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阿么,我还没想成亲呢,不急不急,再说悠悠还小呢是吧?那啥,我先去挑水了。”这里民风比较开放,二婚再嫁也不是稀奇事,哥儿并不像古代女子一样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七七八八的规矩一大堆,嫁个人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里的亲事更是哪一方提都可以,但苗安从来没想过要娶亲(?)啊,一听这个,立马就溜了。
原主本来性子很文静,阿爹阿么去世后就更沉闷了,别人打招呼也不理,和村里人关系较为冷淡。苗安却不一样,他跑去混了几天“老槐树论坛”,和大叔们杀了几盘象棋,平日里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打个招呼,成功获得了n多好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不过和大家熟了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说亲和调侃,经常弄的他一头黑线。
挑完水,苗安瘫在石榴树下的椅子上,没办法,这身体还太弱,尽管自己已经努力锻炼了一个星期,可是就照他前世那点儿可怜的运动经验,效果简直令人心碎。
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叶子,斑斑驳驳,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苗安迷迷糊糊的就想睡。只可惜……
“安子!安子!”秋文咋咋呼呼的,颇有破门而入的气势,惊得苗安一下子就坐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看他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苗安的心顿时也七上八下的,难道出什么事了?
“你知道吗?今儿早上咱们东边那家大院来人了,好像要住下呢。看样子来的是个少爷,可连个下人都没有,你说,他是不是犯了啥事儿,来躲着的?”秋文自觉地搬了个凳子坐下,满脸的“我知道秘密哦”、“快问我快问我”。
苗安扶额,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搬来一户人而已,啧,原来怎么没发现秋文这么八卦呢?
“喂,我说的你听见了吗?给点儿反应啊。”秋文对他的平平淡淡很不满,不应该自己一说,苗安就眼睛一亮,问自己“真的吗”,然后说“我觉得blablabla……”,他们可以就此展开一番热切的讨论,宅斗啊阴谋啊什么的,现在这算啥?
“哦。”苗安duang一声又摊下了,旧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嘿,你怎么都不感兴趣吗?”
“嗯。”
“你咋了?”
“累。”
“……”怎么不懒死你。
“挑水来着。”苗安见秋文一脸嫌弃,解释道。
“挑水?!你身体好了吗?不是跟你说我去挑了吗?怎么就不听话呢?”秋文一听就炸了,这要是再累出好歹来怎么办,“别在这挺着了,快去床上,快点儿。”
“没事儿的,我坐一会儿就行,早就好了,不用担心。”苗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