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洛毅森动了动身子,扭头瞧了眼身边的司马司堂。司马睡的很香,怀里还抱着半瓶啤酒。
洛毅森揉着脑袋,推了推司马,“醒醒,天都亮了。”说着,眯眼看手机上的时间。
“十点半了!”洛毅森顿时清醒过来,使劲推了两把司马,“司马,快醒醒。”
司马司堂在头痛中清醒过来,蹙着眉、咧着嘴、不适地问:“有水吗?”
“我也渴着呢,起来开车,找地方买水。”说着话的功夫,洛毅森已经把所有车窗都打开了。司马司堂冷的直打哆嗦,却没有关上自己这边的窗户。
两个人胡闹了半夜,代价就是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司马司堂晃晃脑袋,说:“不行,我得下去走走。你等着,我去买水。”
司马司堂下了车,洛毅森也不想闲着。打开车门将空酒瓶拿出来,扔到垃圾箱里。绕着车跑了两圈,脑袋更加清醒了些。司马司堂带着几瓶水回来,俩人一口气各喝光一瓶,才算缓解了一些不适。
司马司堂建议先找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再回酒店。洛毅森比较担心公孙锦那边的情况,饭都不想吃,更何况,他也没有食欲。司马司堂瞥了他一眼,说:“公孙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
“那就没事。先吃饭,吃完了再回去。”
洛毅森把空水瓶扔进垃圾桶,凑到司马司堂面前,说道:“我没胃口。至少在你告诉我所有问题之前,我吃不下。”
司马司堂呼出一口酒气,揉揉泛酸的胃。不疼不痒地说:“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思考问题。等你好了再说。”
“我挺好。”洛毅森坚持,“别吊我胃口了,爷爷的忘年交!”
司马闻言忍不住笑了,斜睨着洛毅森的时候,发现他完全不像在开玩笑。一时间,有些于心不忍。
“毅森,我建议你去问沈绍。”
“为什么?”
“我跟你说和他跟你说的意义不同。”司马含含糊糊的解释一句,再也不肯开口了。
洛毅森并没有为难司马,尽管这人有点不守信用。可仔细想想,昨晚喝酒的时候,人家也没说,第二天我就告诉你。想来想去,洛毅森跟他确认,“如果沈绍不说呢?”
“我会告诉你。”
好吧,听上去还算公平。于是,洛毅森更没有吃饭的心思。
回去的路上,洛毅森联系了公孙锦。对方好像一直没休息,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洛毅森道歉,说:“不好意思,昨晚我出去了。你们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我也在外面。”公孙锦说,“找到苏北的秘书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回酒店。下午你到我房间开会,现在是你自由休息时间。”
洛毅森犹豫再三,还是问了沈绍的情况。公孙锦说:“他跟我在一起。现在我要先送他回临时公寓那边,然后我再回酒店。”
说完,公孙锦挂断了电话。
洛毅森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公孙锦的用意,这是留出时间来让自己跟沈绍见一面。见面之后的结果是好是坏,都要跟公孙锦打个汇报。不管怎么说,公孙锦对自己情至意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