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开了,陈承平抱着酥酥过来,有点纳闷:“你这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宁昭同脱了鞋,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跟黎姐聊天很开心,跟男的吃饭不开心。”
他一愣:“还给黎朝安打电话了啊。”
“对,正好黎姐要回国,约了一起吃个饭,”她坐起来,把脸探到酥酥面前,“宝贝,亲妈妈一个。”
“喵!”
酥酥舔了她一下,她连忙跳开:“妈妈说的是亲!”
陈承平笑得厉害:“橘子很不喜欢那个伊丽莎白圈儿,你去看看吧。”
Arancia还是太难念了,陈承平干脆直接叫橘子。
宁昭同起身:“我看看去,你洗澡了吗?”
“还没,你先?”
“一起也行。”
陈承平心下一喜:“这个好!那我去给浴缸放上水!”
“?”宁昭同刚蹲下,忍无可忍地偏头给他小腿来了一巴掌,“家里有两个浴室!想什么呢!”
陈承平在烹饪上的天赋实在让人羡慕,不管什么地方的菜,看过做法就能模仿个八九不离十。猫舌饼干口感酥脆香气浓郁,形状也完美,宁昭同洗完澡就着杯红酒吃了好多才回去继续洗漱。
“明天可以多烤一点儿,”他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在沙发上坐着等,懒得再刷一次牙,就没去拿,“也不麻烦,就是原料配比得精准一点,不然要么不成型要么太脆了,没办法捏成猫舌头的样子。”
宁昭同推门出来,额发润润的,从后面抱住他:“太贤惠了,咱家没你可怎么办啊?”
她说这种话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我随口哄哄你不要当真”的样子,陈承平早就学会自己哄自己了,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掀到怀里,压着她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咱家没我不行。”
她笑得厉害,被亲得有点喘:“那、我岂不是,离不开你了。”
“那我就放心了。”
“不行!”她提出异议,又笑,抱住他的脖子,“你就奔着把我养废去的,居心叵测,反省一下。”
“凭什么让我反省,我养你跟养家里猫一个养法,比不上猫该你自己反省一下,”陈承平一脸正经,结果自己没绷住,一边乐一边在她胸口轻啃了一下,“就得让你离不开我才行。”
漂亮女人今晚极为配合,一截软洋洋的腰让他颠来倒去,折腾到凌晨也没提意见,反倒多有主动迎合的时候。两条长腿攀到自己腰上,一张小脸上全是迷离的红,明明被顶得浑身都在颤,还娇娇软软地叫着要。
这谁能顶得住,他底下那东西刚射完都不怎么见软,勉强还能插进去。提枪再干得再等两分钟,却也不想出来,磨蹭了几下确认自己不会滑出来,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脖子。
“嗯?”她眼睛还没聚焦,“没射吗?”
他拿手掌揉了揉她的臀肉,又弹又软的,手感有点好:“不要了?”
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她被揉得轻哼一声,按住他的手,抬起下颌来寻他的吻:“要,想要你。”
他喜欢她坦然的模样,压着她落下密密的吻,从额头到指尖,吻得她不停地轻颤,脸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手掌揉上饱满的胸乳,他磨蹭着她的脸颊:“今天好敏感。”
她小声问,声线里有点黏腻的笑意:“那喜不喜欢?”
“喜欢,想住里面,不想出来,”他挤开自己的精液,蹭着她的入口,感受到甬道热情的含吮,“夹那么紧,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她抬起光裸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吻在他的下巴上,“喜欢你顶进来,填得好满,我每次都觉得你要把我弄死了,又觉得你干脆弄死我好了……”
娇声娇气又甜又哑的,他要忍得住也不至于栽成这样。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腰,先慢慢退出来,等找到合适的角度,再次顶了进去。
她今天确实是敏感,他刚进去就颤着腰叫慢一点,水也多得跟不要钱似的,滑得他简直忍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声线都不太稳:“宝贝儿,好湿……”
猛烈的撞击带来隐约的疼痛和没顶的快慰,他的声音咬在她耳朵里,终于让她卸下了最后那一点矜持,在急速的律动里惊声哭叫:“不要!好重、啊……”
“不喜欢?”
