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王府吃的都是珍馐美味,二人皆是对这地道的农家菜很是期待,隆冬时节北地没什么时令蔬菜,但张婶那几道熏肉腌菜,却也是经她之手变成了山珍海味。
冬夜寒风呼啸,张婶已在农家院中点好了火炕,又取了暖手的火盆和汤婆子。
徐妙锦将那汤婆子抱在怀中取暖,看着眼前人,面上突如骄阳红霞,她垂头不敢瞧他,喃喃说道:“今夜……真要在此处过夜吗?”
朱棣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微笑问道:“这外面寒风刺骨,我怎舍得让你出去!”
“原来今日,我又被你骗了!”徐妙锦面晕浅春,侧头负气不语。
“锦儿,从今往后,我不许你再与我置气。”他拉过她手,软语温存片刻,却又被他夺了呼吸,灼热气息随着温润炽热的唇扑面而来,她心中慌乱不止,却又无路可退,他顺势便将她拥倒在床上。
她刻意想要避开他的眼,二人此刻呼吸都有些急促,她暗中挣扎了片刻,却发现自己一切挣扎皆是徒劳,她已被他牢牢锁死。
他轻柔的解开了她的衣带,她白玉凝脂般的娇躯在他的爱抚和热吻下微微颤抖,一行清泪留了下来,她娇羞说道:“等等,我……我怕疼……”
他微微一笑,柔声安抚道:“别怕,我来引导你。”说罢便是俯身轻吻了她的额头,她只觉身上渐渐放松了下来,他便顺势吻了她的鼻尖,耳畔。
忽然间,她觉得柳腰一紧,旋即便是被他带入汹涌狂潮之中。
确实很疼……
猩红点点染在身下的白春罗上,好似春日中绽放的桃花。
她伏在他身上,哭的梨花带雨,嘤嘤说道:“我这一世,就注定了要被你欺负。”
他伸手将她拽入怀中,轻抚着她如丝秀发说道:“真没想到,你与他成婚这么多年,竟然……”
她负气推开他,转过头去娇嗔道:“那你就这般名正言顺的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我并非只是图一时欢愉,我心中所想便如同你所想,此生只想与你长相厮守。”他说完这话,便是反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又是一阵温存。
这屋子里到底还是暖和的很,暖炕上还残留着温存,这会不知不觉已经日上三竿,徐妙锦竟正睡的香甜。
张婶悄悄进来看了好几次,见她睡意正浓,便没打扰她赴周公之约,待她醒来之时,已是过了晌午,暖炕上,只有她一人。
张婶见她醒来,便笑盈盈地问道:“郡主饿坏了吧,先起来喝点水,老身一会把午膳给郡主送到屋里来。”
徐妙锦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燕王殿下呢?”
张婶嗤笑了一下,便回道:“一早就去军营了,殿下吩咐要好生照料着郡主,傍晚他再来接你回府。”
张婶出去的功夫,换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进来,小丫头扶她起身,帮她梳洗打扮,可就这坐起的功夫,柳腰身下便是疼的厉害,差点没站稳,那丫头立即扶上前来,她一手扶在腰上,一手抓着那丫头的手臂,颤颤巍巍的走到梳妆台前,未曾想过这第一次的感觉,竟是这样奇妙。
用过午膳,又休息了一会,天边太阳竟已西落,晚霞映照在莹白的积雪上,泛出点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