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手唤来服务员,说:“挑几个好的过来陪陪酒。”
服务员领命去了,三人转换到了包房中央的沙发。
越哥神态悠闲地靠着沙发,带着笑对赵熠说:“约我做什么?”
“找越哥你能做什么?”赵熠神秘地笑,“不就是想要点东西吗?”
“要什么?”
“一些迷药,一些能让肌肉放松的药,还有,催/情的。”
越哥诧异地看着赵熠,“要迷药做什么?”
“最近新看上一个人,”赵承漫不经心地接过话,“不太听话,想教教他规矩。”
越哥点点头,随后突然兴奋了起来,“我就猜你是这个原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爷们!来!干杯!”
赵承:“……”
他抬眼看了一眼赵熠,意思是你的朋友都是些什么奇葩?赵熠讪讪。
他神色如常地与越哥碰了碰杯,越哥开始大谈特谈被他那样征服过的女人们。
赵承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半分心思也不在越哥身上。片刻后越哥叫的陪酒到了。他被主动投怀送抱的软玉温香一打岔,顿时想起了正事,问:“催/情的药分为好几类呢,不知道你想要哪种?男用的,女用的,还是两种都可以用的?”
赵承顿了顿,问:“0用的可以吗?”
越哥愣了愣,随即爽朗地笑,“原来兄弟你好这口啊,那还是我揣摩错了你的意思呢。”
他叫起了赵承身边的女人,说:“你,去换个漂亮的男孩。”
女孩识相地起身,赵承犹豫了一瞬,没阻止她。
越哥和怀里化浓妆的人调着情,开口:“迷药都能给你搞来,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0用催/情?兄弟放心,后天我就把东西送到。”
“那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需要先交定金吗?”
越哥摆摆手,说:“钱算什么?没事!”
赵承住嘴了,在桌下拍拍赵熠的手,示意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他了。
赵熠颇有些如坐针毡,他和他堂哥一直是君子之交,直白点来说就是两人交往比水还淡,现在突然和堂哥一起泡夜店不说,身边那女孩还一直撩他,让他有一种被妈妈撞破自己自/慰的难堪。
他表面淡定地和越哥交谈,心里不停地腹诽他堂哥,要什么东西不是说句话的事?非要跟着来,这叫什么事啊?
赵承自顾自地喝酒,不一会陪酒的小男孩来了,安静地坐在赵承身边,为他倒酒。
赵承眼神迷离地扳过了小男孩的脸,眉目清秀,看起来很小的模样,赵承问:“多大了?”
小男孩被赵承这么不礼貌地对待也没生气,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微微弯起,说:“十八了,先生。”
“胡说。”
小男孩盈盈地笑了下,端起桌上的红酒,递到赵承嘴边,赵承没让他伺候,自己拿过了杯子,慢慢地啜饮,眼神放空,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小男孩体贴地问:“先生好像兴致不高,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赵承摇头,将喝剩了一半的酒伸到小男孩面前,男孩会意,一低头衔住了酒杯,仰头慢慢喝了下去。
赵承想到了什么,心里烦闷更甚,手无意识地用了力,捏碎了高脚杯,男孩没衔住,杯子登时掉落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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