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郁:什么GB第四爱还有什么寡妇气质,好怪】
【聂郁:(害羞猫猫.JPG)】
【聂郁:现在的网友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那郁郁要不要给我生孩子?】
【(猫猫期待.JPG)】
【聂郁:我给你生四个】
【聂郁:不过都要小女孩】
【救】
【郁郁我要哭出来了】
【聂郁:好啦】
【聂郁:方便打个视频吗?】
【呜呜不方便】
【等着我哦宝贝,我后天飞来找你】
【聂郁:好】
【聂郁:(猫猫乖巧.JPG)】
“在笑什么?”沉平莛摸了摸她的下巴,就跟摸猫一样,但酥酥和Arancia显然还很怕他,不敢过来,“那么开心。”
宁昭同笑着翻了个身:“聂郁说要给我生四个崽儿。”
第一次听到熟悉的名字从她嘴里念出来,沉平莛顿了顿:“他生?”
“当然。”
“他怎么生?”
“这就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她抱过酥酥,亲亲它粉红的鼻尖,“宝贝想不想妈妈?”
酥酥喵了一声,蹭了蹭她的脸。Arancia也叫了一声,但是不敢过来。
妈妈。
沉平莛探手:“让我也抱一抱。”
“你先摸一摸,还没跟你熟起来,估计不让你抱。”
他依言摸了摸猫头,油光水滑的质感,两个尖尖的耳朵一弹一弹,朝着他喵了两声。娇声娇气的,他忍俊不禁,挠了挠它的下巴,看它舒服得打起小呼噜,不由评价:“随你。”
“怎么就随我?”
沉平莛看来一眼,眼里含着笑:“叫得好听。”
十一点的飞机,宁昭同第二天七点起床开始收拾东西,沉平莛七点半坐到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一杯宁老师泡的早茶。
“要飞多久?”
“两个多小时吧,应该是。”
“飞到哪里?”
“海拉尔机场,呼伦贝尔,他们在那里等我。”
“晚上在哪里休息?”
“他们应该有安排,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到togal家里……”
“傅东君那个战友啊?”
“对,您日理万机的还记得这个。”
本来闲聊就跟寻常夫妻似的,就这最后一句不中听,沉平莛颔首:“不要对我用敬称。”
她转过头来盯着他,片刻后扑哧一声,凑上来轻吻他一下:“你这么戴着眼镜喝茶看着也太老干部了,和我爸一个岁数那种。”
沉平莛倒也不觉得冒犯:“我上次去湖北,见到你父亲了。”
“他没说什么不合适的吧?甭管他,千万别给好脸色,否则贴上来跟狗皮膏药似的。哦,还有我大伯,赶紧打发了算完。”
“看出来了,你很不喜欢他们。”
宁昭同摆了下手:“那确实是很不喜欢,恨不得弄死他们。”
沉平莛一顿:“那么大仇。”
“我开玩笑的,你忘了吧,”她又凑上来亲他一下,“爹妈叔伯都别管,帮我照顾好我的猫,回来谢你!”
酥酥已经有胆子跟沉书记放肆了,此时就在他脚边咬着他的裤腿,Arancia缩在沙发里。沉平莛摸了摸弟弟的头,弟弟倒也不躲:“好,宁老师的猫,我再生气也忍着。”
“猫猫们都很乖的!”
“好,”沉平莛放下茶杯,轻笑一声,“你也很乖。”
起飞落地,跟聂郁一家会和,一切顺利。
聂渡云把副驾驶让出来,聂郁跟宁昭同解释:“大波的航班跟你差得太久,就先回家了,说在家等着我们。”
喻蓝江的年假在回家第三天戛然而止,然后就打道回云南销假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在家里几天都待不下去,但能留出十来天陪宁老师,现在看来也是意外之喜。
“意思是现在就要往他家走了?”
“对,”聂郁看了一眼导航,“三个多小时,不算近呢。”
“没事,”宁昭同跪坐在副驾驶上回头,对着苏笙和聂渡云笑得很是可爱,“爸爸妈妈有没有想我?”
苏笙笑眯眯的:“怎么能不想你啊同同,前天我们看了那个第二集,你怎么那么厉害啊同同!”
