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算是油盐不进了!公孙锦气恼地回敬他一枚白眼,换了口气,“我来是要告诉你,我把沈浩的通缉令压下来了。剩下的该怎么做,你心里要有个数。”
“不牵扯到白羽就好。”
跟沈绍认识这么许多年,公孙锦敢说,自己是最了解他的。这人始终没有变,在冰冷的表面下,有一颗温暖的心。或许他人不会相信,沈绍也有在乎的人,也有想要保护的对象。但事实就是如此,沈绍真的保护了一些人。
不然的话,秦白羽和丹尼斯为什么会死心塌地地给他卖命?
只是,沈绍冷惯了,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或者说:他表达感情的方式总是奇特而又古怪的。
沈绍的感情就像低频的声音。只有仔细去聆听,才能知道,他在发声。
下午四点,洛毅森等人才回到一科。
好像是回到家里一样,褚铮和蒋兵丢下东西,就要回自己的房间。洛毅森赶紧叫住他们,说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宣布。
这时候,廖晓晟放下手里的工作,赶到大办公区集合。他迫不及待地等着洛毅森拿出从建筑工地找出的铁板。
“你别急,我还有事要说呢。”洛毅森喝了一口水,打开自己的旅行包。
看到锦盒,周围几个人顿时愣住了。洛毅森直言,“早上我去见了陈老,陈老给我的。”
闻言,司马司堂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会让我自己去吗?”
司马司堂蹙蹙眉,“不会。”
“那不就得了。我必须单独见陈老,不少话不方便在第三个人面前说。”
虽然是独自拜访陈老,从他那里得到的线索洛毅森半点没有隐晦。甚至说明因为什么怀疑爷爷见过合璧,以及陈老跟爷爷之间的关系。他很体贴,安抚司马司堂:“这件事跟你没关系,我主要是想调查陈老跟我爷爷之间的事。你别给我脸色啊。”
司马司堂微笑着揉了揉洛毅森的头发,“我为什么要给你脸色看?”
在他们俩说话的功夫里,其他几个人已经戴好了手套。廖晓晟拿起折叠的黄表纸,展开。仔细端详下,发现这并不是黄表纸,而是因为年代久远,发了黄的一种拓纸。
拓纸大约是的大小,一共有三张。上面拓的是一些画。
暂且不仔细研究画的内容,廖晓晟放下拓纸,转而拿起深绿色的线香。闻了闻,蹙蹙眉,“很像你们之前找到的那种檀香,味道比那个更浓一点。”
“这个空了的凹槽,是用来放合璧的吧?”蒋兵说着,轻轻用手指量了一下。
褚铮则是将锦盒拿起了起来,反复看了又看。忽然说:“你们觉不觉得,这个锦盒的形状跟找到的铁板大小刚合适?”
卧槽!所有人都敬佩地望着褚铮。
几秒钟的崇拜后,洛毅森先动手,将绒布整个拆了下来。那边的廖晓晟已经拿了铁板,洛毅森让开位置,廖晓晟将铁板放进了锦盒。
严丝合缝,完全合适!
于是,这帮人都特么的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