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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榨G也要亲吻主人的(1 / 1)

东云昭对着公安开枪的时候,后穴里的跳蛋还在疯狂的震动,这是琴酒临出门的时候放进去的。

当然,这副身体上类似的道具还有很多,只不过因为要执行任务,所以主人仁慈的只打开了一个跳蛋而已。

狗狗很想说,没关系的,即使全都打开,也不会耽误任务的完成,只要您玩的开心就好。

不过独断专行的主人除了狗狗,也就只在乎任务的完成了,所以他窃喜着享受主人的温柔,什么也没说。

在他离开现场的之后不久,一个安全的巷子里,只是一瞬间,身上所有的道具都被远程遥控着打开了。

“唔啊!”

东云昭弯着腰捂住嘴巴,双腿颤抖着几乎要跪下去。

入侵了周围监控的琴酒,通过一个摄像头欣赏着狗狗差点崩溃的可爱模样。

这些东西他并不是适应不了,狗狗甚至可以带着这一身道具和波本打一架,输赢倒是很难说。

只不过这些东西一瞬间全部打开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胸口吮吸着揉捏乳肉的罩子,龟头上紧贴着的一个自粘跳蛋,尾指粗细深深插进尿道中持续放电的尿道棒。

肛门当中插着带硅胶软刺的假阳具,正在疯狂的震动、旋转,用那个坚硬的正在放电的金属龟头狠狠的碾压东云昭的前列腺,而那个始终没有停下来的跳蛋,已经被顶到了结肠口。

假阳具底座上带着的一根奇怪的爪子,正紧紧抓住会阴揉捏,加上睾丸之间发出巨大嗡嗡声的跳蛋,狗狗几乎当场高潮。

他倚靠着墙壁,艰难而缓慢的挪动身体,调整到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缓了一会儿,这才朝着下一个目标的所在地前进。

……

等到任务和道具把狗狗的体力榨干的时候,琴酒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东云昭眼前。

“高潮了几次?”

狗狗汗湿的额头抵着琴酒的大腿,他跪坐在地上,喘息着,双腿发颤。

“四次……主人,前面、和后面一共高潮了,四次……”

“也许不止四次?”

“唔!”

尿道里的电击棒又放了一次电,狗狗颤抖着,回应了他的主人,“是的,不止四次。”

即使狗狗没有记错,但主人的话才是正确的,主人说不止四次,那就绝对不止四次。

“撒谎的坏狗。”

冷酷无情杀手的手里还握着主人送的枪,他站在并不干净的巷子里,双手撑着墙壁,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长裤被扯下来,松松的挂在膝盖处,臀部向后翘起,露出放满了道具的下半身。

琴酒伸手,从紧密结合着的肛门里缓缓抽出那根扭动着的可怖假阳具,被搅动的粘稠拉丝的肠液流淌出来,琴酒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肛穴里,翻搅着,艰难的从深处勾出一个湿滑的跳蛋。

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熟悉的阴茎。

“哈啊……”

那些道具还在折磨着他,可是被道具玩弄到麻木的肠道里,主人的性器是那么的鲜明,似乎每一丝轮廓都严丝合缝。

“骚狗!”

琴酒低低的骂了一句,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东云昭的后颈,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暧昧的血痕。

“很兴奋?”

感受着远比以往更加紧致的穴腔,琴酒轻轻闷哼了一声,他毫无规律的按动着尿道里的电击开关,随意的抽插着,感受着跟随着自己的节奏,不断缩紧又放松的肠肉。

东云昭被玩弄的双腿发软,如果不是琴酒的双手正掐着他的腰,他此刻应该已经扶着墙壁跪下了,跪在这肮脏的地上。

他很兴奋。

在暗巷,在无人的肮脏角落,在肆意主宰他人的性命之后,如此卑微的、下贱的跪在主人脚边,被羞辱,被玩弄,被施舍一样的肏干。

狗狗呜咽着,一股淅淅沥沥的浅黄色的液体,顺着尿道棒和尿道之间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

那双冷酷如铁钳的手,扼住了他脆弱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施加压力,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和深度,直到彻底剥夺了呼吸的权力。

他的脸颊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双眼之中却满是兴奋。

就是这样。连呼吸也被控制。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主人的恩赐,快感来源于主人,痛苦也来源于主人,这两者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恩赐,都是爱和控制。

想要被主人杀死……

那只手松开了一瞬间,又再次紧紧扼住,如此反复。

在窒息的死亡边缘徘徊,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大脑当中浮现,和后穴被主人使用的快感一同……

琴酒笑着,眼神有些疯狂,他疯狂的肏干东云昭的前列腺,又把电击的频率调到最高,电流的麻痹感甚至在他每一次顶撞前列腺的时候刺激着龟头。

“呜啊啊啊!”

