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我先走了。”林冰莹也不舍,用力收回手,向贺一鸣挥挥,便向洗手间走去。林冰莹站在火车门口,火车渐渐停下来了。
从车门的窗户上,她看见张真在不远处等她。就在这时,停了好久不动的电动阳ju突然动起来了,它怎么又动起来了呢!我怎么没向列车服务员借剪刀呢!
如果有剪刀,刚才在洗手间里我就可以把皮内裤剪开,取出电动阳ju啊!光着下身至少比它在里面动好啊!调教师,求求你了,就这个强度吧!千万不要再增强了,我要同副市长吃饭,千万别让我出丑啊!在心悸与悔恨下,车门打开了,林冰莹吃力地迈开脚步,走出火车。
“林总监,对不起,我没把事办好,还得麻烦你出面。”
张真看见林冰莹走下火车,连忙迎上去,充满歉意地向林冰莹道歉。“没关系,这事不怪你,别放在心上,我们走吧!”
在火车上的三个小时,林冰莹总共到达了三次高潮,现在,插在阴阜里的电动阳ju又动起来了,虽然动得不强烈,但每走一步,变得异常敏感的阴阜便被刺激一下,令她情不自禁地想停下脚步。
可是,听张真说童副市长正在等自己,林冰莹只好装成一副若无其事样子,其实内心却苦不堪言地跟在张真后面,咬着牙,忍着阴阜被不断刺激的难耐,忍着腿脚的酸软,拼命迈动虚浮的脚步,狼狈不堪地跟上走得不算快的张真。
坐进张真的车里,靠在舒适的靠背上,林冰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短短十分钟的路程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她悄悄从坤包里取出手帕,轻轻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达目的地了,一身和服打扮的女服务生微笑着把林冰莹和张真引进餐馆深处,在最里头的一个单间前款款跪下,轻轻推开拉门。
然后回身向林冰莹很有礼仪地垂头施礼,请林冰莹进去。童广川盘腿坐在矮几前,林冰莹脱下高跟鞋,抬腿迈进房间,回过身轻轻地把拉门关上,然后走到童广川的对面,躬身施礼道:“童市长,我来晚了。
真对不起,让您久等了,我是名流美容院的林冰莹,非常感谢您一直对我们公司的大力关照,本来陈董事长想亲自与您会面、表达谢意的。
可是,她在汉州实在脱不开身,只好委托我代她向您表示最真挚的感谢。”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说完客套话后,林冰莹从坤包里取出装有一张面值二十万元银行卡的信封,双手托着、恭敬地向童百川递过去。这是张真在车里交给她的,说是陈君茹的意思。
“陈董有事就忙她的去吧!我老童不会介意的,再说,呵呵今晚我的目的主要是想见你。冰莹啊!我对你是倾心已久啊!陈董的这点心意我就转赠给你吧!就当是见面礼,你收下吧!”
童广川大手一挥,把信封推过去,手顺势握住林冰莹的手,大拇指挑逗地在林冰莹细致滑腻的手背上不住抚摸着。
“童市长,这怎么行,陈董事长会怪我的,而且我也不能接受。”林冰莹心里一阵厌恶,知道童广川借机来摸自己的手,对他的疯言疯语,什么倾心已久感到一阵恶心,对他拿受贿来的银行卡来诱惑自己更是气愤,感到自己被他看做是可以用钱来买卖的轻浮女人。
可是,她不能翻脸,不能得罪童广川,只好用力把信封推过去。“叫你收着你就收着,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啊!听话,收着!”
“不行,我不能要”在拉锯式的动作下,林冰莹忍耐着童广川投向自己色迷迷的眼神,忍耐着手背被他抚摸有如毛毛虫在上面爬的恶心,心里大为后悔没有坚持让张真与她一起出席。
张真在车里说,童副市长希望与林冰莹单独见面,因此,做为秘书身份的他是不能出席的,而且亟待童广川签署的文件,关系到市领导对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全项目的认可,关系到名流美容院日后对抗张奇山的战略安排,无论如要尽快签署下来,这里面涉及到行贿的事情,顾忌童副市长的面子,他在一旁也不方便。林冰莹一听。
虽然她很不愿意与童广川单独接触,但连陈君茹都非常紧张,连夜叫自己去与童广川会面,还拿出二十万元的礼金,可见这份文件的重要性,为了工作,为了陈君茹,无奈下,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同意。
“冰莹啊,我们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啊!跟我就不用这么见外吧!呵呵我们的关系应该比现在好才是,这个,你收下,一定得收下,否则我转身就走,我是个率性的人,我可不管以前跟陈君茹有什么交情,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给陈君茹面子,你叫她以后不要来找我。”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见童广川脸上露出不悦,林冰莹不好再坚持了,再坚持就坏事了,只好接过信封,说道:“好吧,我收下。”心里却在想,谁要你的钱,等回去后,我就把银行卡还给陈君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