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功。
闾侠尚景空闲的左手稳稳的抓住如蜜的手腕。
这都不是以卵击石了,说难听都是肉包子打狗了。
闾侠尚景很久未得以笑的这么开心了,“不要在我身上试验你的花拳绣,嗯……”
空山安娜的梦幻左手可是必杀,没道理她如蜜就不能学以致用。
未受制的左手也同样拍过去。
要么怎么说现实比故事更传奇,恐山安娜就把巴掌甩在麻仓好脸上去了,她如蜜就无法拍上闾侠尚景的脸。
不过,初衷是达成了。
闾侠尚景松开了如蜜的下巴,改去抓她的左手。
“你也太悍了吧。”闾侠尚景眉头轻皱,可笑意却一点不受影响。
“谢谢夸奖,”下巴不在人控制之下自然说话也利索了,但是两个手腕被热乎乎的东西抓着让如蜜的心情并未好转,“我会再接再厉的。”她眉一扬,未等闾侠尚景惊讶,就狠狠的一脚踩在闾侠尚景脚上,虽然情形有些幼稚,但这时也顾忌不了那是黑猫白猫了。
只是,有些可惜,为什么自己穿的不是十寸芭芭拉。
“喂!”两只手去都限制如蜜的两只手腕了,同样也作茧自缚的没有空闲手的闾侠尚景终于被结实的踩中,下意识的抽脚向后退去,也同样下意识的松了抓如蜜手腕的手。
哭笑不得。
“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他越发有兴趣了,身处囹圄,却不害怕不惊慌,被人限制住后却连这样的招数都使上,这样的女子,不但空前,恐怕也会绝后的。
重得了自由的感觉真好,如蜜心情恢复,勾勾唇角,笑的毫不掩饰洋洋得意,“我是怎么样的女子?”她也想要知道敌人眼中的自己。
在敌人眼中的自己,或者才是真正的自己吧,不都说,最了解你的人其实是你的敌人吗?
“一点离世,一点冷淡,一点沉静,一点温和,一点无畏,一点认命,一点倔强,一点狡猾,一点体贴,一点自私,一点傲慢,一点慵懒。”闾侠尚景深呼吸,感性的一点点解说,看如蜜的唇上得意出的笑微微抽搐,重新恢复愉悦心情,“还有让人摸不清楚来历的神秘和特殊,加起来,便正正是十二分的美人,甚至分值更高。”他浅浅的恭身向如蜜行了一礼,“再如何长相平凡的人,在这添加下也变的妖媚绝世了,何况,如大人本就是清丽佳人一个。”
如蜜原本就没想闾侠尚景会说真话,却不想他拍起了自己的马屁,还拍的这么煽情,她刚刚踩的是他的脚,不是大脑啊,怎么就这么傻了?听的毛骨悚然,怎么想怎么是个人格分裂,而且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的那种,如何就生是让他看出了妖媚绝世。
沧楼递上冰水镇过的帕子让如蜜冷敷她姹紫嫣红的下巴,“您怎么招惹着大人了呢。”那位大人可是真正的喜怒哀乐从不形于色的深沉人物啊,没道理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下这样的狠手啊,看看那个可怜的尖下巴,青的都发乌了。
甩去脑海中闾侠尚景对自己的恶心评价一字不漏的记忆,如蜜以奸计得逞的方式微微扬着唇角,“沧楼,”她说,“您所尊敬的那位大人,可是为达目的血染双手都在所不惜的人,怎么就必须对我手下留情?”
这……
沧楼自己也不知道,她就是认为,天底下,不应该有人对如蜜下杀手,动狠心,而如蜜也理应不被任何所伤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