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是来给人添堵的,却又生了一肚子气,于是午休的时候骆西就又倒了霉。
这人倒是没有折腾她,就是用那双凉飕飕的眼睛看着她,直看得骆西头皮发麻手脚发软。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骆西哄了半天都没把人哄九六好。
骆西骑到他身上,咬着嘴唇,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那能怪我吗你就跟我生气?那都怪我爸妈把我生得太好了,人见人爱我能怎么办?”
宋禹年眉毛微微一挑,由着小妻子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小叔,别生气了,你看我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我心里全是你,眼睛里也全是你,你最帅最好最棒了。”骆西揪着他睡袍的领子,扯啊扯,直接把某人的火气都扯出来了。
“哪最棒?”宋禹年哑着声音,眼眸微眯,大手不受控制的抚上骆西的腰。
“哪哪都棒,最棒!”骆西趴他身上,眼睛亮晶晶的:“你跟我说话了,是不是表示不生气了?”
“不是。”某人高贵冷艳的一瞥,哼,没那么简单。
骆西气得戳他:“那你还想怎样?”
宋禹年就看着她,眼神不言而喻。
“想都别想。”说完就开溜,这地方危险。
只是没溜成功,被宋禹年一胳膊卷了回来,两人滚到了一起。
“真的不行,你想弄死我啊?”感觉到危险气息,骆西是真的怂了,今天腰都不舒服呢,再来?那她明天都别想下床了。
“别动,抱着你睡一会儿。”
“……哦。”
其实骆西从没在宋禹年面前提过顾衍之或者宋砚堂,不是为了避嫌,是完全觉得没有必要。
她是一个知足的人,能看见的也就握在手里的这些,至于其他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最爱的男人叫宋禹年,就在身边,也完全分不出一点点精力去关注他人。
至于别人做了什么,同样,也与她无关。
骆西相信因果,也感恩。她喜欢现在这种日子,不希望有任何改变。
美美睡了一觉,宋禹年好像消气了。
下午宋禹年去陪老爷子,陈诚挺着肚子过来了。
她拿着一个笔记本,心情很好的样子:“小婶婶,有事儿麻烦你。”
骆西赶紧让人在她坐的椅子后面垫了靠枕,靠着舒服一些,又亲自给她倒了热水,“什么事,你说。”
“我想跟你请教一下生产要用哪些东西,我提前准备着。”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也确实应该准备这些东西。
只是,陈诚有奶奶,有妈妈,再不济还有蒋月因,用得着来问她吗?
骆西不知道陈诚这是专程来示好还是存了别的什么心思,她看不出来对方带着恶意,那么就当是专门来示好的。
毕竟宋砚堂和那个女明星的事儿,搁在四人中间确实挺尴尬的。
“生产包孕婴店就有现成的,其他再准备一些私人的东西就好。”骆西就跟她聊起来。
一个说,一个记,看着仿佛完全没有隔阂。
在骆西这闲聊了一会儿陈诚就走了,骆西靠在沙发上扶额,深深觉得现在每一次回老宅就压力巨大。
方兰帮她重新倒了一杯茶,压低声音道:“二少被罚是真,因为大少奶奶被罚也是真,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人敢提了,老爷子很在意。”
骆西点了点头,老爷子怎么可能不在意?外人看着宋家是辛城豪门,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其实一团乱。
老爷子现在,估计也后悔了吧。
忙碌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的,宋柏岩和薛千千婚礼前后的天气都非常好,不过温度很低。
薛家一门男丁都回来了,薛千千几个哥哥对宋柏岩送来的礼服聘礼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