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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就是不能。”
“威士忌。”琴酒一把掐住了威士忌的下巴,死死盯着那双朦胧的眼睛质问:“告诉我,以后为什么不能一起喝酒?”
“组织都要没了……”
“组织没了关喝酒什么事?”
“没有组织就没有威士忌……”即便被琴酒捏着下巴,威士忌仍是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模模糊糊说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说了,眼皮耷拉着仿佛已经睡了过去。
“威士忌!”
“就……就是没有威士忌。”强撑着说完最后一句,威士忌彻底睡了过去。
琴酒拿一个醉鬼没办法,晃了晃没有将威士忌晃醒,只能低沉着气压松开了手,又用安全带将他给绑好以免急刹的时候磕到头。
没有组织就没有威士忌、没有威士忌就没有家人……
明明看着是个精明的,却竟然还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吗?组织、代号和家人根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就连琴酒都知道那种东西看的是心。
如果那些人有心的话,以后就一样还是家人,没有心的话即便有组织也只是表面兄弟罢了。
该死的洗脑,让威士忌的脑子都变得不正常了!
琴酒烦躁极了,他捏紧了方向盘,就好像是紧紧捏住了乌丸莲耶的脖子,但最终却也只能发动车子将威士忌和金宾先送回家。
将威士忌送回家后,琴酒接到了伏特加的电话。
“大哥,你去哪了?”伏特加的声音无比紧张:“你刚刚做完手术,要好好休息才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马上回去。”
“先生那边打电话来问了……”
“就说我心情不好出来转转。”
“好,那大哥你一定要快点回来啊,我真的好担心……”
琴酒挂断了电话。
先生打电话来催了吗?这说明他在研究所的一切行动都在乌丸莲耶的监视之下,不过这也是他早就知晓的事情。
和之前不同,乌丸莲耶要验证实验的安全,这段时间研究所几乎重新回到了组织的掌控。
乌丸莲耶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拿捏他们,他绝对想不到,这场实验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同公安的交涉再次推迟了,这一次不是因为要陪弟弟飙车,而是日本威士忌约了他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