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禹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小妻子屏住呼吸一点一点揭掉纱布,那小心翼翼地模样让他觉得很有趣。
别说伤口已经愈合了,就是刚中弹的时候,这点伤实在也算不得什么。
刚愈合的伤疤很丑,骆西摸了摸,很心疼,“小叔,你为什么会受伤?”
宋禹年抚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问她:“吓到了?”
骆西摇头:“没有。”
“好姑娘。”宋禹年笑了。
可是这人还是没说他为什么受伤。
伤口愈合了就不用再贴纱布了,骆西只是帮他消了毒,又抹了药膏。
宋禹年把人揽进怀里,“是不是有事情要问我?”
“我问的话你就愿意说吗?”
“嗯。”
骆西看着他,宋禹年是他惯有的严肃表情。
骆西以前很怕这样的宋禹年,总觉得这个人非常可怕,似乎他一举手一跺脚,就能让他周围的天地变色。
并且她以前总听宋婉清吐槽这个人脾气如何如何不好,整个宋家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甚至是老爷子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那个时候单纯的骆西总是会想,这得是多么恐怖的人,连亲爹都怕他。
可是现在再看,这人分明是那样的足以让人信赖。
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掷地有声。
骆西歪了歪头,“那我不问了,反正我是你老婆,你这辈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该知道的,我总会知道。”
并且她相信,这个男人是不会欺骗她的。
宋禹年摸了摸她的头,“乖。”
骆西就想起了宋继堂也是这么摸王子的狗头,“……”
第二天一般上,薛千千那货就端着咖啡迈着小碎步一脸“我有大八卦”的进了骆西的办公室。