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让他喘口气,他就要窒息了!」燕无畏转开眼,脱掉外袍扔到椅子上,从柜里取了换洗衣裤,由内楼向楼下的洗澡房走去。
燕无过斜睨了自己兄长一眼,自从事情败露,燕无畏干脆从无畏居搬到了这里和缺水同住。
他也想住进来,但考虑到飞鹰社大魁首的身分问题,不得不继续在大盟主安排的「客房」里装样子。
而燕无畏又有意无意拖着,不让他把缺水带回飞鹰社……导致燕无过天天装了一肚子火!
「这都是他不好知道吗?如果他肯让我早点带你回去,你也不用夜夜同时侍候两个男人!啊……笨蛋!不准舔前面!我还不想那么快泄!会使坏了是不是?教会了你就会使坏了!给我把喉咙撑开,爷还没玩够呢!」让燕无过玩够的下场只有一个,等燕无畏洗浴完上来,缺水已经因为喘不过气昏倒了两次。
燕无畏想要把缺水抱起,却被燕无过推开。
等燕无过把缺水抱上床,燕无畏也走到床边放下纱帐掀被上床。
中间夹着一个缺水,三人并排躺在这张加大加宽了的桐木大床上。
忙了一天,燕无畏感到疲累,今晚他并不想对缺水怎么样,只要能抱着他睡他也就满足了。
但精神好得很的燕无过却不想放过缺水,拉开他的双腿从侧面捣鼓了进去。
缺水一直都在忍着,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发出类似于哭泣的轻微呻吟。
耳中听着那似有似无的呻吟,燕无畏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掩埋的欲望也逐渐抬头,小腹中像有一把火在烧着。
做一次吧,只做一次,做完了就让他睡。
燕无畏翻过身,亲了亲那个在痛苦呻吟的人儿。
为了让燕无过快点结束,燕无畏伸手抱住了缺水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手也自然贴到他的前方轻轻抚摸他,希望这能让他从后方的痛苦中转移一点注意力。
缺水被燕无畏抱住动都无法动一下,燕无过的每次撞击都让他硬生生地承受了个实打实!加上来自前方的刺激,可怜的缺水被迫不由自主地紧缩起后臀。
嗷!低吼一声,燕无过扣住他的腰像是无法忍耐这种刺激般,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啪!啪!肉体击打的声音响成一片。
缺水的呻吟变成哀叫,「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他也想装英雄,可每次都成了哀哀乞求的狗熊。
他已经不企求自己能活得像个人,但肉体上的痛苦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忍受,每次他觉得自己已经武装好自己,可事到临头,仍旧在磨难面前崩溃!
痛苦也分很多种。而这对兄弟带给他的痛苦,显然是最不能让他忍受的那种!尤其是当他明白其中的意义后……
他想做到麻木,他想做到肉体和精神分开,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那两个人折磨人的手段很巧妙,也许他们有过太多刑求人的经验,故而对他的底限亦十分清楚。
每次每次,他们总是巧妙地操纵着他,不让他轻易昏厥,也不让他一头逃入麻木的世界。
每天每天,他的日子就这么过着。
明明与父母同在一个庄中,他却连一次都没见过他们,有时他会想不见也好,见了他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
怕他身体坏掉,那对兄弟甚至还勒令他每日勤练拳脚做基本功。
可惜一直不见他们有恢复他功力的打算。
两个月转瞬而逝,新年就要到了,担心父母安危也因为想念,他恳求那对兄弟让他和父母一起过年,哪怕只是吃顿饭也好。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