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1 / 1)

梦境二:谣言

回到了房间我直接打开我的ch0u屉,放出了一本写着shanggueril的笔记本,这里记录着我和汤森先生的对话,不知不觉我能记得我都记下来。我翻开了,生活,交谈等,这种想法就变得越来越有说服力,因此我才会变得那么的残暴。

可当我真正意识到人x是善的时候,我非常接受不了,我会恨不得重新钻回“人x是恶”的认知世界,因此我一整年都处于这个不平衡的天枰中,直到我出狱接触到其他和我同行的人之后才开始慢慢改变。

总之呢yuwang么坦白说它不算是一个个t,因为yuwang是可以被改变的。yuwang本身就是你的想法产生的“推荐名单”,如同电脑演算法尝试让你获得更好的t验一样。所以与其说害怕yuwang,还不如说驾驭yuwang,让它走向正确的道路不就好了吗?

至于方法么……我建议这个东西需要集思广益,多多收集别人的意见,然后想一想这个yuwang该不该做,有什么好处,真的有必要吗之类的问题。”

“所以……你是因为这样子才会……”

“没错,自从我懂太多道理之后,我就变得不在乎。我才会变得冷血,直到我蹲在了监牢我才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汤森先生望着摄像头的方向,“我只能够说,那个时候的我太冷血了。如果我没有被抓,也许现在我是赏金上亿的杀人犯和强j犯,就纯粹因为我知道了太多开始变得不再乎。”

“这个就是‘绝对的理x可以知晓一切,绝对的感情可以愚昧生活’的道理吗?”我这样一说,他感觉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从哪里学到这句话的?”

“youtube看视频学到的。”

“油丢?什么来的?”

“一个影片社交平台,那边有很多视频可以看。”

“包括《趣味趣闻》吗?”他兴奋的说道,我随即回答道:“是啊,那里应该有。”

“太好了,不用苦苦守着电视机看了。嘘嘘嘘,你看,是一只白se的狐狸。”

我们屏息望着摄像头的影像,一只白绒绒的狐狸探头四处张望,真没想到一只狐狸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而且是稀有的白se。它在那里出现了数分钟之后离开了,这短短的几分钟我难忘不已,虽然不是九尾狐,但这种活生生的还是节。

梦境六,原谅和人类存活的意义

从小父母抛弃了我,我就这样在黑帮毒蝎中长大,从我5岁开始我们就已经开始学会怎样转移注意力,并激发我们伤害别人的潜能——那个时候我人生中第一次拿起刀子,向毛玩偶割下一道道痕迹,玩偶里露出的不是洁白的棉花,而是从旧床褥取出的发h棉花,还带一点发霉的味道。

而现在的我,拿着菜刀往葱割下一道道痕迹,做成葱花放进汤里,现在我的刀沾满的不是蔬菜的菜汁就是jr0u的血和r0u腥味,汤森先生不吃牛r0u,猪r0u,羊r0u甚至鸭r0u都不吃,只吃jr0u,这让我不禁感到疑惑,这个人的味道还挺奇怪的。

自我被汤森先生收养之后,我开始担任起管家兼儿子的责任,每天早上从篮子里收集臭衣服,洗g净晒g——说到晒g有时候还真的运气不好没什么太yan,我就不得不在火边烤g衣服——我宁可嗅着烧焦的味道也不喜欢嗅着汗水发霉的味道,这只会让我g起不美好的回忆而已。

下午我还得打扫一遍整间家,因为窗口开着的缘故许多树叶一直飘进来我们的房间,我倒是无所谓,尤其是我b较喜欢这些发hg巴的叶子,可汤森先生似乎不喜欢,说什么走路发出卡卡声就好像做贼似的。

他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晚上就更不用说了,烧火煮饭之类的,偶尔还要出外砍材购买食材以及缝补破洞。一切都是我来做,而汤森先生呢?他就一直出去外面巡逻,做好身为森林保护员的责任,尽管他早已退休了。

每日反复的日子我深感无聊,好几次了我很想联系我曾经的兄弟,想和他们继续抢劫做交易等等我们当年做的事情,可我始终都联系不上。想到还要过着这么乏味的生活,不如杀了他算了,没人可以再烦我。

