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将自己的孽物从蜜穴之中抽出来,却是什么也没有带出来,只有那张小口还在时不时的抽动,死死的压下心中的旖旎。将人一把抱了起来,直接的往浴室走去。
捞起浴缸里的书,随便扫了一眼书中的内容,宴昭当即就笑了,运起灵力将那书烘干,随即收进丹田。
轻轻的将这人一点一点的清洗干净,看着陆远行身上的斑驳红痕,宴昭顿时觉得无比的骄傲。这才是能体现自己做攻的能力,至于身高什么的,可以让它去死。
双手怀抱在陆远行的腰肢上,灵力被一点点的过渡到他体内,纾解着他身体的乏累。等到这人的眉心渐渐的放平,宴昭这才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将原本一团糟乱的床单换下来,铺上新的。收拾好这一切,宴昭这才将一旁的人搂进怀里,看着外面已经渐渐透亮的天空,听着这人一吞一吐绵长的呼吸,渐渐的闭上双眼。
从被窝里面伸出手来,遮住四周明亮的光,缓缓的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繁杂的记忆缓缓的回笼。不知道是羞耻于自己作死被那人平白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还是气愤于那混蛋不停的作弄自己,就算是自己怎么求饶,也不放过自己。总之,陆远行的脸算是裂了。
四周空荡荡的,那家伙却是不知道滚哪儿去了。陆远行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当即便是暗暗吐弃自己一声,同是男人,怎的自己老是把自己当成弱势的一方。昨天的便宜,迟早有一天是会占回来的。想到这里,陆远行当即拉开被子。身上并没有书上写的那样酸疼,反而像是吃了什么大补的药物一样,一身的清爽。想到那人的本事,看来除了时不时精虫上脑之外,还是有些用处的。
正要拉过一旁柜子上面的衣服,蓦然就发现自己左手中指带着一个碧绿的指环。若是在普通的情况下,陆远行或许会是惊喜,或是兴奋也不一定。可是现在,陆远行死死地盯着指环上面的花纹。随即耳尖通红,双眼几近冒出火花。
脑海之中关于昨晚的记忆一点点的被翻过,最终停留在自己最兴奋的时候,那家伙将束缚在自己小东西上面的套环取下来,然后缩小了套在了自己中指上。那个混账,实在是太羞耻了。那玩意儿也是能当做求婚——戒指的吗?
端着粥碗进门的宴昭,抬头就看到这人瘫坐在床上,对着手指发呆的模样,脸上的颜色一阵红一阵青。当即呵笑一声。随即对上这人不愉的眼神。
关上房门,将粥碗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拿过旁边的衣服笑着说道:“大人,小的来伺候您穿衣了!”
陆远行微微一瞥,看见他空荡荡的左手,嘴角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说话,却还是摊开双手,任由宴昭动作。
将最后一粒扣子扣上,对上这人俊挺的眉眼,宴昭单膝跪在地上,一脸真挚的对着坐在床沿上的的陆远行轻声说道:“有一天,在那个走廊,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我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这一辈子要栽在他手里。但我心甘情愿,不仅如此,我还希望也把那个男人紧紧的锁在怀里,过上一辈子。所以,陆远行,你愿意嫁给我吗?”
陆远行整个人有点懵,怎么也没有到这家伙会在这个时候向自己求婚。还这样的一本正经。当下觉得有些局促。而且,嫁是什么鬼,不要以为你昨天叫我媳妇儿,我没拒绝,你就敢放肆了!
看着这人茫然的眼神,虽然这次求婚并不是临时起意,但是还是让他莫名的觉得有些紧张,只听见他接着说道:“其实就算你不答应也没什么,反正人已经是我的了,戒指都已经套上了。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陆远行嘴角顿时一抽,果然就是不该相信这家伙能够正经起来,求婚是这样求的吗?还有你的戒指呢!你不拿出来我怎么给你带上。
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跪在地上,就这样眼对眼。陆远行捻了捻眉眼,缓缓的传来一声“哼”顿时炸开在宴昭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