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隋小修没有再说什么,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钱人总觉得钱能解决一切了,想想曹翠和钱多多,心中无尽的悲伤。
“这最后终归取决于你们自身存在的价值,如果换了一个主管,我想可能不会是这样的处理方式”:霍旭说
“做律师还要知道这么多事情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隋小修心中想难道还要感谢蔡维霞吗,感谢因为她集团大发善心给了她们一笔不错的补偿金
“别想那么多了,有些事不是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也不在你我的预料和范畴内,好好工作吧,都会过去的”:霍旭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完起身离开
时间会让一切都成为过去,留下催人成长的回忆。
隋小修站了起来,对着窗户玻璃,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是,好好工作。”
晚上的餐前会气氛有些沉重,有些人不能理解隋小修对记者说的那些话,也有人觉得事不关己,只是表面上的关心一句,转身就各忙各的。
用餐高峰期的时候,隋小修听着忙碌的声音,即使天塌了下来,该工作还是得工作,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人停下脚步或者一直回头看,活在过去的回忆里。
看向楼梯口的时候,恍惚间好像又看到曹翠笑嘻嘻的脸庞,忍不住喊了一声,刹那间醒悟,抹掉瞬间滑落的眼泪,重整心情,准备接待晚上预定包间的顾客。
转过身,蔡维霞楞了下,俩个人直接好像都表现的淡然,隋小修沉默的走了过去,心中却堵的慌,蔡维霞穿着服务员的衣服手中托着托盘,礼貌性的笑笑,那样的微笑让隋小修有说不出的厌恶,但她没有表现出来,讨厌一个人从心里远离就可以了,在这之前她要变强。
蔡维霞现在在西餐厅做服务员,大家都避开和曹翠钱多多有关的话题,只字不提。
蔡维霞以前维护的顾客也比较多,忽然看见她变成服务员,一时也难免觉得奇怪,但是看了新闻微博上的事情,就猜想到了什么原因。
隋小修和周榕明打扫完包间后,就下班了,也没有等小甲鱼,公司的班车要凑齐一车人才会开走,隋小修本就没有打算坐班车回去,她想散步,现在回宿舍还太早,那么空的房间她会不习惯。
她抬起头看着被树枝缠绕的路灯,斑驳的灯光让她慢下了脚步,拉长了她的身影,忽然有想喝酒的冲动,就去便利店买了几听啤酒,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喝。
隋小修真想喝醉,这样她就能一边自顾自的对话,一边傻笑,只是越想喝醉,越是清醒。
她坐在那里,偶尔有人经过她的身边,都是晚上出来散步或者是跑步的人,她想,自己竟然也学会了说违心的话,不用彩排直接站在那样的场合,说了出来,为了利益。她何尝不想看到蔡维霞去坐牢,她却无能为力,可悲可笑。
如果曹翠还在,她一定希望自己做开心的事情,只是,开心与不开心,许与不许都是在一瞬间,然而就这样的一瞬间,牵扯的太多。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遇到不开心的事了?”:章程牵着一条哈士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