于是我萌生出了想杀si他的念头。

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我很确定那个时候我真的是疯了,杀si汤森先生的真正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用被他管,然后可以重c旧业成立一个新的帮派。杀人这个事情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我无所畏惧。

第二个星期六,我算好了他的回来时间,差不多下午4时45分左右他就会回来,只要恰好这一段时间我就可以直接杀了他,毫不留情的一刀了结。按照计划我来到大门旁,静静的等待他的出现,想到即将自由了,我不禁深感兴奋。

终于,汤森先生回来了,我一把刀奋力砍向他的脖子,可不知为什么他却一手拍开了那把刀,然后反手将我的刀夺取。这可把我吓坏了,这个男人怎么好像有预知能力知道我要g什么,他又不是福尔摩斯,不对,福尔摩斯都没有他那么的厉害。

情急之下我扑上前打算将他打si,二人就这样扭打在地上,每一拳我实实的打在他的脸上,而他却完全不反抗,尽管手上握着刀子他有机会可以t0ng我。汤森先生只是把我推开,然后把我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我承认刚才的描述过于血腥和黑暗,不过确实如此,我真的很想杀了他,而他却这样对待我,不打也不伤害,只是纯粹的推开和制服而已。“等你不乱动了我才放开你。”汤森先生这样说道,年轻的骨子当然不服,却完全b不过一个经验的老爷的镇定。

“我现在不动了你还不快放手!”我对他喊道,唐森先生显得不以为然,道:“以你现在的脾气我放了你你就会想着要怎样杀了我,我叫你不要动是叫你心里不要冲动。”

“p话!”我直言骂道,心想这个臭老头是不是想要这样锁着我直到明天早上。就这样我和他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你知道吗?外面的太yan已经完全下山,月亮也开始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按着我不放,没有一次松懈啊!我的双脚已经被按得完全麻痹了,手臂也许已经脱臼也说不定了。终于他放开了我,理由竟然是肚子饿了!

我真的快要被他气的不行了。

我心里还是恨着他,如果不是双脚麻痹到无法行走,我一早就会悄悄地把安眠药放进他的汤里——这里我可以告诉大家,一个杀手如果已经si了心,那么他们什么都可以g得出来。

“詹姆斯,你可别忘记我救了你的一条命。”他边吃泡面边说道,此时的我正在舒缓着自己的脚,对他嘴斗道:“不需要你好心!你不是讨厌毒蝎吗?救我也没有什么用!有啊,做你的工人做这个做那个,当我是谁啊!你有想过我的生活吗?”

“我说过我救你是为了弥补我自己的过错。”他很快的吃完了我下午煮的饭菜,又再去煮多一包泡面。

“噢!那只狗,为了一只狗收养了我,你当我是你的狗啊!”

“并没有,我不会为了一条狗而收养你。”汤森先生翻开冰箱后拿出一条热狗,“我收养你,是因为我要弥补自己的自私,为了钱我不顾自己身边的一切。”

“说到这么好听,ga0得自己好像非常伟大。”

汤森先生丝毫不生气,“伟大也没有,人活着本身是没有特别意义的。”熟练地他在热狗上刮了交叉纹路,然后在煮沸的水中投入下去。“如果你想着人活着有它的意义,而你一直寻找它的话,那么你就找不到了。”

“又来说废话了。”我别过脸不想望着他,我恨不得很想在今晚完全忘记他的‘疯狂言论’。没错,他又来了,他又来自顾自地说着大道理了。

“以人类的角度来看,人类活着本身并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因为我们人类是最奇怪的生物,也是地球上没有什么贡献的生物。举个例子鱼儿活着可以被海鸟吃,植物可以供应氧气,老虎可以平衡其他生物的数量。

“但我们人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贡献,有人说我们应该保护大自然,却在背后有多少人在破坏着大自然;也确实如果地球上没有人类的,那么这个地球就可以回到原有的旺盛。

“可是有趣的一幕来了,如果人本身并没任何的意义,那么我们的存在就成为了一个谜。这个就是大家一直陷入的思考循环——如果说人的存在有着自己的意义,那么人的身上应该有一些特征可以成为地球上的其中一个关键的要素;如果说人的存在没有任何的意义,那么人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是基督教徒的吗?亚当与夏娃当初就是因为吃了苹果而被判下地球,或者是为了救赎并让自己一步步接近上帝吗?”我反问道他,不过汤森先生却笑着回答:“亚当和夏娃吃的是禁果,而不是苹果,没有人说过那个是苹果,只是我们自己自以为是那个是苹果。

