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填小时候就好动总爱抓她小辫子,抓疼了她都不舍得骂一下,十岁后他的个子突飞猛进,二人走一起都说他是哥哥,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一个男生将她橡皮掰坏了,她直接去找隔壁班的弟弟告状,弟弟来了就给那男生一顿暴打,最后被请去教导处罚站了还请了家长,回家又得了爸爸的一顿好打。
当时她是有点愧疚,但看着弟弟对她无所谓地做鬼脸又觉得幸福极了。
她想她能允许弟弟这么多年胡作非为的原因,都是因为爱他吧,却溺爱过度终于让他惹了大祸。
他总以为有个父亲是市长的姐夫可以帮他摆平很多事,包括爸妈也一样,却从没想过她若与江禹野划清界限了呢?
似乎家里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嫁给江禹野,江禹野会娶她,他们就可以向江家索求无度。
凌梦鼻头发酸,低头泪水滚下,她用手指轻轻擦去,对女孩说,“那我就等你二姐回来。”凌晨十二点,池莓拎着大包小包回家,看到院中微弱的灯管下坐着陪妹妹弟弟玩耍的凌梦狠狠愣住了。
“姐……凌梦,你……你怎么会来我家……”
池莓画着浓妆,外套下是吊带和超短裙,一看就是在夜场刚下班,凌梦拍拍女孩的头让他们抱着弟弟去睡觉,指指椅子,示意她坐下说。
等妹妹弟弟都离开后,池莓对着凌梦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泣不成声。
“对不起凌梦姐,是我对不起小填,我也是没办法,我爸在工地干活戴的劣质安全帽,被从建筑上掉下的一小块石头砸伤了头,在医院重症监护室住了一个月。
老板不肯赔偿,我四处筹钱已经山穷水尽,我一直在从小填手里拿钱救我爸,可是小填的钱都是从江少爷那拿的,他花钱大,每次拿的钱很快就花完了。
他又跟我说你不愿意嫁给江少爷,我就怕他从江少爷那拿不到钱,我爸还没醒过来,我为了讨吴老板欢心从他那里拿到钱,被吴老板抓住我和小填在酒店开房后就跟警察说是小填强暴了我,事后吴老板给了我二十万,我爸又能在重症监护室多活几天了。
小填对我很好,他不嫌弃我的出身,也不嫌弃我做过别人的情人,我带他来过我家,他说他很心疼我,长这么大他是第一个真心对我的,肯为我花钱的人,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只有痛哭。
凌梦心中毫无波澜,“但是你还是出卖了他,池莓,你这种人这辈子都不配得到别人的爱。”
她站起身又说,“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请你去撤诉并指认那个吴老板,说一切都是他威逼利诱的,小填才能被无罪释放。”
池莓还想说什么,凌梦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处境纵有万般无奈也不是伤害别人的借口,就因为小填跟她说江少爷有可能靠不住了,她拿不到钱了,就立刻背叛小填告他强奸,这样的人不配得到爱。
鳄鱼的眼泪罢了。
凌梦不知道池莓会不会如她说的那般做,但她该说的已经说了,接下来就是找那个吴老板了。
现在是凌晨,正是如吴老板那样的富二代在夜店狂嗨的黄金时候,她手机里有一张母亲发给她的吴老板的照片,是个年近叁十的油腻中年男人,脖子上有一个长毛的大黑痣不难辨认。
她网约车去了海市最繁华的一条街,各种高档酒吧、KTV、足浴店,最低消费六位数,她一个个找过去,终于凌晨叁点在一个KTV门口蹲到了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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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争取万更哈,国庆姐妹们吃好玩好,下章二人决裂,今天江小少爷会变傻。哈哈,留言珠珠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