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失眠,而是精神高度紧张,
自责、懊恼和忐忑,交杂的熬成一锅粥,
好象咖啡喝多的焦躁不安。
第八号当铺中演那个白jhon的演员,真的让人很!!!
怎么可能有人长的那么不让人舒服?!
原本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真是,怎么选的演员啊!大热天的不停打喷嚏,不是夜夜夜半戏水着了凉,就是有人在不停的念叨她。
相比来讲,如蜜还是比较喜欢前一种说法的。被人太挂念了,可是容易招来杀身之祸的,尤其是,现在还身处如此悬崖峭壁。
之前的那两位纨绔公子,显然是来探访如蜜底细的。开始还不知他们效力于哪一方,后来,如蜜终于想起来,那两张脸在刚入宫的宴会上见过,区分的话,是与王太子交谈甚多的。
有时候,如蜜真的觉得自己嫌命长。这种游戏烦归烦,居然还玩的下去,还隐约兴奋着胜负在此一举,和谁胜负,胜负什么,如蜜却又讲不清楚了。
可是,王女对如蜜的好奇是与日俱增。
如蜜一入宫时,原是有个服侍的小侍女的,毕竟她是那个巷东将军送入宫的,顶的是贵族的名分,做的是女官。
但,在如蜜把那小女孩遣走的情况下,王女愣是现在又派来两个人照看她,只借口说是到她病愈。等着吧,就是病愈了,王女也有办法让这两个宫女继续留下,大不了一句王恩浩大,汝敢不受?!
如蜜是不敢,暂时由那两个小女生监视着吧,反正不痛不痒的,只是在这天气里不能玩半夜的水了。也好,等把感冒治好吧。
说是治感冒,也还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害如蜜呢?还是这里的人的身体构造与如蜜不同呢?不吃药时如蜜不过是打几个喷嚏,现在可好,吃了药,有人照顾,如蜜却觉得自己至少发烧38度,整个人软塌塌的,脑子里呜哩哇啦有群三姑六婆在吵架。
“怕是招了邪了吧。”侍女a沧楼悄声说。
“未必。”侍女b楼苍应话,“吃了药反而严重了,难怪有人说她是妖物。这不,医人的良药说不定对她是绝命的毒药呢。”
“有可能。保不准啊,她就一下子被打回原形了,哎,楼苍,你说她原形是什么?”
“这么白,”楼苍做沉思,“有可能是兔子或者是羊。”
虽然没有了翻白眼的力气,如蜜还是觉得这两个当着当事人面讨论这些的侍女很白目,而且还给她安排什么兔子、羊之类没有杀伤力的原形,于是,她低低哑哑的应了一声,“我是雪山飞狐。”
当下,就惊的两个小侍女一个鸡飞,一个狗跳。呼啸而出后不多时,就带回了一群人。
“就是她,就是她,她刚刚承认自己是狐狸。”
如蜜已经听不出这是出自那位侍女之口的了,她现在是很想把这群人都用棒子打出去。
“病人的房间,这么吵适宜吗?”一个晴朗的男声突兀出现,如蜜松了口气,晕了过去。
生病是奢侈的事情,没有资格的人,是不可以生病的。所以,如蜜向来小心照顾自己的身体,极少有机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