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家具很少,有些是新打的,以前应该是被破坏过。
床上的蚊帐倒是很新。
楼下,傅靳柏和傅菁已经收拾好了,两人正在说话。
“安安这丫头最近一直不开心,姐,我们在这多住一段时间吧。”
傅菁看了傅靳柏一眼,这小子一般是有所求的时候才会喊她姐。
“是为了安安还是为了你自己?”傅菁想也不想地就拆穿了傅靳柏的心思。
傅靳柏的胳膊往傅菁肩上一搭:“当然是为了安安,咱们舟车劳顿好不容易来了,那就好好玩玩,陪着安安散散心。”
傅菁看着他的胳膊:“把你的狗腿拿开。”
傅靳柏:“……”
傅安安最近确实心情很糟糕,就算是在家人面前想装得开心一点都装不出来。
很勉强。
“反正没事,行吧。”傅菁说。
傅靳柏就扯着嗓子喊傅安安下来吃饭。
阿宽家准备了丰盛的午餐,虽然有些菜傅靳柏几个吃不惯,不过还是吃得很开心。
午饭后午休。
傅安安躺在床上,因为点着蚊香的缘故,房间里面有一股味道。
祁家后面就是山,这个时节最是热闹,满山的蝉扯着嗓子嘶鸣。傅安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中午完全没睡着。
不过山里真的是不热,到了四五点就凉快了,傅靳柏让祁慕带着他们出去转。
祁慕苦笑:“我还是小时候来过一次,也是祭祖,对这里真的不熟悉。”
阿宽就让他八岁的儿子带他们上山转转。
傅靳柏又跟得了软骨病似的往傅菁身上一靠,指着阿宽的儿子道:“看见没,咱哥比人家阿宽还大四岁,阿宽儿子都上二年级了,这就是差距。”
傅菁凉飕飕看他一眼:“阿宽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马上就小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