这是生与死之间的高潮,是极乐。

琴酒退后一步,在他胯下承欢的男人,顺着墙壁跪下去,漂亮的膝盖跪在一滩乱糟糟的液体当中,下身的衣服完全被弄脏了。

他伸手抽出塞在阴茎当中的尿道棒,于是更多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着,从里面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

“不……不是、野狗,狗狗有主人的,主人的精液还在狗狗的骚逼里……”

“是嘛?”

琴酒扭过东云昭的头,用沾染着淫液的龟头在他红润的嘴唇上涂抹,他慢慢后退,狗狗却像是被“食物”所引诱,爬行着,亦步亦趋的追着阴茎上低落的液体。

直到从阴暗的小巷尽头,爬到转头就能看见车流的巷口。

他就这么跪在这里,用唇舌清洁主人的阴茎,而在某辆车呼啸而过的时候,一件沉重的黑风衣盖在了他的发顶。

喧闹的街道上,

身材高大的银发男人穿着高领衫,略显修身的衣服,勾勒出他几乎完美的身材。

男人抱着他怀里略显娇小的黑发青年,两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看上去是一对十分幸福的同性恋人。

因为两人的容貌都过于出色,吸引了许多目光。

没有人知道,看似娇羞的青年身体里塞满了各种淫乱的道具,他的后穴里甚至还夹着“男友”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而被风衣和中筒靴掩盖的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的。

一条价值不菲的黑色长裤,因为太过肮脏而被丢在了那条无人的巷子里,没人知道会有谁再次发现它。

是无心关注骂骂咧咧把它丢进垃圾桶的清洁工?还是四处找乐子的不良,藉此探寻上面发生过的淫乱事情?

他们坐在餐厅里的情侣卡座里。

银饭男人的手不着痕迹的探进青年的衣服里。

倘若你靠得足够近,或许你能听到青年衣服下面不甚明显的震动声。

在最后的时光里,在这如此漫长的痛苦里,他空洞的睁着那双眼睛,曾经清透的蓝色,被深重的灰黑色雾霾晕染,男人遍体鳞伤,喃喃着重复。

很抱歉,我不知道……

他亲手把他所爱的人送回这里,这是他们彼此都认可的意愿,然而再一次看见的,却是一双蒙上一层灰翳的眼睛。

“发生了什么……”

降谷零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颤抖着询问,而风间不忍的闭上眼睛,他扭头回避了男人的视线。

“请您……节哀。”

自杀……

自杀、自杀!

金发男人抱着那具冰冷的尸体,抚摸着上面残损的、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像是被活生生抽走了脊梁。

“哈……哈哈!”

原本宽厚坚实的肩膀耸动着,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死灰色的皮肤上,他却笑出了声。

“降谷先生……”

休假吧……

他们拍着他的肩膀,满脸不忍的看着他,降谷零却好像看见了他们眼底深藏的戏谑。

好好休息?

他像是幽魂一样,潜入寂静无人的资料室。

降谷零太熟悉这里了,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份资料,就是他亲手送进来的,只不过曾经的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翻看这里任何一份资料的权力。

依着时间的顺序,他依次抚摸那些沉默又无比忠实的记载一切的纸张。

终于,在离最新日期不久的地方,翻找到了一份书写着真实的档案。

那是诸伏景光自警校加入警察部门以来的所有的履历,抛去了所有的修饰和伪装,安放在一个名字被涂黑的计划案卷里。

他盲目的翻看着,看着那些和他心中所猜测的,几乎毫无差别的残酷现实,像是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抽走了。

【经拷问,未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已清理完毕。】

多么冷酷残忍的终结句啊……

他顺着惯性翻开最后一页,下面那份盖着已死亡印章的档案上,却是一个他不认识,又万分熟悉的人。

他凝视着那张照片上沉默坚毅的面孔,指尖猛然攥皱了那张轻薄的纸,看着旁边那个完全不曾听说过的名字。

【东云昭,化名森川苍介,已殉职。】

说不清究竟抱着一种怎样的荒诞的心情,降谷零往下翻看东云昭的档案。

在看到他们把东云昭的作为卧底的全部信息送给另一个组织的高层,只为了换取一份“有价值”的情报时,降谷零终于惨笑一声,认了命。

他继续往下翻看着,一个又一个东云昭和诸伏景光的前辈们,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潜入组织,潜入黑道,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情报交换,大多数只是一无所知的被坑杀致死而已。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正义吗?

