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这就是葬仪屋说的意思啊。”这时大家才真的反应过来。
“那丰月到底是什么存在呢?”料理完一批妖怪,名取周一抽空抬头看了看丰月的方向。这边四个人类中夏目理应和丰月最熟,但他也不知道。
“其实……今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以前——以前都是和今昼交流的。”
的场对妖力的构成更有研究,料想这些力量的作用都差不多。
“简单来说,我们和他们的力量不相容,我猜想我们本该属于两个平行世界。但是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世界因为某种联系融合了,而丰月正站在两个、不,也许是更多世界之间。”
说话也有利于梳理自己的思绪,越是语言输出的场静司越能感受到其中那堪称庞大的秘密,可这秘密似乎“不伤人”,它只是让多个世界融合,竟还愿意在之间保持平衡,由此可见背后也许并没有更大的阴谋。
“丰月,有可能是融合的原因,却也有可能是融合的结果。”
说的挺玄乎,但名取周一和夏目贵志抓住了中心思想——丰月既能接触妖怪力量,也能接触恶魔和天使那边的力量。
随着亚修一击不中,那些羽毛在地面齐齐碎裂成光点又回到亚修身体,再然后又是新一轮的攻击。
格雷尔烦了:“这个鸟人有没有别的招啊?他又打不中我们,难道就这样永动机?”
“他不肯下来,我们上去呗。”
黑发青年凤眼一挑,瞬间无数的流光便从眉梢眼角倾泻而出,犹如银河洒下的波光。身后的白羽穿插入幽深的林中。自信而肆意的青年成了那画卷上如此光亮的一笔,让格雷尔的眼中倒映出他的身影。
多么神奇啊——格雷尔的心真的在跳动,不是因为简单的喜欢或伪装出来的痴迷,大概是一种惊艳,被如风一样的青年所惊艳。
然而更让他心跳加速的事情在后头——
“猫咪老师!”一声低呼。
格雷尔的腰被顶撞了一下,旋即四仰八叉倒入一片绒毛,他下意识想要抓到支点,却被妖怪的闷声严肃警告。
“你要敢揪掉我一根毛,回去就把你剃成秃头。”
格雷尔控制住不平衡的身体跪在妖怪的身上。他看见了越发渺小的深林与河流,那几个熟悉的人影逐渐在地面变成小小的黑点。
“准备战斗了。”
格雷尔抬头——这下子青年的面庞真的在蓝天下发光,尽管今日无阳光,但天光像是格外钟爱这个比自己还要晦暗的生物。
光明本该与黑暗为敌,但这一片黑暗却有幸得到了唯一的爱与宽恕。
他真的好帅啊!格雷尔瞬间捧脸星星眼,浑然忘记了丰月好不容易中二一次极其合景的战斗宣言。格雷尔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人,其他生生死死都不关他的事情。
“喂,你不要在这时候发花痴吧……”丰月见没人应和自己转头一看,便瞧见格雷尔的粉霞满面——糟糕,自己刚刚因为乘风而起心情太过激荡,一时间忘记了格雷尔的属性。
格雷尔,生理男心理——不清楚,反正不是那么男,所以他对雄性气息更足的存在容易产生仰慕感,比如塞巴斯蒂安,比如原来的葬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