“太快啊、太、啊、啊……”
他不敢让她再惹火,咬住她的嘴唇,进出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她叫不出声来,但蜷曲的脚趾与肢体的颤抖是骗不了人的,手指攥紧床单,抖得不成样子。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紧紧交接的唇齿里都溢出哭声来,他撤开一点,听着她细细的哭腔搭着爽到叫出来的声音,一瞬间心里的破坏欲简直难以遏制。
他咬住她的耳朵,嗓音发哑:“你这么哭,我只想干死你。”
甜蜜的惩罚就此以她的一声尖叫告一段落,她咬着他的肩膀抖得不像样子,而什么滚烫的液体一阵一阵地从阴道里冲出来,浇得他整个下腹都湿淋淋的。
他愣住了,而她在他胸膛里肩膀起伏,哭得都停不下来。
他都有点呆了:“不、不是,宝贝儿,你还会喷啊?”
“……”
她松开口,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疼吧?”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两下,把自己抽出来,抬起她的大腿,“我看看,没事儿吧?”
她想阻止他,可全身都是酥的,小腿踹过来像撒娇一样。他一把握住,低头看着她湿红的外阴,穴口已经让他捣得不成样子了,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他摸了一下,小声问她:“还能再来吗?”
她哭声骤烈,他连忙抱住她:“我不来了!别哭了宝贝儿,别哭了啊,我不来了……”
嘴上哄着老婆,手上却哄着兄弟,他一边撸着一边用阴茎顶端蹭她湿漉漉的屁股,也勉强交代了出来。只是她腿间这下红肿白浊一团狼藉,他实在不敢多看了,躺下来搂住她不停地亲着,整个人都散发着餍足的倦怠。
她吸了一下鼻子,把情绪缓下来,片刻后抬手给了他一拳:“你混蛋!”
“我混蛋我混蛋,”这小猫力气他都懒得镇压,“下面疼不疼?我看看?”
她红着眼眶瞪他,把腿并上:“你欺负我。”
“没有,我才不会欺负你,”他往她鼻尖上啄了一口,“我喜欢你。”
她伸手去捞被子,看着委屈得要命:“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连鼻尖都是红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有点想笑:“那你要怎么样?”
“你还不承认错误!”
他可有理了:“我只是在想解决方法,谁的责任不重要,解决问题才重要,宝贝儿你得讲讲道理……”
她踹了他一脚,翻了个身:“爬!”
他笑,抱住她的腰:“里面还有东西呢,这就准备睡了?”
“……让你爬!”她红着脸骂了一声,再踹他一脚,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昨晚做得太狠,第二天下午走路都还不太对劲儿,宁昭同一边吃着下午茶一边看样书,不时还瞪旁边撸猫的罪魁祸首一眼。
陈承平诧异地迎上去:“到底干嘛,看我好多眼了。”
宁昭同又瞪他一眼。
陈承平困惑,片刻后看了看腿上的儿子,恍然大悟:“你也要我摸两下?直说啊,你比猫好摸多了。”
“?”宁昭同一脸冷漠地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敢过来今晚就不要上我的床。”
陈承平讪讪止步:“还疼呢?”
她不想理他,继续看样书。
突然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立马起身去了房间。陈承平瞅着不对劲,忙问:“什么事儿啊?”
“关你屁事儿!”
“哎哎,不要发脾气嘛,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宁昭同拎着行李箱出来:“我不接受。”
陈承平有点傻:“不是,生气到准备离家出走的地步了?我给你磕个头行不行?你就不怕我把咱儿子闺女饿死啊。”
“说什么呢!”宁昭同没绷住,笑出声来,“黎姐后天就回国了,不从北京过,我找她玩几天去。”
陈承平这下是真惊讶了:“她要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