拿出那个封存已久的手机,开机,本以为会填满未读邮件的邮箱却是空荡荡一片。

他无动于衷的扫了一眼,输入一个熟悉的邮箱地址。

编辑,发送,发送失败,更换下一个……

看着一连串的发送失败,降谷零看了看档案,那上面有一个废弃已久的邮箱,也许……

这一次,发送成功。

东云昭其实一直没有忘记那个邮箱,他偶尔会通过组织的特殊设备登录查看一眼,只不过没想到,竟然真的看到了一封邮件。

他扫了一眼发件人,最终把这封邮件转发给了琴酒。

【好久不见,波本。】

【帮我一个忙。】

【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所有。】

【见面谈吧。】

这就是他们短暂的交谈,剩下的……

降谷零从回忆当中抽离出来,看着眼前这两个位高权重的“领导”,他们口中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让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

“那些不过是一些无用的消耗品罢了……”

“为了这个国家,一切牺牲都是必要的。”

“你不一样,降谷,你是真正优秀的人才,是值得我们倾力培养的王牌……”

“降谷,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这一切不是你的错,回来吧。”

“降谷零,不要堕落。”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必要的,消耗品?为了这个国家?”

看着降谷零似乎有所松动的表情,黑田兵卫和诸伏景光的上司立刻加码,许出种种诺言。

“你现在收手还来的及,我为你担保……”

“降谷,不要一错再错!”

心里却想着,只要稳住这一时,只要让他放下枪,马上就处理掉这个失控的混账!

那人在心中骂骂咧咧的想,不过是死了一个幼驯染罢了,发的什么疯啊?

也许,降谷零真的听见了他的心声,略微下垂的枪口猛然抬起,对准了那个脑满肠肥的家伙,“砰”的一声枪响,他就满脸堆笑地躺在了血泊里。

黑田兵卫的眼角抽了抽,温热的血液溅了他满身,他却不敢有所动作。

“真的是,为了这个国家吗?”

金发的男人笑着,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在哭泣,他仍旧举着枪,刚才的动摇,就像是组织里那个名为波本的恶魔,和他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黑田站在他面前,举着双手,沉默不语。

他最终只是说:“我希望如此。”

“希望如此……哼,哈哈哈!哈哈!希望如此!好一个希望如此!”

“砰!”

降谷零站在窗户旁边,他看着下面那些发出巨大嗡鸣的警车,聚拢而来身着警服的、曾经的同事们,听着办公室门外,不远处,走廊里突进的声音。

轻轻的,把散发着硝烟,还有一些温热的枪口抵在了自己的下颌上。

堕落的,究竟是谁呢?

“砰!”

……

“走吧。”

琴酒站在一栋大楼的天台上,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东云昭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垂着头的金发身影,心中有些许惋惜。

翌日,不知名的宣传海报上印满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交易,像是雪花一样,铺天盖地的散布在整个日本,实体尚且无力收缴,网上流传出去的,更是毫无阻拦之法。

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抗议,游行,最终又陷入一潭死水之中。

或许,埋下了几颗种子?

这一切都与琴酒无关,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赤井秀一躺在一片寂静的实验室里。

他的身体变小了。

已经变小了很久。

在这个冰冷的实验室里,只有一张带有金属镣铐的实验台。

终日亮着冷白的灯光,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他不确定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

