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毁尸灭迹已经快五点了,宁昭同先往群里说了一句,忍不住跟沉平莛抱怨:“都怪你,要碰上堵车我得几点才能吃到饭。”
“都怪我,”沉平莛眉眼里有点餍足的倦态,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那就晚饭吃了再走。”
“不行,今天是妈妈做的饭,我得回去哄哄。”
妈妈。
老男人看她一眼:“很喜欢他父母?”
“对啊,”她语调扬起来,又回头笑,“时隔半生的母爱,别羡慕啊。”
这丫头。
他失笑,没有再说什么,轻轻摇了下头。
苏笙和聂渡云留了两天,在儿子假期还剩三天的时候自驾回了家,而宁老师看着五天的假期余额,问聂上校:“怎么说,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局要我陪你走一趟的?”
聂上校坚定摇头,把宁老师压进沙发里:“没空,要在家教训妹妹。”
好哥哥铁面无私,于是三天时间不听话的妹妹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没下过床,腿被打开太久,第三天连下地送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揉着酸软的大腿,骂了一句:“聂郁你混蛋!”
“我混蛋我混蛋,”他应声,脸上笑得跟春花怒放似的,“同同在家好好休息两天,然后就投入秋季学期的工作中吧!”
工作是推不了的,而休息也没休息到,聂郁早上九点坐上高铁,当天晚上八点喻蓝江就拎着行李上了门:“橘子!快来亲我一下!”
Arancia看他一眼,拿屁股对着他,喵了一声,蹭了蹭姐姐的头。
宁昭同把门关了,轻轻一跳跃到他背上,收紧手臂:“怎么样,我们走了以后没有被爹妈混合双打吧?”
喻蓝江直接反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黏黏糊糊地把她往沙发里压:“说什么呢,一对三也只有我赢的份儿……”
她笑得厉害,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解他的衣服扣子:“这么厉害啊?”
“不准躲,”他警告,把脸压下来磨了磨她的唇,又笑,“还不信我,那我得给你证明证明。”
在他床上她总能体会到一些细微的疼痛,轻得只能起到刺激神经的效果,于是不觉难堪也不想逃离,反倒在其中感受到异于往日的兴奋。
粗粝的大掌揉过臀肉,胸乳上用力的吮吸,肌肤的摩擦,用力的顶撞……他把手底下的大腿压到她胸口,性器顶入,进到一个不能再近的位置,听见她完全丢弃矜持的呻吟,低笑一声:“很爽?”
“好爽、啊、togal……”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被撞得视野里一片斑驳色块,“好撑、啊、吃不下了……”
“你叫得好浪,夹得好紧,”他呼吸急促,滚烫的吻落在她耳畔,底下越顶越深,下腹濡湿成一片,“喜欢吗?喜欢我这么操你吗?”
“喜欢、呜……好涨、togal、呜、受不了了……”
“这就不行了?我不想停怎么办?”
“不要、togal、啊、啊——”绞紧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操开,她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尖叫,却又似乎早就意料到他的恶劣,没有试图推开楔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反而腰肢款摆着试图适应太刺激的节奏,“不要、呜……”
他放缓节奏,按住手底下磨蹭的腰肢:“一边说不要,一边恨不得夹断我?”
她整个人已经酥了,一边哭一边下意识地迎合他的顶撞:“呜、呜不要了……”
女人细细的哭声听得他心尖都是烫的,又因为她近乎柔顺的迎合有点想笑:“那你别夹我啊,到底要不要?”
她终于找回一点清明,红着眼眶抬起脸,看着特别可怜:“要、还要……”
他此刻耐心得像在哄孩子,身下动作也越来越缓:“要我什么?”
“要你进来……”
“要我进来干什么?”
她抬起膝盖,轻轻蹭了蹭他的腿侧,小声道:“想要你进来,把我填得满满的,然后操我,不能太用力……”
他喉结起伏,下身朝里顶了一下:“操你,然后呢?”
这男人在床上真是恶劣得要命!
