般的呻吟,在高潮里疯狂痉挛。
玛莉娅眯着眼揉着白金的头发,贞操带设计得恰到好处,白金的舌尖划过贞操带的边缘时,能刺激到阴唇上敏感的嫩肉。被光滑的金属摩擦得有些发黑的阴唇边缘糊上了温热的一层唾液,和从边缘渗出来的淫汁混合着打湿了她的大腿根。
揉着奶子喘气到仰着头的玛莉娅挺了挺腰,把腿根敏感的肉凑到白金的嘴边。白金懂事地凑上去舔舐啃咬面前的软肉,凭借着玛莉娅的喘气声和呻吟,判断出她最敏感的几处位置,再耐着性子着重进攻。
玛莉娅的呻吟比她动听婉转许多,相比之下她在巨大的肉棒冲撞里尖锐嘶吼的样子像极了交合的野兽,房间里三个人,只有她的模样最不堪。镜子里看得到,她被夹在金色的两位临光中间,狼狈、下流而淫乱,穿着近乎裸露的情趣内衣跪趴着,粗大的鸡巴来回抽插,她趴在少女的腿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摇晃着脑袋,被玛莉娅摸着耳朵呼唤乖狗。
可她无可救药地兴奋了。她无奈地沉溺在耻辱和痛苦的泥潭里,呼吸着充斥了快感的空气,逐渐上瘾。
白金哭着高潮,把眼泪抹在玛莉娅的大腿内侧。忙着享受细软舌尖提供的快感,玛莉娅没回应她的眼泪,但身后的玛恩纳似乎做出了回应,把鸡巴插到最深停住不动,开始抽打她已经满是红痕的臀肉。
“别……别停……”
白金下意识开了口。玛莉娅在下一秒抓着她的头发逼着她抬头,瘦却有力的腰反弓成吓人的弧度。
“哭了?”
好看的脸凑近,白金感受得到玛莉娅呼吸的温度。金色的小骑士吻掉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抬手,凶狠地抽她耳光。这次白金学得乖了,不问也不躲,脸上被打得火烧一般地痛,她也不敢让眼泪滑下来沾湿玛莉娅的手心。
“下贱的受虐狂婊子……你凭什么碰我姐姐。”
玛莉娅边打边开始骂,阴冷的语气和她平日里的和悦或者刚才呻吟时的甜美都不沾边。
“让你这种婊子舔屄,真是脏了姐姐……也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骗了她。”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想拍下来给姐姐瞧一瞧,再给博士也看看。”
玛莉娅的耳光打得她头晕,扭曲的姿势有些喘不上气。打了不知道多久,玛莉娅停下了手,凑到她面前轻舔着她脸上火辣的红肿。
“我是不是像个神经质的变态?”
玛莉娅咬着她的耳朵喘气,手在她身上四处乱摸,捏着她的奶头拉扯。舌尖一路滑到白金的唇角,舔掉一点口红再绕着下颌画圈。白金没敢回答她,只是闭着眼颤抖着喘气,直到玛莉娅吻上她的眉心——
“姐姐。”
*敲敲彩蛋看白金被阴暗叔侄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