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你们这些孩子都是因为赋税减轻了才能吃好穿好能念书,国库的来源是赋税,赋税减轻还要充盈国库哪有那么容易!”净明法师听她说的轻描淡写很生气,吹胡子瞪眼地说。
苏妙也知道和其他时期相比当今皇上执政的时期百姓的税负的确减轻了太多,这也造成了现在的皇室很穷,甚至民间的某些商贾过的都比他们奢侈,她记得她还听大姐说过文王殿下因为俸禄少的可怜一直在想法子赚外快,可见他们在银子上的确不太舒坦。
“是,是,我知道了,然后呢,银子跟厨王赛有什么关系?”苏妙问。
净明法师很不自然地沉默了一下,突然提起茶壶给苏妙续了一杯茶,一本正经地道:
“丫头,你要记得,一切都是为了鲁南的灾民,你是在做好事,这一次的表演赛不计入总赛,完全不影响你在厨王赛上的赛绩,说白了,这只是借着厨王赛的风头搞的一次表演赛,和厨王赛没有半点关系,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筹集赈灾款。”
苏妙皱了皱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用狐疑的眼神看着他。
“这是你这次表演赛的对手。”净明法师说着,拍了拍手。
茶阁包间的屏风后面,一个身着粉衣的妙龄少女笑盈盈地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俊眼修眉的青年。
“夏姑娘?”苏妙微怔。
“苏姐姐。”夏瑾萱见了一礼,浅笑盈盈。
“这是夏姑娘。虽然你们还没比过,但都是厨王赛中罕见的女子,想必你们彼此也都留意过。夏姑娘坐吧。”净明法师说。
夏瑾萱道了谢,坐在净明法师的另外一边,正对着苏妙。
夏朗规规矩矩地立在夏瑾萱身后,虽然管家的姿态做的一丝不苟,可是怎么看都更像是一个儒雅贵气的公子,即使是规矩地站在夏瑾萱身后,还是令人无法相信他其实是个管家。
夏瑾萱似乎对净明法师的计划非常了解,苏妙自己却一知半解,她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地道:
“法师的意思我还是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