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分密切,虽然这些年因为军务繁忙很少走动了,但是人情依然还在,我想你打听点儿事,不知道你可否告知?”
六郎心道:“果然是要套我的话了。”
于是连忙说道:“侯爷有话尽管请讲,只要六郎知道的,定如实相告。”
程世杰道:“果然是明白人,我问你,朝中诸大臣对程某的评价如何?”
六郎道:“侯爷德高望重,治军有方,满朝文武无不举双手赞成。”
程世杰笑道:“贤侄说的恐怕不是真话吧。”
六郎一愣,马上又说道:“其实也有极少数人对侯爷不满,经常在皇上跟前说你的不是。”
程世杰沉下脸问:“是谁?他又说些什么?”
六郎道:“以太师王泽为首的一些大臣,经常对皇上说,说太原侯拥兵自重,心怀叵测,还说你原本就不是真心归降大宋,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缓兵之计,只要机会成熟,就会倒反大宋。”
六郎说完,仔细看着程世杰的反应,程世杰脸上肌肉一阵颤抖,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平静,道:“太师肯定是被虚假军情蛊惑了,想必是辽人为了挑拨我和朝廷的关系,散步了与程某不利的流言。”
六郎道:“我看也是,我来的半途中,就遭到了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刺杀,幸亏小人有所防备,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程世杰端起酒杯道:“贤侄,路上确实辛苦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二人一饮而尽,程世杰借着酒意道:“贤侄,公事说了半天了,咱们不说了,一起乐呵乐呵,你不是想见识一下我们奇门的厉害吗,我就给你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