“如果是为了救赎那你为什么还要杀了我?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喜欢ga0事ga0战争?”这个问题我回答不出。“那你告诉我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原谅。”

“蛤?”我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应该有听说过最近很流行一个传闻‘地球监狱说’和‘地球实验场说’对吧?不过我告诉你这是他们所想的,而我可以将其不断地推算和演算得出大概结果。”

我虽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但我还是忍不住地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人有意识可以思考,在意识的深层就有潜意识,可以说是我们的直觉;再往下还有多一个集t潜意识,类似于群t意识onsense,大家能够想到几乎一样的东西通常是因为我们x1收的世界观用有许多共同点,例如我们都是喝g净的水,食物都是放进嘴巴吃的,之类的事情。”

“我的思考方式非常复杂,虽然对我来说就好像电路那样一下子可以做到,可是你问我要怎样做到就非常难以解释,甚至你可能都听不懂——因为我加入了大量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字眼描述。总之我推算出:人类生存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但人类是一个可以决定意义的生物——而这个正是人类目前和一般动物的不同之处,而不是听砖家的说的什么智慧。”

“你的意思就是说,人类可以自行决定生命的意义,包括杀人就是生命的意义也可以?”我讽刺地问道,他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在不g预的情况下我们人类做什么东西都不是问题,你要怎样杀人放火都是可以,有如你们玩着的什么g…d…”

“gta,那个模拟游戏。”

“啊!gta那个游戏,没错正是如此。不过现在我们之所以不敢这么做是因为我们已经被教导不能这样做,这还多亏宗教,虽然现在的宗教已经开始发霉了。”

真是想得极端,我暗中说道,“ga0得自己好像神一样说着这些话。”

“诶?我本来就是以创造者的视角看待一切,所以才会想到如此。”此时双脚已经舒畅完毕,我本想起来走走一下,却一下子就被痛得半si了。“创造者和神是不一样的东西,创造者是负责创造东西,神不仅仅是创造,还要管理,教育等等很多东西要做。”

“至少你不是以神的角度思考。”我对他回应道,汤森先生这时却回答,“我当然可以神的角度思考,只是我清楚知道如果我这样思考的话神肯定不会喜欢,或应该是说换做是我我也不喜欢。”

这可还真的把我吓倒了,汤森先生完全颠覆我的想法。还真的是疯子中的疯子,疯子中的轰炸机。“疯子先生,你是不是想要再解释为什么啊?”

“我不要,因为我知道你不想听。”

“如果我说我要呢?”尽管说,反正我都不想听。

“那就明天再说。”他关上了火,终于将软软的泡面拿了出来,“哎呀,似乎煮糊了。”

“我说到哪里来着?啊,原谅。是啊,我们活着是为了原谅别人,这就是我的看法。”他快速的吃起了泡面,而我的脚也终于好了,靠了个沙发好好坐下一下下。“你说人活着是为了原谅,那么为什么是原谅?”

我望着外面的夜晚,雪花开始飘荡着,看起来明天我还得铲雪了。

“因为物理上的活着是肯定没有意义的,因此我们都是以心理上寻找活着的意义。我看过什么保护地球,帮助人类这些固然是好事,可是如果看的仔细的话,你就会发现这些东西可以被人类的优越感利用,因为大家都挺正义。

“可原谅这个东西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就好像我原谅你对我的冲动。”

是啊,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他会原谅我,“原谅不是一件好事吗?为什么你说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我这样问道。

他很快的又吃完了,不知为什么他洗了碗之后又再煮多一碗。他真的这么饿吗?

“如果你是我,你看见你好心收养的一个人想要来杀你,你还会原谅他吗?”汤森先生直接问道,我立即回答:“肯定不会,我可是好心收养他的叻,不领情就算了还要这……”说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我这么做不在是说着自己吗?

