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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炸弹就不说了,普拉米亚的炸弹还是双色液体的混合,或许是得到了什么灵感,液体并不是交汇即爆炸,而是已经混合完毕,能预感到轻微的摇晃和移动说不定都会触动其敏感的神经,不给面子地来个大爆炸带走一队精英警察。
有点难度啊。
但是对他来说尚在可以解决的范围内。
松田警官脑内对炸弹构造的结构图可是更新到自己的26岁,早了几年的新奇结构对他来说也不算难到不可原谅的地步。
用人话来说就是能拆。
解决完一个,下楼,在共用地图上标记已完成的字样,接着下一个;解决完一个,下楼,标记,下一个;解决完一个,下楼,标记,下一个。
没想到拆弹警还有一天能经历这样机械性的工作流程,就连午饭也是买了个面包随口几下咽下肚应付了事。就这短暂的休息时间,松田警官还接到了一则求助:其他队长没见过普拉米亚的炸弹构造,谨慎起见来问问理论扎实的松田。
专业对口了。群里萩原研二的头像没动静,估计正在拆弹没空看手机,松田警官单手回了个知道了,标记好我一会去拆,大口吃完剩下的小半个面包,拍拍手站起身,光明正大把加拿大冰酒给的几个普拉米亚按炸弹的点都标给了负责开车的队员看,示意他一会先去这几个地方。
距离挺近,队友没什么意见,以为这几个情况更加紧急,敬业地上车带着队长东奔西走。
太阳西斜,黄昏将至,五点三十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同一大楼下不期而遇。
时间已经来不及去下一处地点,两方能相遇也说明重要建筑上的炸弹被拆的七七八八,萩原研二干脆打了个招呼:“哟小阵平,好久不见啊。”
这是哪门子的好久不见。高强度工作两个人皆是累得够呛,汗流浃背,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松田阵平打字的速度都有所放缓。这个我拆吧,我拆的快。
松田阵平如此打到。
“行,那你快去快回,我就在楼下,五十七分之前一定要下来。”拉扯谁去也是浪费时间,萩原研二爽快地放幼驯染上去拆弹,自己蹲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点了一支烟。
累了一整天,抽烟算是难得放松神经防止过于紧绷出事的方式了。
萩原研二深深吐出一口烟雾,乳白色的雾很快飘散在黄昏的风里,他心中的不安却如藤蔓般蔓延生长,束缚住艰难跳动的心脏。
这场炸弹不夜天来的太是时候,恰好知道点内情的萩原警官脑内警铃一直在提醒他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但是他无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