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会觉得这孩子既阳光又讨喜。
所以他晕乎乎色迷迷的样子特别有反差萌。
感觉到左言胸腔在不停震动,司寂不以为意地盯着手中的润滑剂:“紫色的,好应景。”又看看说明:“‘富含维他命e,呵护您的肌肤。’”
他斜咬着嘴唇摸摸屁股:“……也不知道菊花里的肉算不算肌肤。”
左言笑得都快压不住声音了。
挤出一坨放在指尖,司寂趴在他身上给自己润滑起来。他们脸对着脸,司寂闭着眼,面色酡红,时而发出细密短促的呻吟。起先他身体有些僵硬,当肉穴被破开的水声响起时,才软下脖子与左言交换了一个吻。左言咬咬他的鼻子,故意逗他:“……好想看你自己操自己。”
“什么鬼,我的鸡巴又不会拐弯。”
司寂嘟囔着回咬他一口,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你真傻逼。摁住后脑勺与跟他贴了贴脸,左言感叹:“真是鸡同鸭讲。”
“喂别乱用成语啊,谁是鸡谁是鸭?”
司寂带着一副深觉受辱的表情,乱晃着脑袋用头发刺左言的脸。左言痒得不行,来回躲,奈何卷毛覆盖面积大,干不过,折腾半天只能使劲儿捏住他下巴:“好了好了,乖,我认输。”
司寂哼哼着甩开他,继续开拓自己的菊花。几分钟后,他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坐直了身:“我要开始了。”看他迷迷瞪瞪的,明明是要骑乘却弄得跟要开饭一样,左言觉得不怎么靠谱,就拿着避孕套给自己戴上,耐心哄着说:“慢点来,我不急。”
司寂瞪大眼:“可我很急啊。”
左言实在是抱不住笑意,偏头亲亲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你这样子太可爱了。”停顿几秒他又强调:“真想再玩你一会儿。”
“去你的。”
司寂作势扬了扬拳,可惜没什么说服力;下一秒他就握住左言的阴茎,感叹了一声好大好粗的鸡巴,抬屁股,将翕张的肉穴对准了龟头。小幅度地扭着腰,他用屁眼来回与阴茎磨擦着,很快,肛口就被蹭成了艳红色,皱褶处滴滴答答落着汁液。
左言终于收敛住笑意。扶住龟头顶端,他腾出两只手指挤进肉穴。滑软的肠肉迅速适应了入侵物,紧紧将它们包裹起来。“还是紧。”他说,“需要我帮忙吗?”
“能怎么帮?你——嗯——”
手指张到最大,穴口被撑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左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蠕动的肛门,挺了挺腰,龟头顺着缝隙一顶而入。司寂倒抽口气,颤声喊了出来。肛口诚实地传来撕裂感,提醒他又一次被这个男人给操了。
可并不觉得抗拒。
龟头进得很浅。左言托着他的屁股,顶入,抽出,顶入,又抽出。每次不过深入一两厘米的距离,司寂却能清晰得知每一毫米的不同。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干裂了,酒精从无数破碎的毛细血管里往外蒸腾,肛口热辣辣地燃烧着。他无力地抓住左言的胳膊,把它们向两边推开,咬着牙一坐到底。粗得骇人的阴茎被彻底被肛门吞噬,即使他痛得快泪崩了,但因为姿势的关系,依旧觉得是自己占了上风。
“上风”?这两个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脑子里?简直毫无道理。
太奇怪了。
他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迷糊又得意地瞥了左言一眼。左言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要缓缓吗?”
司寂直接用行动给了答案。他挺直身体,背脊和臀部之间弯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小腿紧贴着床单,绷紧脚尖,一前一后,小心用肛门吞吐着体内的阴茎。
不激烈,快感却强烈得让他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