戴着口罩的研究人员来回走动,用针筒、手术刀等各种器材,从他的身体上取样。

头发、血液、皮肤、脂肪、肌肉组织、尿液、精液……

他前所未有的虚弱,血液的抽取量最大,几乎达到了死亡的临界点。

赤井秀一偶尔会听到研究员争夺血液的配额。

长生不老,这是多么诱人的事情啊。

而他,就是打开那扇大门的钥匙。

这个fbi从不是轻易言弃的人,只不过他没有找到丝毫机会。

光是他能看到的地方就有四五个摄像头,24小时无死角的监控着他的动向。

更何况,不光他的手脚被冰冷的铁铐固定在实验台上,就连头颈也被死死扣住,无法转动,他只能仰望着天花板上面的灯光。

所能接触的范围之内——手脚有限活动的实验台面上,找不到任何可以利用的武器。

那些研究员不会留下任何一把刀片,一只镊子,他们把这珍贵的实验材料看的比性命还重。

他非常明白,在实验成功之后,在他们彻底掌握打开那扇大门的钥匙之后,他就会变成毫无价值的遗留物,进行无害化处理。

这一天不会太远。

因为他已经听到了实验室外有些遥远的欢呼声,每一次听到,都意味着他们又向成功迈进了一步,也意味着赤井秀一向死亡更进一步。

他想了想,锋利的犬齿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大量温热的血液从伤口中涌出,赤井秀一一边吐血,一边伪装成血液呛入气管,即将窒息的模样。

“实验体自杀了!”

他听见一声惊慌的呼喊,身体抽搐着,眼神却越发冰冷锐利。

只要有一把刀,就算现在只是小孩子的身体,就算还虚弱着,这些研究人员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只要把这里搅得一团乱,幼小的身体反而更容易脱身。

但一切并没有那么顺利。

只进来两个人,他们合力掰开他的嘴,就这么让他维持仰躺在实验台上的姿势,用机器抽吸血液,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但是,在缝合伤口的时候,着急忙慌的研究员还是让他得到了一个机会。

小小的手掌极力伸展,摸到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啊!”

正在收拾纱布的研究员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只差一点就软倒在地。

“打、开。”

赤井秀一忍着疼痛要求这人打开实验台上的枷锁,研究员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没……不、我没有……权限……”

“嗤~”

一股刺鼻的气味在实验室里扩散开来。

意识逐渐模糊的那一瞬间,赤井秀一想着:果然,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他根本毫无机会。

再次醒来的时候,金属材质的口枷撑开了他的牙齿,浑身无力到连睁眼都困难。

这是注射了肌松剂。

似乎是实验有了突破性进展,又或是察觉到他的不稳定,这些人采取了更加激进的方式拆解观察他的身体。

甚至抽取了大量的骨髓。

赤井秀一听到,有一个声音提到克隆。

也对,这种级别的实验室掌握了克隆技术也是正常的。

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终于……”

雪莉满脸疲倦的把手里的试管放下,里面金红色的液体像是火一样涌动,似乎这东西拥有生命。

不过也对,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一种独特的生命。

“通知琴酒,让他过来接收成果。”

她打了一个哈欠,声音疲惫又轻快。

他看见一缕熟悉的银发。

那个印象深刻的声音说:“处理干净。”

冰冷的刀子切断了气管,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被血液呛死了。

那个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锋利的刀片从后颈切入进去,深深的切断了他的脊髓,来不及感到疼痛,刀子向上一捅,这个曾被组织命名为“银色子弹”的男人,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意识弥留之际,他听见谁说:

“送去焚化炉。”

“是,阿拉斯加大人。”

关于色诱琴酒这件事情,赤井秀一是有深入思考过的。

他可以付出代价,但不能一开始就倾尽所有。

要怎么做呢?

他不擅长horap,唯一的经验就是……假装被宫野明美的车撞到,利用她的善良,最后登堂入室。

换成琴酒……

赤井秀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概第一步就会被质疑能力问题,就算受伤,最多也只是让人把他丢进组织的医院/诊所,还要被斥责耽误任务。

不过没关系,他没有好的方案,但是已经成功的人必定有一个可行方案。

从某不记名论坛上检索到的帖子让他若有所思。

不谋而合的,降谷零也想到了这一条,复刻前人成功的道路总是比自己摸索更有效果。

也因此,两个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训练场上,脸色都臭的厉害。

在组织的训练基地门口相遇的那一刻他们还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但是当他们一前一后走进这个训练场的时候,无疑,他们这是难得的思路一致了。

然后,琴酒出于节省时间的考虑,把他俩放到了一个时间点。

自己想要使用horap,和被死对头发现自己使用horap,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莱伊感觉还好,波本的脸色则又黑了一个度。

不过不论如何,今天他们两个当中,必然有一个要成为另一个的踏脚石。

琴酒带着阿拉斯加进来的时候,这两个人的脸色又凝重了一点。

对于琴酒来说,只要波本和莱伊是自己小组的成员,在他们还没有改换门庭/暴露身份之前,这种寻求指导的事情,他多数情况下不会拒绝。

事实上,琴酒麾下所属的小队,在没有任务的时候,经常会聚集在某个训练基地进行集训。

“抓紧时间,莱伊你先来。”

“好。”

赤井秀一选择了跪姿狙击,他以往几乎不使用这个姿势,但这个姿势也最能展现他的身材优势。

只不过,他的姿势实在算不上标准。

琴酒从来没想过,居然会有一天需要从最基础的持枪姿势开始教。

他沉默了片刻,意识到莱伊的目的好像并不单纯。

再扫一眼东云昭,那副双目喷火的样子,赤井秀一……这是在勾引他?

