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王女不知应怎样安慰,她当初,便是那般生生的挺了过来。
“把你带到我的世界,”王女说,“若是这样便无法涤濯干净了,那么你和我是一样的颜色。”她双手捧起如蜜的脸,“蜜,我喜欢你。”
真是不应该。
抱歉,嬷嬷,生者的安全比死者的冤屈重要太多。
“御膳房的嬷嬷,”如蜜深呼吸,不能觉得难过就去忽略它,“和洗衣房的宫女,绝对不是一个人动的手。”一个不沾血气,一个极度血腥,差距太大,刻意都难。
“……”王女犹豫着是否把那个洗衣房宫女的真实死因说于如蜜知道。不说,她会总的惦记。她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释怀的人,不然也不会那么坚决的拒绝酒的麻痹了,可是,说,才是个问题,如蜜她会不会觉得,王族的人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没有什么证据,”如蜜感觉的出王女有话要说,可是却又咽了回去,“典蒙和迪会理明天会不会来调查?”好长的时间没用到他们了,再不让他们体现一下人生价值,恐怕读者都要忘记他们是何许人也了。
让典蒙和迪会理来?
“其实,”王女决定说实话,虽然她不知道那御膳房的嬷嬷是为什么被杀的,可是,“那个洗衣房的宫女,是那人的密探。”
如蜜的眉毛拧个疙瘩,闾侠尚景的密探?那的确可以解释一些事情,可是,要怎么解释闾侠尚景回收的那样东西?是为了诱引自己上钩的故意?
直觉不这样说,理性居然也不信。
“是王太子的人做的?”如蜜随口那么一问,谁知道王女居然面露赧色。
“王上?”更随口那么一猜。
王女大惊失色,伸手捂住如蜜的嘴巴。
猜对了,还真是属于蒙中的。
“父王发现她的身份后,为了我安全要消除,而之所以遣我出门办公,就是为了不让我见了现场心烦。”王女说,“我知道后就往回赶,可是,如蜜,是偷偷跑出去的吗?”
洗衣房的宫女的案发现场还真没什么让人会看了心烦或者心惊的东西,唉,这个待会儿再说。
王女手掌下,如蜜的唇角挺不自然的抽抽,反正谁也看不见。
“那,嬷嬷?”如蜜扯开王女的手,握在自己掌中,“也是?”怎么般,开始觉得,若是那嬷嬷也是密探的话,也是死得其所?!自己,什么时候变的怎么主观了?
“不知道。”王女挺诚实的回答,“如蜜,你认识那个嬷嬷?”怎么关心?什么关系?!
“是您宫中的人啊,”这人整天瞎吃醋。,如蜜假假的笑下,“我怎么会不认识。”
好象恢复了。
王女搂如蜜入怀。这个女子,好象掌控了自己心跳的频率。
“不要再想她们了,”无论如何,在我怀中的是你,而搂你入怀的,是我。
足够了。
笑黡藏在王女颈弯,眷恋的眼神隐在眼睑中看着王女。然后,如蜜还不忘再泼她点冷水。
“国宰今天来了。”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有惊有喜的,差点就忘记了这一出才是重点。
国宰?!!!
王女下意识的就攥紧了手掌,恰巧她手中握着如蜜的柔荑。
“痛咯。”如蜜说的一点都不真实。
“他来干什么?!”王女紧张的搂如蜜更紧。
“请我当先生,他要学笛子。”如蜜就这么恶劣,喜欢看王女为了自己六神无主的样子,好有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