她腰间一挺,主动把他吃得再进去了一些,而后腰臀款摆,面色潮红地哄他:“想要你操我,把我操得流好多水,把我操到高潮……想要你操进来,操得我舒服得哭出来,然后全部射在我最里面,看着它从小逼里流出来……”
他只觉得这辈子都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爱人的呼吸落在鼻尖,却让心痒得跟羽毛在挠一样。
他咬住她还吐着淫秽字句的嘴唇,缓缓顶进去,感受到她腰间微微一拱,整个人都随着她的进入舒展开。
就如同春花的盛开。
可他注定要成为这个春日最扫兴的人,将剑拔弩张的凶器深入她的花蕊,顶撞得所有秀丽的枝条都跟着乱颤,仿佛要碎掉一样。她也觉得自己可能真要碎掉了,滚烫坚硬的东西飞快地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进出,没顶的快感没个尽头,逼得灵魂都暂时脱出肉体。
好大,好重,好快。
“啊、啊、啊……”
她的声带发出平日里达不到的频率,已经听不出是快慰还是痛苦,甬道不停地绞紧又松开松开又绞紧,几乎有些茫然失措。
他毫不留情地把汁水淋漓的小穴插得爱液横飞,却爱怜地吻着她的脸:“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啊……又到了、呜、togal、要坏了、要坏了啊……”
看她脸上已经失神了,他也终于松了心神,揉着她红肿的阴蒂,射在了她最深处。小逼还在轻微地抽搐,但已经没有喷水了,只是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片淅淅沥沥,爱液裹着白浊,还带一点血丝。
他一见,连忙拨开她肿得不成样子的阴唇:“怎么流血了?”
她身体还在余韵里哆嗦:“多、吗?”
“不多,一点儿。”
“那暂时、不管,”她努力地调整呼吸,有气无力地对他示意了一下,等他过来,用力抱住他,“小混蛋,我真的会被你、弄死的……”
他闻言就笑,有些眷恋地吻着她胸前的肌肤:“对不起宝贝儿,我就是太馋了,我一见你就硬了,一路上都想着到了怎么干你,差点儿在飞机上出笑话……”
她都想哭:“你流氓!”
“对对对我是流氓,对不起,”他自认自己可真情实意了,“下面疼吗?”
“有一点,不算严重。”
他闻言立马一脸期待:“那待会儿能再来一次吗?”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片刻后一脚踹他小腹上,“喻蓝江!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轻描淡写接住,甚至很流畅地挽在了自己腰上:“不行吗?那估计还是挺疼的,还是去趟医院吧,我”
“不疼!”她瞪着他,“也不来!”
他困惑:“不疼干嘛不来?”
“……就不能是我不想吗?”
他更困惑了:“刚不叫得挺爽的吗,难道女人也会不行?”
“……”
“怎么又不说话了,理一下我。”
“……你是禽兽吗!”她气红了一张小脸,骂道,“滚出去!现在!”
他一噎:“怎么生那么大气,我就是”
“滚出去!”她狠狠踹了他一脚,“不然这星期就别上我的床!”
一星期没有回她消息了。
窗外夜色沉沉笼罩,台上券投部的还对着PPT讲得唾沫横飞,薛预泽撑着脸看着屏幕,眼里的神采却已经不够集中了。
她也没表达意见。
连骂都不骂他。
他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换了只手撑着脸,避免肌肉代偿失调。
可是群里那几句话分明就代表她心里有数的……心里有数还不哄他,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
好过分。
是不是跟聂先生出去玩太开心了,加上还有爸爸妈妈要伺候,没工夫搭理自己,这样的话好像也可以理解……不行,更生气了。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来电提醒,他看也不看就点了拒接。
有重要的工作小言会过来找他,而除了工作的其他事情就算重要,他现在也不太想理。
好难过,他是不是要失宠了。
手机又响了,他再次拒接,一分钟后又响了。
他有点烦,低头看了一眼,见到浮在屏幕上的三个字,立马呼吸一紧。
片刻后,他朝券投部的总监做了个手势,抓着手机小跑出门。
卫生间有人,茶水间有人,办公室太远……他走到走廊尽头,稳住呼吸,划开了接听键:“你好。”
她好像在街头,背景里有车辆掠过的风声,而声线里是满满的醉意:“不太好,自我审查半个月也没明白你生什么气,脑子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