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容紧张地说:“我……我去换身衣服!”说着就跑掉了。
他脱衣服的时候,一枚熟悉的绿宝石袖口从口袋里掉了出来。苏羽容怔怔地看着那枚袖口,又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哥哥。
苏越江心虚地摸着自己的袖口,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快穿好衣服跟我去公司。”
他们谁也没提昨晚的事,默默地整理好各自的仪容,像一对普通的有钱人家兄弟,风度翩翩地开车去了公司。
苏越江去开会,扔了一堆账本给弟弟看:“先自己学着点。”
苏羽容乖巧地坐在他那个巨大的办公椅上看账本,直到苏越江回来和他一起看。
“容容,”苏越江抬手捏了一下他的脸,“以后不许自己出门。”
苏羽容忙点头,生怕苏越江和他算账。
苏越江满意地放下手:“你如果还想出去玩,必须让我陪着你。”
苏羽容愣了一下,他感觉自己可能理解错了苏越江的意思。
一摞文件扔到了他面前,苏越江低头继续签字:“还有,离你那周老师远点儿,他爸就是因为拐卖未成年进局子的。”
苏羽容心虚地继续低着头,小声回嘴:“你管我。”
苏越江冷哼一声:“你试试我管不管得了你。”
苏羽容哼哼着不说话。
两人赌了一会儿气,还是苏羽容先憋不住了:“我要回去上学!”
“上学可以,必须转校,”苏越江想起那个学校就黑了脸,“否则没得商量。”
苏羽容恼了:“你凭什么处处管着我!”
苏越江瞪着他,挣扎了半天还是绝对最好别再吵架的时候说出那件事。
郑婉消失了,卷走了公司一个亿的资金。她消失后苏越江给她打通过最后一个电话,电话那头只有轻轻的呼吸声,郑婉一句话都没说。
苏越江还在查这件事。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苏羽容,自己已经是他唯一监护人了。
现在不是机会,那只白白软软的小兔子还在狠狠瞪着他,好像就要扑上来咬人了。
苏越江努力缓和了语气:“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助理去订餐。”
他需要一个机会,还有……很多很多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