“正是如此,换做是你都不会原谅这种人。可我还是原谅你了不是吗?”的确,这种事情没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尤其是自己的一番好心被别人不领情的时候,是人都不会原谅。

还是他根本都不是人,不,他肯定不是人,他是个疯子。

“那你为什么要原谅?”我最后问道,他想了想,回答:“因为我生你的气也没用,我反抗了你,伤害了你,你就会憎恨我;我什么的都不做你就会伤害我,我不就是个笨蛋?所以我才会压制着你,即使手里拿着刀我都不会伤害你。

“还有,你是年轻人,时常被自己的冲动盖过理x的人,所以也借此我要你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才行。”我毫不出声的听着他说的话,每一次每一句,他的话总是那么的毒那么的极端,可却一次次砸中我的要害,这个人一点也不简单。我心想,不是一般的不简单,而是根本0不透的不简单。

他最后把泡面递给我,道:“好好吃,我要去洗洗睡了。”

“汤森先生,”我叫住了他,问道:“那么我又要怎样控制自己的冲动?”

他毫不思考,似乎已经背了稿似的直接回答:“方法很简单,执行却会b较难——那就是不要慌,也不要想着要怎样用暴力或生气控制自己的冲动。你会冲动是因为你的心里存着不服,而生气和暴力本身是不服的副产品,结果可想而知的。”说罢他不等我问些什么就走了上去,留下那碗热热的泡面还在我的手中。

“那么存活的意义又是什么?”我喊道,汤森先生也喊着回应:“为你想奋斗而活下去。”

从那之后,我可以确定汤森先生是一个极端的疯子,可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极端却非常的彻底和直接,如同剑上长出一个樱花,奇怪又同时存在伤害和美观。很奇怪的描述,可我真的找不到b这个更贴切的描述了。

梦境七:汤森先生的忠告

大约是3年前,自从我慢慢开始理解汤森先生之后,我也尝试和他讨论一些话题,虽然大多数以失败为告终——因为他总是说:“我已经说过了,不需要我再提。”之类的话。

的确,我和他讨论的话题,例如sh0uy1ng是对还是错的行为,纸质书和电子书哪一个b较好之类的话题,他总是这么说:“我告诉过你,这些问题不要集中在‘这是对还是错’的思维,否则你肯定想不出答案。”

回到现代,第二天晚上在我的追问下不知道他是不是厌烦了,他终于愿意讨论话题,而这一件事是3年前的十月,我们一如往常的在家享用晚餐,我直接地问他道:“汤森先生,我们人类是被神创造还是进化而来的?”

“你每一天晚上就是要想我追问你才能心甘情愿吗?”他这样说道,我点了点头,“是的,先生,我有很多要向你请教。”

“那么也许这个答案会让你感到失望了。”汤森先生不禁叹了一口气,“我总是说我能够从你身上看见我年轻时的背影,但我真的不想要你变得走火入魔啊!”

“先生,我保证不会。”

“这可轮不到你说,詹姆斯。”他摇头的回答道:“你有什么问题你一次x问我,也许我只需要两三个答案就可以帮你解答了。”

“你确定,先生?”我试探x地问道,他点了点头,像极一个捕手准备借助迎面而来的球。“那好吧!一,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

他感到惊喜,道:“噢,原来你们年轻人还会想这个问题啊?”

我随即接着问:“你有答案?”

“有,不过我想暂时隐瞒,留给你自己回答。”

“好吧!那么第二个,这个世界是唯心论还是唯物论?”

“有意思,你懂这两个概念。还有吗?”他似乎对我问的问题深感满意,这和平常的他有些不同,我第一次看见他开始认真起来了。

“还有,第三个,这个世界上科学和神学哪一个是正确的。”

“又是这个吗?这个问题就没意思了,不过我勉强可以接受。”对于他的反应我不感到意外,这种人总是这样子的,我接着问:“第四,这世界所发生的事情是巧合还是被安排好的?”

汤森先生这时却左右摇头,似乎在松弛着自己僵y的颈,“这一个问题可以和第三个混在一起谈。还有吗?”

“恐怕没有了,先生。”

“那么就享用晚餐吧!吃饱了再告诉你。”

这是我最难忘的一个晚上之一,他真的有耐心愿意回答我的问题,虽然非常不切实际,但他似乎b较喜欢这些问题。

“好吧!就先你的第一个问题,你说进化论和创世论那一个正确对吗?”

