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双点点头,说了声“那我先过去了”,自己先走了。
苏妙目送她远去,叼着玉米棒子去看伙计磨出来的玉米粉,用手捻了几下,对伙计说:
“拿细筛子筛十次。”
伙计应了。
苏妙向前面去,特地绕路经过绿影阁后门,两个刚下完注的观赛人正在回廊里说话,只听其中一个冷笑一声:
“我说呢,一上赛台就劲头十足的苏妙怎么会突然弃赛,酒楼会忒不要脸,不愧是皇家的走狗,居然开赌局打假赛!”
“为赈灾么?难怪前阵子几个皇子把梁都的富户都走遍了,原来是赈灾银子不够用。这酒楼会平常就跟个哈巴狗似的拼命巴结,我就说鲁南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没有动作,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幸亏我押的是夏瑾萱!”另外一个人得意洋洋地说。
“酒楼会不是不要脸要打假赛吗,好,老子就看着他打,他想让老子押苏妙,老子偏不,福全,再押五万两,全给爷押夏瑾萱赢!”先前的人昂起下巴,轻蔑地说,吩咐自己的小厮再去下注。
“真没想到!那个苏妙居然会打假赛!”
“你可别忘了她是谁的儿媳妇,跟皇家穿一条裤子,她巴不得为皇上分忧解愁让皇家接纳她呢!”华服男子哼了一声。
“这次下注就封上了,我还押了点银子在阮双身上,你不押押阮双么?”
“那个不行,苏妙打假赛,最后赢的肯定是夏瑾萱!”
“说的也是,夏瑾萱的手艺应该比阮双强,阮双就是被甘宝楼捧出来的一个黄毛丫头,仗着自己是阮家的小姐,有老爹撑腰,把厨王赛当成玩乐,这种货可不能押!”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转身进了绿影阁。
这时候,周围几个探出来的脑袋陆续缩了回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
待周围安静下来之后,苏妙从墙根底下出来,向绿影阁看了一眼,笑了一声,转身,向赛台的方向走去。
赛台下,已经下了注的人们陆续回来坐下,在座位上还在议论,有不少人用轻蔑和不善的眼神盯着苏妙看。
苏妙也不在意,走到准备席坐下,她又回来了让夏瑾萱有点意外:
“你不是弃赛了吗?”
“我是弃赛又不是退赛。”
夏瑾萱瞅了她一眼,扭过头去,没再搭理她。
铜锣响,第二轮赛开始,台上台下比第一轮时安静许多,而且台下的人们心情似乎很舒畅,一个个脸上洋溢着自得喜庆之色,好像占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苏妙笑。
第一轮赛和第二轮赛中间隔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努力思考的话,至少可以考虑出一个方案的雏形,然而很显然,那段间隔时间阮双和夏瑾萱谁也没有思考第二轮比赛的主题,两个人一个在发呆一个只顾着气愤,第二轮赛都已经开始了,她们两个还站在料理台前,一动不动的发怔。
苏妙则一点不焦急,完全不受第一轮得了个大鸭蛋的影响,她的动作慢吞吞的,把台下的人看的很是心焦。
饶是净明法师再淡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