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老爷子点了点头。
走到何柏霖身旁之时,对上他焦急的神色,宴昭冷冷地说道:“你好自为之。”说完便是扫了一眼一脸恭敬模样的何唯和不住瑟缩的池兰,随即往外走去。
何柏霖面色涨红,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就在前些天,他在和一个养起来的女学生亲密的时候,命根子居然莫名其妙的软了。之后无论是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再也硬不起来。何柏霖不敢去看医生,只是因为担心万一透露出去,他将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在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宴昭,原本打算趁宴昭来何家拜访的时候,让他给治一治,毕竟宴昭的医术绝对是无人匹敌的。只是还没等他出口,宴昭冷冰冰的话就说了出来。他那里会不知道宴昭话里话外的嘲讽,什么叫好自为之,只差点明说他是恶有恶报。这让何柏霖怎么受得住。
低拢着脑袋的何唯缓缓的露出一抹苦笑。不知道是该笑他的胆大妄为,还是笑宴昭到底是没有出手治疗何柏霖,也算得上是——间接的放过了他。想到宴昭最后的那一眼,应该是第二种吧!微微扫了一眼径自面红耳赤的何柏霖,心里带着一股快意。这就是报应啊!
离开了何家,宴昭并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转身去了理查伯爵的临时住所。经过这些时间的治疗,如今的理查伯爵行走说话基本上已经和常人无异。欠缺的仅仅是最后的收尾。
收了针,谢绝了理查伯爵送他回去的请求。走在着热闹非凡的街道上,四周的人来来往往。宴昭只觉得头晕眼花。骤然看见超时门口打折促销的白酒,勾了勾嘴角。回到别墅的时候,手上便多了一箱白酒。推开门,果然是和预料之中一样的寂静。
啪的一声从丹田里掏出那枚盘龙印扔在地毯上,面无表情的坤兴公主从盘龙印之中飘了出来,对上宴昭惺忪的双眼,到了嘴边斥责的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拆开一瓶酒,拧开瓶盖,猛的往嘴里灌了一口。火辣辣的酒水划过喉间,一只烧到心底。随手抽出一瓶递给坤兴公主,挑眉说道:“你要来吗?”
坤兴公主看着这人满脸肆意的模样,良久的沉默,直到宴昭撇了撇嘴角要放下的时候,衣袖一挥,宴昭手中的酒瓶径直飞到手中。学着宴昭的模样,瘫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去掉瓶盖,慢慢的喝了一口。
两人谁也不说话,光看着天际处下垂的夕阳,举起瓶子一次又一次的往嘴里灌。随手把手中的空瓶子扔到一边,说道:“说什么一醉解千愁,果然都是骗人的。”
坤兴公主看着不远处打着圈儿的酒瓶。动了动嘴,想说,你一个修行的人怎么可能会喝醉。随即便是听见宴昭沉声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猜到这件事情的。”
坤兴公主身体一顿,良久才是说道:“大概是在屋镇的时候。”宴昭过得太顺了。每走一步都像是被精心设计好的一样,太快了,太——不合常理了。有些事情,局外人才看的清清楚楚。
听着坤兴公主的话,宴昭顿了顿,随即继续抽出一瓶酒,拧开,灌一口。下一刻,从丹田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身旁的人。
坤兴公主先是一愣,随即接过了玉盒,打开一看,三枚平淡无奇的石头映入眼帘。正是宴昭身上仅剩下的三枚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