“正是,先生。”

“那好吧!看起来这个也可以和‘科学和神学哪一个是正确的’一概而论了。”汤森先生说道,“不介意我已创造者的角度思考吗?”

“如果有必要,请吧!”如同往常,我烧了火坐在地上听着他的回答。

“神创造世界,以他们的能力它们可以让我们无法观测他们,也无法发现它们的存在,除非他们自愿。神是个很有趣的家伙,为了在不破坏平衡他们基本上只会适合的出手,这样不仅可以鼓励人类可以自行解决问题,还可以让人猜不出哪一个是神在g预,哪一个是因果。”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是神学还是科学,还是唯心论或唯物论,这些都是神适时出手让大家猜不出?”我推测到,汤森先生似乎满意我的答案,“没错,如果人一直以来依赖着神,那么人类终究都不会长大;如果不帮助,那么他们就会不相信神的存在,根据人类的智慧肯定有人将经文烧了,并且完全不再相信道德,因为没有了束缚。当然,如果他们还注重道德再加上没有那么极端的话,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这条路其实是许多人类应该要走的路。”

“这听起来像你……”话已经收不回去了,汤森先生非常的愤怒,但过了一段时间他努力地压抑着情绪,慢慢平息了下来。他的额头冒出了很多汗,看起赖非常的辛苦,我不禁为他担心他到底怎么了?

“没事,詹姆斯。这不是你的错。”他说道,“是的,当我看得多时,我却忘记了道德,所以我才会犯下这些错误。”

出于好奇心,我直接问到:“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才会那么做?”汤森先生望着我,思考良久了他才终于回答:“如果你要知道,好的,我告诉你。”

“我曾经懂得许多道理,我看淡了si亡,因为我清楚知道我迟早都会si亡;我看不起高官,因为他们不过是过普通的人类,只要一把刀或一把枪就可以了结;我有一大堆的理由可以抛弃自己的家人,甚至我曾有伤害家人的动机。你能想象我当时有多么的残忍。”

我安慰道,“可你现在不一样了。”汤森先生领情道:“我理解,我只是说我在理解这些道理的时候走错路了。”

“我一直以为,我懂得多在社会我就可以如鱼得水,可是到最后我却开始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我的脑子停不了这些道理,开始做出许多错误的道理。”

“例如什么呢?”他盯着我,严肃的说:“不要知道,错误的道理是一个计时的腐蚀x炸弹。”

“可你也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这样我才可以避免这些事情发生啊!”

汤森先生摇了摇头,叹了一口大气才回答:“好,我可以告诉你,但请向我保证这几件事!”

“一,控制好自己的脾气,错误的道理会在你生气或慌张的时候跑出来,然后开始说服你做某些事。

二,如果你觉得这些道理不舒服,千万不要再探索,这是一个警告,控制自己的意识离开,不要再被这些东西诱惑。

三,知道多了对生活一点也没有帮助,所以不要想着领悟道理。而且,最好的道理必须从经验验证。

四,一定要学会分明是非,道理有正确和错误,不要因为看起来很有道理就x1收。

五,忘记所有我说过的话,这样对你来得更好。”

“我不同意,”我直接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忘记?如果我选择不听那么你说的一切不就白费?”

汤森先生直视我的眼睛,“这才是我最担心你的部分。我难听的告诉你,这个市面上所有的哲学书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用处。也许有一两个是有用的,可是很多人都是一时兴起而已,之后呢他们就完全忘记了。

“而你不一样,我看得出你渴望着要更多,我多希望你能忘记所有的道理,因为这些东西出到社会是真的没有用处。”

“可是我想了解你,”我直言道:“一直以来我问这么多问题就是想要了解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很想要了解你你知道吗?”

