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可以。但是,我要你停下,你必须听话。”
不知怎的,蓝景阳的脸色微红,嘀咕着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什么听话不听话的。”
公孙锦笑出满怀的温柔,轻声道:“于公于私,你都归我管。”
不赞同并怀疑的目光从蓝景阳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流露出来,公孙锦赶忙赔上笑脸,“好吧,下了班我归你管。但现在是上班时间,亲爱的。”
蓝景阳的脸完全红了。他认为,偶尔也应该调xi一下公孙锦。尽管这种事他并不擅长。
“公孙……”
“什么?”
“……”该怎么调xi呢?说什么好呢?
完全不会调xi自家男人的蓝景阳有些急了,脑袋一热,伸出手在公孙锦的pp上狠狠掐了一把。随后,逃也似地往前走。
公孙锦捂着被掐疼的地方,半天没缓过神来——这是什么意思?
顶着一张大红脸走到村委会门口,蓝景阳再一次确认,自己真的不适合做这种事。公孙锦怀着无比雀跃的心情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道:“怎么了?”
“没。进去吧。”
公孙锦偷笑着,随着蓝景阳一同迈进村委会的院门。
这会儿,梁村长在办公室里跟两个人说话,见公孙锦和蓝景阳进来,急忙起身迎接。公孙锦直接说,是来找他了解情况的。蓝景阳站在一旁,对同屋子的两个人打招呼。
梁村长对他们很客气,对那两个人说:“快烧点热水,泡几杯茶。”言罢,请公孙锦和蓝景阳坐下详谈。
寒暄几句是必要的,因为公孙锦很想以正常的方式撬开梁村长的嘴。可以不用蓝景阳的特殊能力,最好不用。一番寒暄下来,足足消耗了十多分钟。公孙锦彻底打消了梁村长的顾虑。另外两个人就在办公室的炉子上烧水,一边听着公孙锦说话,一边露出特别敬佩的表情。
蓝景阳忍着笑意,故作严肃状。
水烧开了。几杯茶冲了出来,发出一股子土腥味。
平时,公孙锦很注意保养蓝景阳的嗓子,很少让他喝刺激性的东西。就连过热的水都是吹温了,再递给蓝景阳的。今天的茶水很热,也不好喝,公孙锦便将他面前的那杯茶水,拿到自己手边。
梁村长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问道:“那屋子还住得惯吧?我们这条件不好,委屈你们了。”
“您说这话见外了。”公孙锦打出最后一手太极,言归正传,“梁村长,我想问问关于程小北的事。”
程小北就是带着沈兼回村子的那个小子。
梁村长对这个问题并没有觉得意外,他自语了一句:“哦,听那位洛同志说的吧?可以可以,你们想问什么?”
“他最后一次回来,是什么时间?”
“就是去年年根儿,回来过年的。”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梁村长咂咂舌,摇摇头,说:“他十六那年,爸妈都病死了。程小子在家待了大半年,也不爱干农活。村子里给他凑了点钱,他出去打工了。”
公孙锦点点头,又问道:“既然家里没人了,他回来后跟谁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