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捉弄变成的怜惜?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感情不受理智的支配,执意坠落?
还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漫溢胸口的甜蜜必定夹杂酸楚,连指尖都感受的到的幸福有血腥的辅佐?
“我喜欢你。”哽咽着喉咙,却怕如蜜嘲笑,怔怔的只能说出这句。
这便是我的欲望了,“我也是,”如蜜凑身过去轻吻她的唇,日正当午,她唇上的胭脂正浓,“这句话多多益善。”只要你这样告诉我,我便无所畏惧,而我,也只要你这样告诉我。
“我喜欢你。”对她讲又何妨,本也就是只能对她讲的话了。
“那么,我原谅你。”如蜜窃窃的笑,“原谅你真的把布丁蒸的宛如补丁。”
春日的时光洋溢的美妙,再没有事件身后追的如蜜更是轻松自在的得意,廷尉都畏罪潜逃了,那与王女的婚约自然自动消亡,至于那潜逃的安全部长会给千兰的国泰民安带来多大的不安定因素,那自有为保家卫国,抛头颅撒热血也在所不惜的千兰士兵们去操劳,作为王女的司掌乐器的女官,现在自然是人生得意需尽欢的时候。
“从来了千兰后,我还未曾如此悠哉过呢。”如蜜已经把笛子把玩的炉火纯青,像当年转笔一样转在指间。
“我倒记得,去年夏天,你我相持时,你是天天这样悠闲。”王女那时候对她开始又好奇,又生气。
如蜜笑嘻嘻的捏一颗椰香的小点塞进王女口中,“那时哪有悠哉,日日不仅要小心翼翼的躲你,更因为应承了巷东兆川事情绞尽脑汁,即便有悠闲,那分明也是装出来的。”
“是啊,”王女嘴巴里含着点心,说的不甚清晰,“你那装的那么像,可是让我越看越生气呢。”当时可是憋着一股火,摸不清自己的心意,更是恼怒如蜜的怡然自得。
如蜜是真想回句活该,考虑到美人的承受能力,作罢。
“令少杰到底受了什么伤啊,”居然惊动千兰王,还另设了个代理,有那么严重吗?意思意思放人走就行了,还动了真格的,这令少杰也太入戏了吧。
“听说,”他又不是王女部下,王女才不细问呢,“剑伤倒不严重,但是肋骨自根部有几处裂痕。”
根部?是什么概念?
如蜜伸手过去,环住王女的腰,慢慢向上移动,摸到第五节脊椎骨时,探手戳了戳,“根部是指这里吗?”她戳的地方可是脊椎与肋骨的交界处。
王女本正面色潮红的享受如蜜光天化日下的骚扰,却不想她那细细的手指一戳再戳,还问这等杀风景的话。
哭笑不得。
“我真该打你屁股。”王女在如蜜耳边狠狠的说,“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你是如此好奇的人。”
“当然是当初我对你不感兴趣咯。”如蜜还是笑嘻嘻,回答了以后再问,“是这里吗?”
“是!”王女咬牙切齿。
那么,恐怕令少杰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受这么重的伤,他,应当是躲剑的时候摔倒,大约身后正好有石头砖头什么的,硬生生的给硌出来的。
呵呵,还真是适合他的受伤方式。
她居然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