现场顿时沉默了许久,他的眼中看见了淡淡的无奈,“你这么想要理解我,还真是头一次。”

“那么我告诉你,其中一个错误的道理就是养宠物只不过是为了让买家享受层次上的优越感而已。买家买了宠物,就一直希望宠物能听他的话,如果不听话就会对它不客气,换句话说不再ai它。

“听起来没有错,但这其实是一个错误,因为这个道理忽略了很重要的规则——人类很少会检讨自己的行为。而确实如此,宠物不听话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一个人买宠物是为了享受优越感,那么错误本身不是在‘养宠物是为了享受优越感’,而是‘这个人没有耐心和谅解心。’”

我打断了他的话,道:“我不是很明白,先生。”

“‘养宠物是为了优越感’是一个负面的想法,所以这个道理是错误的。而且,‘优越感’是一个‘结果’,以结果为中心的道理如同用竹篮打水,不实际也没有用,只会增加自己的愤怒而已。

“‘没耐心和谅解心’虽然勉强可以说是原因,虽然还可以更深层解释,但如果按照这两个地方发展,那么就可以药到病除,成为了一个有用的道理。”

“我理解了。”我说道,“先生,你说我不需要领悟太多的道理,那么你有什么有用的道理愿意分享呢?”

他故意不要回答,这暗示着这个答案之前他已经讨论过了,我开始猜测,回答道:“因人而异,对吗?”

“是的,你自己心里有答案了,那么我也不需要回答。”

“我只是想要确认而已。”

“需要么?”汤森先生说道,“哲学和道理是不需要明确的,只要心里明白就是了。”

“那么你能回答我之前问你的问题吗?我是指……这个世界的到底是什么?”

“我想听你的答案,詹姆斯。”头一次他要求我给他答案,我思考了不久就回答:“因人而异。”

“正是如此,这个道理和之前讨论的‘神学和科学’类似。有一种答案叫做包容x答案,如果问题的答案是对或错,那么包容x答案就是对错。举一个例子,这个世界是唯心论正确,还是唯物论正确,其实两个都对。试想想,你想要某些东西,然后你得到了,唯物论的人就认为这个是有其中的原理,唯心论的人就觉得心里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其中一个解释的方式而已。

“如果你要遵守唯物论,那么你就专心于科学,探讨出更多科学知识;如果你是唯心论,那么你就专注于心灵的调整,例如调整心态和控制脾气等等,两个都有好处,没有说谁对谁错,不是吗?”

“先生,我恐怕想要告诉你一样东西。”我这是问道,“你刚才说的答案,符不符合你曾经说过的:解决世间上每一个问题的公式。”

他吃惊地看着我,独自呆在那里了许久都没有出声,“请给我一杯水,詹姆斯。”

我端了给他后,他依旧没有回答,喝了一口水之后也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我一直等待他,也不禁为他感到担心,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是要怎么赔偿啊!我一直等待至接近11点时,他才终于开口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公式,这个答案虽然看起来很像,但它不是。詹姆斯,答应我,千万不要寻找所谓的公式,因为这是一个错误的行为——而我竟然活了这么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许多科学家和哲学家想要寻找解决世界上所有问题的统一公式,但如果真的出现了,那么大家的思维能力就会大大简化,到时候如果人工智慧发达了就会很快的取代我们人类。

“不过多亏你的提醒,我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x解决世间矛盾的问题——包容。不用我解释你也应该明白,打不破坏窗口的情况下互相的包容才是关键。

“你的意思是指……”我小心的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问题,你可以用包容来解决?”

“正是。”

“如果我说,中国大陆和台湾的问题?”

“可以解决,只是我觉得他们不会喜欢。因为他们和我一样,老了,不怎么喜欢听劝告了,尤其是外人的劝告,他们也许不会听。”

“没关系,我在听。我也不指望他们真的会听。”他望着我,问道:“你为什么要知道方法又不抱着他们会听的希望?”

“先生,我非常清楚,长达数十年的仇恨,如果因为一张纸写着来自海外的话而结束,那么他们肯定就不服。我只是唯一希望他们发泄完毕了,只要其他人无论是海外还是内陆知道我们的想法,这样子他们以后就不会一直白白冤枉别人。

我间接着继续推理道:“仇恨就好像有弹x的物t,拉得越长力量越大,如果突然间放开那么肯定会造成伤害;我b较希望以后会有人注意这些仇恨,这样子它就不会越拉越长,还会有一定的概率降低。”

汤森先生激动的抓着我的双臂,“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他0了0我的额头,反复确认我真的没有生病后道:“我一直担心你会像年轻的我一样,结果你改变了,你完全变了。换做是年轻的我恨不得要拿枪b他们不要战争了。”

“先生,我只是从你教我怎样控制脾气中学到而已。”

“太好了,这样子我可以和你讨论这个话题了。”

