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恩恩倒吸一口冷气,说话都变得结巴,“什、什么时候……”
徐幸止总是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微微垂眼示意她,“既然想摸,可不得付出点代价?”
“我不摸了!”
余恩恩认怂。
平时胡闹也就算了,明天她还要赶飞机呢。
她试图挣脱手腕,可徐幸止忽然倾身压上来,真的把刚才的抱枕垫在她的腰下,“现在来不及了,这个样子你觉得能睡着?”
……
大概徐幸止也知道余恩恩明天还要坐飞机,所以今天晚上倒是稍微节制了点,只做了两次。
房间开着冷气,但两个人仍旧大汗淋漓。
余恩恩已经不想说话,连冲澡都不想,躺在徐幸止怀里,朝他锁骨咬了一口。
质问道:“你这么大需求,要是到时候我们不见面,你会不会找其他女人?”
两人还未分开,徐幸止亲了亲她的额头,反问道:“又不是今天才这么大需求,以前你见我找过?”
没有。
余恩恩心想。
她感觉徐幸止守寡守了这么多年。
提起这个,余恩恩来了兴致,仰起头问他,“徐幸止,那以前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都怎么解决啊?”
“……”
徐幸止不想说,就故作恼羞成怒,“你休息够了?那再来一次?”
“你说说嘛,我想听。”
“想听?”徐幸止问。
余恩恩点头,“嗯!”
“梦里天天把你弄哭,各种场合,各种姿势。”
余恩恩:“……你能不能正经点。”
“行了。”徐幸止不愿意再说,“赶紧去洗个澡睡觉,明天还要做很多事情。”
都已经十二点多了,余恩恩确实困,但是得不到一个答案,心里直泛痒痒。
就又撒娇道:“你就说说嘛,我又不嫌弃你。”
“再多说几个字,就再做几遍。”
“……”
怕他真来,余恩恩只能乖乖闭嘴,最后她懒得动,还是让他抱着自己去洗澡。
刚从贺青莲手里接过徐氏的时候,徐幸止那时候整日整夜忙得颠倒,睡觉的时间都没多少,几乎是沾床就睡着,那时候根本没功夫想这些东西。
可是自从余恩恩跟他表白以后,他对余恩恩的心境就慢慢发生了变化。
刚才的那些话,他确实没骗余恩恩,在他们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在梦里已经不知道把她弄哭多少回。
徐幸止深知这样不对,可他的确是没办法控制。
甚至于后来每次自己解决,脑海里出现的全部都是余恩恩的身影。
他那时候还没办法接受自己和余恩恩的关系,就总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在用思想玷污着余恩恩。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尽量主动疏远余恩恩,也许长久下去,两人的关系就能恢复如初。
可余恩恩喜欢他,喜欢的热烈,喜欢得奔放,喜欢的直白。
她闯进心里的时候,徐幸止根本没办法阻止。
但是好在现在人是他的了,所以那些脑子里的龌龊都有了正当的名分,甚至还能将那些梦境一一实现。
余恩恩啊,真的是从小到大都让他拒绝不了。
浴室里又差点擦枪走火,要不是徐幸止尚存一些理智,明天余恩恩真的别想出门了。
余恩恩睡在徐幸止怀里,第二天早上,她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她眼睛都睁不开,拿起手机接过,放在耳边,懒懒散散地说:“喂?”
“余小姐!”
是个余恩恩不怎么熟悉的声音。
她就问:“你是哪位?”
“我是赵沁,朱总派给你的助理。”
“噢……”
余恩恩这才看了下闹钟,还不到八点,她皱着眉问:“我们不是下午的飞机吗,这么早就要走吗?”
“不是!”赵沁说话有些急,“我是想跟你说出事了,你今天可能没办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