聂渡云附和:“苏老师说得对。”
“……”宁昭同看向聂郁,“第二周好像全是射击训练吧。”
聂郁低笑一声:“不用太感谢我,也就想了一个小时要怎么把话说圆罢了。”
喻蓝江家远是远,但不算偏,一座小楼建在街边,看样子车能直接开进院子里。确认了地址,宁昭同跳下车往里走,正对上喻蓝海走出来,一脸阳光的笑:“宁老师!你们到了啊!”
宁昭同对他招手,笑:“打扰了啊,车能开进来吗?”
“能!你们开到院子里来吧!”喻蓝海说着回头用蒙语招呼了一句,然后又回头解释,“我哥楼上睡觉呢,我去把他叫下来。”
喻爹喻妈听见动静先迎了出来,一米八一百六的喻爹,一米八两百三的喻妈,虽然表情都还算和蔼,但走过来简直气势拉满。
宁昭同下意识擦了下汗,挂上微笑拉过苏笙,苏笙自然是不怯的,笑着打招呼:“两位好!我们一家打扰了啊!”
喻妈是当年跟着父辈到蒙中的中原人,对苏笙天然就有点亲近,过来邀她的肩膀用汉话招呼,不过口音里已经满是蒙语味道了:“你们好,屋里坐屋里坐。”
喻妈标准一米八,肩背宽阔,而苏笙一米55左右,身材娇小苗条,一看下来对比简直惨烈。聂郁停好车过来扶着聂渡云,小声对宁昭同感叹:“喻妈妈好高啊……”
聂渡云笑:“你看人家儿子多高,听说孩子身高都是母系遗传。”
聂郁可不同意:“爸爸,我也不算矮吧?”
宁昭同闷笑一声:“我听懂了,你说妈妈矮。”
“才不是!”聂郁亲稔地横她一眼,“不许去妈妈面前胡说。”
苏笙和喻妈妈聊得热烈,尤其喜欢看上去乖巧可人又十分高大帅气的喻蓝海,不停地CUE你家儿子怎么怎么优秀巴拉巴拉,喻蓝海偷偷摸摸地翘起小尾巴。
但是当自家艳贯全旗的大哥从楼梯上走下来时,苏笙立马转移了注意力,眼睛都看直了:“这位是——”
喻妈妈笑:“这就是我家老大,我听他说了,你们小聂一直很照顾他。”
喻蓝江满脸都是水,看上去睡意还没完全散开,盯着宁昭同看了几眼,到了面前倒是收敛了:“宁姐,聂哥,叔叔阿姨好,我是喻蓝江。”
苏笙示意聂渡云看,惊叹道:“你看人家这儿子生的,个顶个的帅。”
被顶掉的喻蓝海默默离开,和有些讷言的喻爹一起洗瓜果去了。
喻蓝江坐下来,搭了几句苏笙的腔,然后就跟宁昭同说:“傅东君有点事儿,可能这次来不了,他说要是九月前休不了就过年再回来。”
聂渡云恍然:“哦,同同,你哥哥和小喻同志是一个单位的啊?”
宁昭同表示知道了,然后给聂渡云解释:“我认识郁郁后师兄才进他们单位的,最开始我还不知道。郁郁现在在小喻以前那个单位上,小喻现在在郁郁以前的单位上。”
这话说得有趣,几位长辈都笑起来。
喻蓝江补充:“我跟老傅一届进去的,我还见过他跟你打视频,还跟你说了两句话。”
这事儿宁昭同真没印象:“什么时候?”
聂郁倒是记起来了:“就是他们选拔第一次发手机的时候,我刚刚归队,当晚我还跟你打了个视频。”
苏笙就喜欢听儿子和儿媳妇好多年前的事,眼睛都笑眯了,握着宁昭同的手正式给喻妈妈介绍:“这是我家同同。”
喻妈妈看着这个纤瘦漂亮长发及腰的年轻女人,神色非常和蔼,两团晒出来的红色挂在苹果肌上:“我听togal提起过你,你哥哥也很照顾他。”
“当时在北京小喻帮了我不少忙,我哥要是真能照顾他就太好了,就怕是小喻客气。”
这小姑娘说话真顺耳,喻妈妈神情缓了不少:“反正他在家我也嫌弃,没给你添乱就好。”
聂渡云问:“北京什么事啊?”
聂郁神情尴尬了一瞬,到底强忍着解释:“北师大门口那回。”
苏笙脸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地转开话题:“那可多谢小喻费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