最后一梦

“如果台湾愿意和中国大陆结盟,如同欧洲的欧盟的话,那么理论上就可以达成双赢。”汤森先生说道,“因为如果将统一想象成‘规为自己的一部分’的话,那么就实在是糟糕了。统一在字典上的意思为‘部分合为整t;分散变为集中’”

“也就是说只要集中起来,或整合一t就是统一了。”我犀利的指出,“照着这样的方式解释,那么也许中东,印巴,日中等等许多事情就可以被解决。”

“当然可以,不过我们不能解决。”汤森先生说道,原本我想问个明白,但我突然间懂了,道:“因为他们不喜欢被g涉。”

“没错,正是如此。我们可以像打保龄球一样,如果我们正中一个关键的地方,那么其他的事情就会自动被解决。”

“你是指二八法则吗?”我问道。

“不完全,但类似。”汤森先生说道。

“根据中国人民的想法,台湾回归无疑就是想到华人和华人之间不再有任何隔阂,不然怎么老是ai提过去的中国有多么的强大?因此借着这个想法我们可以稍微‘篡改’他们的想法。

“假设:统一代表着台湾华人和大陆华人之间不存在分歧,那么如果做朋友就会导致台湾华人和大陆华人之间没有分歧,那么做朋友就达成统一的梦想,

“所以做朋友同等于台湾回归。”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刁难他,“是吗?我能预测中国大陆会说我们想要一国两制。”

汤森先生轻敲了敲沙发,“我也能预测到,毕竟这种突如其来的‘捷径’以他们为傲的jg神他们是不会允许的,我只能说一国两制只是一个方法,无论是共产还是民主都只是一个管理国家的方法而已。如果因为政治差异而导致分离,那么所谓的t谅心等等的东西都可以免谈了。”

“再怎么说现在台湾现在由华人所管,这已经不是很好了吗?难道他们还要一样的想法,一样的口号,一样的国歌,什么都要和他们一样,那么还不如政府生产一批机械代替他们不是更好吗?谁不希望机器人可以做完一切呢?”

“不能,你不能这么说。”汤森先生制止道,“目前人类还有优势,b起机器的耗电和过热,人类没有这些问题,也只需要一点的诱惑就可以实施c控,不需要额外加入其他的程序。”

对此我不禁笑了笑,“我还以为你要说一些高见,结果原来是……”

“实事论事而已,没什么好谈的。”

我走到厨房泡了一壶茶,拎着两个新杯子回到原位,“以他们的x格,他们不允许外人对他们的事情指手划脚。”

“所以我才欣赏他们的jg神,我欣赏他们的能力,唯独不欣赏他们以生气的态度对别人说话,因为这不但无法t现自己的正确,还t现出愚蠢的象征。詹姆斯,必然的事情就不要在乎,如果一个文明一听到别人怎样讨论自己就乱咬乱叫的话,那么那个文明应该是零点一文明而已。”

“零点一文明?”我问道。

汤森先生回答:“据推测我们现在属于零点七文明,至于那个概念的名字我已经忘了。”

我们双双喝了一杯茶休息一下,火焰吞噬着木材看起来差不多要烧完了,我便来到仓库拿多几块木。一边添柴我一边问道:“至于台湾,他们也许会不想要和中国大陆和好。”

“如同往常,必然的事情不需要在乎。我只能够说一句:怨怨相报何时了?”

我借机吐槽道:“历史永远都会成为历史,我们一直说从历史说学习,但又有多少人真正学过?到最后还不是在历史课上睡了一个大觉?历史永远都是过去的事情,而且只有使或者的人都有能力可以篡改历史,因此我们的历史有许多部分极有可能是被隐瞒的,就好b他们看了se情影片删除浏览记录一样。”

“你有看过se情影片吗?”他这时突然问道,我立即道:“没有,自你撞坏门之后我怎么敢看?”

“那你有从历史中学过吗?”

“有,怎么没有?”我说道,他又一次盯着火焰道:“我还以为你会选择忘记,如果是我我会选择忘记历史,我到现在还在后悔为什么我还要记得我曾经做过什么。有时候我还梦见监狱和狱警,我还在恐惧中生存,哪怕现在我已经处于森林之中我还是觉得害怕。”

我默默无言,他确实说得对,这些糟糕的历史只会带来痛苦……为什么他不选择忘记?

