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女说。
“嗯?”如蜜扬眉,“您说吧。”
“你。”王女的表情很认真,非常认真。
“什么?”如蜜在等后话。
“你。”王女执着的重复。
“什么?”如蜜脑筋短路。
“我一定要守侯的,还有你。”碧眸如春水含情。
如蜜眨眨眼,再眨眨眼,想了想,然后“倏”的脸红透彻。
这,算是甜言蜜语吗?
如蜜私语
“……”,无聊,不做也罢。
我自作业本中抬头,水笔在食指上转出个笔花,为了这小把戏,小白学了一个星期勉强会之。看一眼,我却可以直接做到。
冷笑,世间之事,还真的鲜少可被我关注。
拖过杯子,杯外壁细小的水珠迅速渲染了掌心。
冷气开的刚刚好,让人很舒适。
让人不舒服的,是玻璃墙外的视线。
我冷冷的侧头。
十六岁的花季少女都是花,我却是散落花圃角落的牛膝草。所以,可以隔着障碍物看我这草的人,除了不怀好意,就是另有图谋。
因为,有人在找我这条可能性,对我而言,在很多年前,就被扼杀了。
然而,这次,我猜错了,不得不承认,这世界尚有惊讶存在,也许还值得期待。
玻璃墙外,一点没有隐藏的站立那里,看我的,是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小男孩。
眼光像蛇一般固执的小男孩。
绳子如蛇般向我铺卷了来,缠绕上我的腕和我的足,周遭的环境变成了浮尘萦绕在光柱中的仓库,退回到那个时候,我,也不过只有八岁。
八岁,还被称做如家的天才儿童的时候。
很粗的绳子,虽然我没有见过,但是船上挂帆的,应该就是这种吧。绳子太粗,所以系起来其实是很容易挣脱的,毕竟,我的手腕很细,我的手很小。
可惜,我高估了绳子的细致程度。
只是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手腕,立刻就有噬咬的疼痛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一丝细致的红就洇出皮肤。看来,要把我的手从绳子中挣脱出来,还要花一番苦工夫。
消磨了大约半个小时,双手恢复自由,代价是从手腕到手指第三指骨的皮肤上,布满了划伤,最轻的微有血珠渗出,最重的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然后,我又用十只手指做代价,却无法解开捆在脚上杂乱无章的绳子。
这是个仓库,已经闲置了有些时日,灰尘厚重。
从门口到我现在所在的位置的这一路个,映着从肮脏玻璃班驳过来的日光,清晰的可以看到四行脚印。一对男式皮鞋,推测体积个头很大;一对女式高跟鞋的鞋跟应当很高,因为尖细的鞋跟于鞋尖之间,距离很短;一双看不出是什么鞋,却可以看出鞋的主人步伐很大,剩下的一双鞋印很走形,想必那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