有趣……

不过也是,毕竟是用horap接近宫野明美加入组织的人啊,这么无下限反而是正常的?

真是有种奇妙的倒错感。

“你是在消遣我吗?莱伊。”

赤井秀一略微一僵。

他完全是参照了琴酒和阿拉斯加第一次在训练场上训练的情况,琴酒喜欢的不就是这种……故作笨拙?

只可惜,那时候东云昭已经坦白了一切,他从没碰过枪械的笨拙是真的,再加上已经被琴酒彻底划归麾下,这才得到了琴酒的耐心教学,而赤井秀一,他是装的。

“如果你再浪费我的时间,就从这里滚出去。”

眼见马上就要弄巧成拙,fbi这才认真起来,这对他来说倒是不亏,因为琴酒的狙击能力确实要胜过“莱伊”,所以两个狙击大师的交流之中,他还是受益良多。

琴酒和他交流了一会儿,就示意培训时间结束,换人。

在旁边围观的波本险些笑出声。

他和赤井秀一的观点不一样,波本通过自己的好人缘,拿到了当时的一小段监控,由此认为,东云昭真正吸引琴酒的,是有更多肢体接触的格斗训练,于是,他就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

指点狙击没办法动手打人,格斗倒是名正言顺的让琴酒发泄了一下心中的郁闷。

相看两厌的两个卧底从基地中走出的时候,谁也不愿意看谁一眼。

不过,和差不多已经完全放弃的赤井秀一不同,降谷零还有点不太死心。

……

“波本?你怎么在这里?”

组织的酒吧里,琴酒看着穿着调酒师制服的降谷零,眉头皱的很紧。

降谷零一看就知道他起了疑心,一边暗自腹诽这个疑心病无药可救的杀手,一边笑眯眯的解释道:“呐,别这样,g,我只不过是在这里兼职打工而已。”

“看来任务还是太轻松了,一杯琴酒。”

琴酒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没有深究,硬要说,组织的酒吧可请不起代号成员作为调酒师。

他自顾自的在高脚凳上坐下,打开手机,毫不手软的分派了十来个任务给波本。

正当等到不耐烦的时候,

波本从台面上推过来一杯酒,威士忌加柠檬杜松子,调配的只是性爱。

“尝尝看?”

男人暧昧的笑着,俯身用手肘撑在吧台上。

修身的制服似乎过于轻薄了,隐约透露出肌肉的轮廓,袖口挽到手肘下面一点,露出线条利落的小臂,胸前的扣子解到第三颗,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色泽惑人。

他的指尖在酒杯的边缘轻轻拂过,试探性的伸向琴酒的指尖。

这是一个相当明显的暗示。

要和我试试吗?

这就是波本的意思。

“一杯琴酒。”

这是杀手的拒绝,他的眉眼间杀气腾腾。

波本嘴角的笑容一僵,他悻悻的收回那杯酒,不敢太过纠缠,从吧台后面端出一杯加了冰块的琴酒。

什么嘛,亏他还以为阿拉斯加不在,正是个好机会呢。

见鬼!琴酒他到底是不是?他绝对是啊!

降谷零罕见的对自己的姿色产生了怀疑,尽管他的肤色和发色特殊,但容貌并不差,难道说,琴酒不喜欢他这个类型?

琴酒心,海底针,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琴酒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卧底身份,不过就算他们不是卧底,也确实不是琴酒喜欢的类型。

他喜欢的类型,是那条蠢狗。

东云昭在给任务收尾,保时捷被伏特加开去检修,琴酒完全是一时兴起才到了离任务地点不远的酒吧据点打算喝一杯放松一下,遇到波本的那一刻他还以为自己的任务消息被泄露,进了日本公安的圈套……

扫兴。

等到琴酒离开之后,降谷零打开组织的手机,看到上面那一连串的琐碎任务,还有几乎要跑遍日本的分布范围,彻底黑了脸,最后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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