“那么为什么你不选择忘记?”我问道。

“因为自责感,我无法忘记;因为害怕,我无法忘记;总之我无法忘记,哪怕现在已经过了,或者我选择忘记,我永远都还是忘不了。”

原本我想要说多,但看在这个情况,还是算了吧!

“我能不能这样告诉台湾人:大陆有许多不好的事情,但我们也不能因为这样而忽略了其他有才能有能力的中国人。抛开政治和口音,中国人和你们一样都是华人,还能够一起做生意谈天游玩,有着共同的ai好以及吹水。在不知道背景的情况下你们更本就无法猜测他们到底是台湾,中国还是海外华人。原谅终究还是一个美德,不为他们做也请为祖先而做,没有一个祖先想要看着自己的孙子自己人打自己人。”

汤森先生回答道:“可以,只是他们会不听,因为这是必然。”

“理解。”

“我也觉得他们会说他们不信任中国大陆。”我添上了最后一个材,回到座位倒了一杯茶。

“只要有了朋友关系那么他们可以保持。虽然这是个高风险,不过放眼望去危险的来自于政治而已,反倒人民就不会有危险。再加上这是个大事件,有心人如果想要抓到他们有什么异样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谁不想要ga0大新闻,又有谁不喜欢看这些消息?”

“对了,你问的还真多,你的记录要记录这些吗?”

“是的先生,这些记录我打算出版的。”

“你是指,书?”他惊讶的望着我,我点了点头,“是的先生,我是抱着说说而已的希望写的。”

“就因为说说而已就出版?”他疑惑的望着我,我笑道:“先生,如果我是抱着希望大家受益或者希望大家看了可以有所改变的态度出版,那么我不就非常的贪心?”

“再怎么说我们又不是圣人。”我对他眨了一个眼,他瞬间明白我的意思,“只能说祝你可以顺利出版。出版之后有什么计划?小作家。”

“删除文档,烧毁笔记,然后陪你度过余生。”我说道,“我不需要这些笔记了,也不需要成为领功劳的人,因为我厌透了。”

“正合我的意。”我们双双敲了敲杯子,喝下了那杯热乎乎的茶。

“其实还有其他黑暗的问题,但我不想问。”我说道,汤森先生似乎预料到我说什么,问道:“毛窗口效应?”

“没错,看破不说破。不是所有的事情说破了就好,尤其是有些人根本无法接受的事实,既然无法接受,那就不要说出来。”他拍了拍我的后脑勺,“什么东西让你变得像老人家一样长气了,你说得对,没毛病,不知道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那么你想要为这本书取什么名字?”我问道。“这本书你的功劳最大,所以我想把这个交给你。”

“是啊,那么……梦游者……的遗产,就这个名字吧?”

“为什么?”我问道,他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你知道吗?从我小时候开始读哲学,直到我入狱,被追债,还有遇见你,我都觉得我在发着一场梦。”

“这不是梦,先生。”我回答道。

“我清楚知道现在不是梦,只是我觉得,当我在探讨着道理的时候,我总感觉我身处于梦境里走动。我年老了,什么时候离开是迟早的事情了,我没有什么好留给你的,包括这间屋子,是违建的,所以迟早都会被拆了。

“有留下的,恐怕只有这本书了。”我t会他的心情,安慰道:“你不需要担心,先生。我会一直陪伴着你直到尽头。”

寒风吹袭,如同当年我第一次遇见他,我也不禁怀疑,我遇见他是不是一场梦,不过不管怎样,我觉得我和他都明白——梦境是美好的,但永远是短暂的;不过我们护着它,那么它来到了现实,就会成为了一种希望。

待他入睡之后,我拿起手机开始打字,尽可能地赶稿要求无言帮我翻译一番,然后尽可能地出版,我和他都希望我们可以透过书本告诉世间的人一个核心的道理——控制情绪,然后讨论,然后成为朋友。我们不需要理由成为朋友,因为如果有理由的成为朋友,那么不仅坏了毛玻璃效应,还会有可能形成利益而生的朋友。

我是詹姆斯,接下来的日子我会陪伴汤森先生,直到他离世,然后以新的名字新的身份,来到城市居住;或者留在这片森林,继承他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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