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倾盆,除了雨点打到走廊屋檐的沙沙声,四周一片寂静。
木愣愣地坐在窗前,眼光迷茫。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往日,此时应该是他练功的时间,可这几天,他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练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
那家伙每七日来一次,来一次他功力就消失一分,不管他练得再勤,也没有消失的速度快。
盟主竞选大会还有半年就要开始,父亲大概已经在忙布置场地和发帖的事情,陈默也应该会给他帮忙吧。
陈默……他可能要急死了。
完全可以想象,那天晚上他送食盒回来看到自己不在,会是怎样焦急的心情,这么长时间找不到自己,他可能会自责死。
希望父亲不要给他太多压力才好。
另外,他还要告诉父亲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发现九阳神功似有缺陷,或者是他走错路径也有可能。
那日在他提起全部功力对付那家伙时,竟然有突然失功现象,虽然只有一次但也值得警惕。
他想再次求证,但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直没有办法再突破十重大关。
一个多月,四十二天,他没有一次能走出这栋古朴的建筑。
这栋屋子本身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古朴的装饰、沉着的木色,表示这是一栋有了不少年月的老屋,整体上保养得非常好,木质也非常结实。
从屋内的装饰和品味上,他总觉得和那个家伙不合,相反倒是挺合他的口味。
古怪的是围绕屋子的树林和假山。
从屋子里面看去,那就是一片普通的庭院风景,只是树多了一点。
但一旦你走进去,稀疏的树林变成绵密的树海,他曾经在其中走了两天两夜,劈倒不下二十棵树,可最后他还是回到了老屋前。
他也曾试过飞上屋顶,从树顶上躲过阵势,站在屋顶上,他看到的同样是无穷无尽的树海。
但他不信邪,又和上次一样走了两天两夜,当他疲累不堪从树顶上掉下来时,落地之处就在他的房门前。
那个家伙好像摸透了他的性子,故意派来两位普通人的年老夫妇侍候他,且一问三不知。
从一开始的愤怒、急躁到现在的平静、无可奈何,缺水有了山穷水尽的感觉。
不过他总会想出办法来逃出去的,只要让他摸透这片树林的阵势变化。
在此之前,他就只能忍受那家伙拿他当练功鼎炉用。
那自称燕无过的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狂人!魔鬼!就算人之初性本善,他的善也已经被阴绝功侵蚀得一干二净!一想起那人的疯狂,缺水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拿他练功,他能忍受。
不就是被他的冰块插进身体里吗?这虽然痛苦,但又怎能比得上父亲给他安排的一系列残酷训练。
痛,他并不怕;冷,他也能忍受,比起那家伙拿他练功时的行为,他更害怕的是那家伙在练完功后的消遣。
对,他称此为消遣。
拿他的身体来消遣。
明知他疲累得无法抵抗他任何行为,他也就越发狂肆。
随便抚摸他的身体,肆意啃咬他的身体,他喜欢听他恳求他向他求饶,如果自己闭紧嘴巴不哼出一声,他能一直折磨到他终于开口求饶到他满足为止。
但很奇怪的是,他似乎怕他寻死一般,没事也会来看看他,见他没事,讽刺他两句又跑走。
我为什么要寻死?缺水反而觉得莫名其妙。
他不会轻易寻死,他也不想死。
他承认他怕死,自从他知道死后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