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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松田警官还天真地认为大家只是比较关注好久不见的他,但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他准备去送文件,一转头文件已经被某位好心人带走了,再问就是顺路;出任务的时候总有人留下和他一起走,坚决不让他落单;就连走在路上,给迷糊的外地人指路的时候,萩原研二就站在旁边笑眯眯地旁听,远处的警员警觉时不时看几眼这边。
这有什么好看的,过于粘人了吧这群男人,男朋友看他很正常,同事一直盯着他是怎么回事。
总之,他基本不存在独处的时间,总感觉大家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他的脊背,好像生怕他又消失在哪个角落。
“怎么啦?”萩原研二递给松田便当和餐具,今天中午的饭是他下厨的咖喱饭,松田阵平看起来情绪不高,“心情不好?”
“算是吧……”松田阵平掀开盒子,敷衍地双手合十,“非常感谢,我开动了。萩,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大家有点呃,粘人?”
“大家大概在担心你。”
害怕在逃的犯人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非要再绑架松田警官,害怕下一次再找到的他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怕他受重伤,再也没有抢救的机会,天人永隔。
萩原研二的目光克制地在男朋友领口处遮掩不住的伤疤转了一圈,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犯人有可能再次盯上你,所以就麻烦小阵平这段时间和我同进同出啦。”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出院后两个人几乎没有分开过,一起跑澡的时候萩原摸着他背后的伤疤明明是笑着,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松田阵平同样心痛且无措,只能手忙脚乱抱着人不断亲掉泪珠,说没关系的,他已经回来了。
没想到对方眼泪落得更快了。
松田没办法,只能继续哄,答应了无数条男朋友提的包括两个人距离不能超过几米这样的不平等条约,才勉强将人哄好。
毫无受害者自觉的松田警官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饭,萩原的手艺确实没得说:“那也不至于全天候盯着我的行踪吧,有空不如多整理整理案宗,写写报告。”
“嘛……”
萩原研二不予评论,毕竟他也是盯松小分队的一员。大家默契地在群聊里发送不会看消息的松田警官一天的行踪,什么时候看到了,什么时候离开,什么时候又逃了心疗室的约谈,口出狂言在被警花追杀中……
说起来小阵平的精神问题好像还没好。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盯着对方握着勺子的手掌,他牵过无数次的纤细又不失力量感的手掌,拆弹时稳如磐石的定海神针,日常里支撑着侧脸,组合起来就是一副完美画卷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